測試廣告1 依舊還是綠林山。一筆閣 www.yibige.com
文聘率領三百名面黃肌瘦,一個個餓的眼神發虛的將士行走在前。
于禁、李典兩路大軍緊隨其後。
在南下的七路大軍中,這兩路大軍亦算得上是精銳。
于禁以法治軍,法度嚴苛。
李典算得上是一員實打實的儒將,待將士隨和,軍心齊整。
在確定了文聘乃是詐降之後,曹操就將這兩路大軍頂在了前面。
而其餘大軍,兵分四路,堵死各處要道的同時,分兵向山中逼近。
一個巨大的包圍圈,正在緩緩朝著中心靠攏。
綠林山,一處視線良好,但林木茂密的絕巔上。
法正一臉的遺憾,甚至看起來好像有點晦氣。
「主公,用第二個計劃吧,我……又失敗了。」法正說道。
一看曹軍那扇面形的攻擊陣型,法正就已篤定,他的計謀被識破了。
看著宛若鬥敗了的公雞一般的法正,司馬徽也有些惆悵,計謀被識破,他今早就知道了。
但,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你也不需要灰心,曹操此次隨軍帶來的軍師足有三位,還是三個不同一般的人,我們的計謀被識破並不意外。」司馬徽安慰道。
「主公可知是哪三人?」法正顯然被刺激到了,衣服鬱鬱寡歡的樣子。
「荀攸、賈詡、程昱。」司馬徽長出一口氣,說道,「曹操身邊真正有本事的謀士,也就那麼五六個人,此地卻聚集了足足三人!你我在他們三人面前吃虧,不冤。」
「程昱或
許一般,但荀攸、賈詡這二人,都是實打實的老狐狸,一句言語的失誤興許都能讓他們找出岔子來,從而推斷出背後的某些陰謀。」
法正一聽這三個人,不由苦笑了一聲,「那就難怪了。賈詡據說算無遺策,荀攸更是郭嘉亡故之後,曹操最為信任的軍師,曹操信任自然也能證明他的能力。至於程昱,確實一般。」
「只是……」法正話音一轉,「我還是有些想不明白,文聘將軍詐降到底是怎麼被他們給看出來的?」
司馬徽看著緩緩進山的曹軍,一邊幽道:「也許,打一開始,他們就覺得我們這邊不會出現叛將呢!」
「這不太可能。主公用才確實異於常人,但完全沒有叛將,這還是不太可能的。」法正搖頭,十分直接的說道。
這話說的司馬徽完全無話可說,事實還真就是如此。
可是曹操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這事整的他現在也挺迷糊的。
文聘詐降,是此計能否成功實施的關鍵,司馬徽會同諸位文武可以反覆斟酌過的,該考慮的東西,他們都考慮的清清楚楚的。
除非,問題不是出在文聘,而是出在他的身上。
文聘投降,曹操和他麾下那一眾謀士首先考慮的是文聘,其次必然是他這個主公。
荊州與其他的地方不同,他這個所謂的梟雄也跟其他人有些區別。
但真正的原因,司馬徽還是想不明白,「算了,沒必要在這上面糾結了。也許,是我們過於
小心了,反而適得其反。」
法正頷首,「主公說的是。」
「傳令忠義軍接引文聘。」司馬徽衝著後面低喝了一聲,「各軍各司其職,聽令行事。」
雖然詐降之計失敗,但曹軍還是進山了。
看這情形,他們應該並不知道山中糧草充足。
有這一點,也足夠了。
這個計謀算是成功了一半。
「喏!」
傳令兵迅速離去。
早已嚴陣以待的各軍,接到命令之後,皆聚精會神,屏氣凝神。
計劃雖然失敗了,可他們現在還是獵人。
結果倒是沒變。
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于禁、李典率軍三萬,在綠林山中排開了一條長龍。
這倆人可以說是小心到了極致。
走了一道,兵馬也撒了一道。
但凡走過的各處要道,險地,都被他們安排了兵馬駐紮。
大軍之前,探馬更是來回奔波,將前方一兩里之內的情況,像是過篩子一般挨個篩了一遍。
這謹慎到了極致的行軍,根本就不像是曹軍的做派。
即便是如此小心,該著道的時候,他們還是著了道。
在曹軍的後方,一支黑甲軍忽然殺出。
那是一座谷口,溪水想玉帶一般纏繞,兩側皆是奇峰峻石。
于禁在此地留守了足足五百人駐守,防的就是荊州軍突然繞後。
可當荊州軍真正出現的時候,這支相當自信的駐軍,忽然間懵比了。
這支龍精虎猛到仿若剛剛啃了幾頭老虎一般的荊州軍,當真是餓了許多天的疲兵?!
僅僅只是一個回合,這支五百人的曹軍,就被衝擊一潰。
當場被斬殺四百餘人,只留下幾十個人被剝了衣甲,綁在了樹上。
這一場小規模的戰鬥發生的速度太快,駐軍根本來不及向前軍傳信,就全軍覆沒了。
黑甲軍逆勢而上,于禁和李典因為謹慎而留下的駐軍,卻反倒成為了荊州軍各個擊破的對象。
只要速度足夠快,這些零星散落在各處的曹軍,就是荊州軍的零嘴。
一口一個,吃的真不要太輕鬆。
曹軍留在各處的臨時駐軍,多則五六百人,少則兩三百。
根本就不是荊州精銳忠義軍的對手。
同等數量都不是對手,就更別說,忠義軍出動的是一支足足三千人的隊伍。他們就像是一把利刃,在于禁和李典的防備中,直扎進了這二人的後背。
只是短短的兩個多時辰後,天色已近晌午,這支三千人的忠義軍終於接近了曹軍大隊。
戰鬥瞬間爆發。
還在跟文聘故意談論未來,試圖放鬆文聘警惕的于禁聽到後軍的廝殺,那臉色瞬間就黑了。
荊州軍從後方殺來,證明他留下的後手,都已經沒了。
這個損失,其實很大。
雖然各處不過數百人,可他駐軍的地方實在太多了,足足數十處。
「來人,看好這群混蛋!」于禁手持大刀,朗聲大喝,「無故潰逃者,斬!所有人保持陣型,持盾步卒上前,弓箭手掠陣,隨我殺!」
以法治軍,法度嚴明的于禁軍中,
于禁的一句話頂的上其他各軍的數十顆人頭。
但就在曹軍迅速穩住陣型的時候,又一支黑甲軍從前殺來。
在他們的最前方還跑著兩個曹軍的斥候。
這場面,看起來稍稍有那麼點滑稽。
但沒有人真的覺得好笑。
斥候顯然是發現了荊州軍的埋伏,但根本來不及抽身而退就被荊州軍攆了上來。
剛剛要轉去後軍的于禁面色微變,前後夾擊?
他又抬頭看了看河谷兩側的懸崖峭壁,上面興許還有弓箭手。
也許是為了給于禁一個面子,他心中剛冒出這個想法,懸崖兩側就有密密麻麻的箭雨灌了下來。
親兵迅速圍了上來,持盾將于禁保護在了中間。
被于禁一把推開,「斬了文聘,撤!」
在這樣的情況下,唯有撤軍。
否則損失將難以估量,即便他們面對是一直餓了許多天的疲兵。
這樣的地形對敵軍太有利了。
此時,曹軍前軍已於荊州軍短兵相交。
廝殺聲響徹山谷。
從後殺入的荊州黑甲軍不過數千人,可從前面堵過來的這支,于禁只是掃了一眼,就知道顯然已經超過萬人了。
司馬徽只是想把他們留在這裡。
渾身浴血的李典帶著少量的兵馬忽然沖了過來。
「快撤,我們中計了!荊州軍根本沒有斷糧!」
遠遠的,李典扯著嗓子大吼。
李典和于禁進山的時候互為犄角,于禁走河道,而李典走山間小道。
此時李典出現在這裡,顯然已經敗了。
且為大敗!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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