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內心沉重的孫權,手指不安的搓著,低沉說道:「其實,這並不是最為緊要的,這些事,都可以想辦法化解。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但真正難纏的,是司馬徽!若不出意外,荊州的使者也該快到江東了吧?而且,我懷疑,這個消息能一夜之間散的滿吳郡皆是,背後應該就是司馬徽在推波助瀾。」
孫尚香那一堆秀眉狠狠皺了皺,「他?他怎麼可能在江東也有這麼大的能量?」
「具體怎麼做的,我們也不清楚,但不外乎那幾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孫權嘆道,「昨日程普老將軍也派了快馬前來,荊州水軍興師動眾的游曳在江面上,似乎有攻打的意圖。」
「而且,程普老將軍在信中提及,荊州有一支極其精銳的水下大軍,配合他們剛剛從宜城撤回的水軍主力,若開戰,我們江東水軍的勝算很低。」孫權的聲音有些沙啞。
這個水下大軍,他思索了許久,都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麼樣個水下大軍。
程普老將軍在信中說的也不明確,就簡簡單單的用水下大軍四個字給概括了。
搞得孫權浮想聯翩,卻怎麼也想不透水下大軍到底是怎麼個水下法?
難不成還能在水下作戰?
扯吧就。
要不是孫權深知程普老將軍的為人,這水下大軍四個字,他連一個字都不帶信的。
孫尚香聽的大眼瞪小眼的,「荊州水軍比我們江東水軍還要厲害?」
這話直接戳到孫權的
痛心處了。
「若全盛時,荊州水軍自不是我江東水軍的對手。但周瑜、魯肅率水軍主力,被司馬徽堵在了宜城,根本出不來,恐怕還有一場惡戰要打。魯肅這個腦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想出的這餿主意。」孫權罵罵咧咧的說道。
「程普老將軍麾下如今只有不到兩萬士卒,遇上全盛之時的荊州水軍,確實很難,勝負兩說。」
「若廬江再開戰,江東與荊州便徹底陷入了生死之戰,恐就是不死不休的結果了。這是比民心沸騰更為可怕的結果,司馬徽可以魚死網破,不管不顧的開戰,可我江東不行!尤其是,曹軍尚未完全撤離,還有數萬大軍停留廬江,他們是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的。」
孫權越說越沉重,這一團亂麻般的局面,攪的他頭疼。
「若開戰,江東和你我的生死,便在一線之間!」孫權幽幽長出一口氣,為這一番話做了一個總結。
孫尚香已呆愣在了原地。
她完全沒有想到,她的一個無心之失,會造成如此嚴峻的後果。
直接牽扯上了江東的生死!
「兄長把我交給司馬徽處置吧!」她有些昏昏沉沉的說道,「父兄數十年的基業,不能毀在我的任性上。」
這一句話,讓孫權的內心直接破了防。
「不到最後一步,我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的!」
留下這句話,孫權直接起身離去。
他要召集文武,升堂議事。
這一戰,即
便是非要打,江東,也必須贏!
當這個信念在心中瞬間堅定的時候,孫權也默默的問候了一下魯肅。
這個孫子!
出的那什麼鬼餿主意。
如此處境下,正是他需要這兩個孫子的時候。
結果,他們被司馬徽堵在了宜城,連門都出不來了。
簡直……
占什麼宜城,閒的慌。
魯肅這個腦子有時候真的是有毛病!
大步流星的離開,孫權於幕府升堂。
接到命令的江東文武,左右幕僚,很快便於幕下齊聚。
孫權一改往日的觀群臣聲色,再做發言,在人到齊之後,直接開口說道:「今日議事,只有兩件事,打仗,奪荊州!」
此話一出,群臣譁然。
「將軍要置江東百萬百姓生死於不顧?」張昭直接質問道。
態度好的時候,是主公。
態度不好,那就是將軍。
張昭在江東的角色,和鄭玄在荊州的角色幾乎一般無二。
甚至於更甚幾分。
畢竟孫權年幼時,江東的大小事務幾乎都出自張昭和吳夫人之手。
孫權沉聲反問道:「別人都打上家門了,難道師傅要繼續忍讓下去?」
張昭若有所思的看著孫權,沉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主公,非是老夫不願,只是江東已再難起站端了。」
孫權早已打好了腹稿,在張昭說完之後,就悠悠說道:「荊州歷經了一次內亂,此後又是民怨四起,戰亂不斷。時至
今日,司馬徽的亂攤子都還沒有理清楚。荊州南部諸郡,時常便會爆發起義。」
「都這樣一幅嘴臉了,他司馬徽還敢胡亂動兵?難道我們江東就不敢趁勢搏一把?」
張昭沉聲,「主公,你這是在賭!」
「對,我就是在賭,就看諸君願不願意陪我賭一把了。」孫權朗聲喝道。
賭,他就是在賭!
但他賭的不是司馬徽,而是曹操。
若曹操不插手江南之事,江東——必勝!
這便是他敢這麼做的底氣來源。
而且,即便曹操留在廬江的兩路軍馬,趁機插手。
江東拼個元氣大傷,也不一定就真的會敗!
諸葛瑾作為孫權最用力的擁簇之一,趁機說道:「其實,即便是真的開戰,也未必是賭!司馬徽兵分三路,一路在新野,一路在豫章,一路在江夏。如此一來,荊州留守的兵力必然不會太多。」
「豫章郡有徐盛將軍率軍,必可大敗蔡瑁。屆時,徐盛將軍兵峰直入荊州南部長沙郡。而且,荊州的士紳皆視司馬徽如殺父仇人,我江東兵至,那些人必夾道歡迎。再派一能言善辯之士,遊說地方,鼓動荊州士紳招募鄉勇,隨我軍出兵。」
「看看荊州持續到如今的動亂,募兵數萬,應不在話下。我軍攜沸騰之民勢,兵峰可直達襄陽城下。再配合此時屯留宜城的周公瑾、魯肅所率三萬水軍,荊州可定!」
「如此說來,其實我軍真正要打的,只有三戰
!三戰,可定荊州!」
老成持重的顧雍,說道:「諸葛長史這一番分析倒是有理有據,可老夫有些懷疑,司馬徽別有所圖。荊州種種,我們皆看在眼裡,司馬徽並不是那種貪功冒進之輩,反而他行事極其謹慎。」
「加之,荊州如今有大儒鄭公及其門下精幹弟子坐鎮,又有法正、徐庶、蒯越這等狡詐之徒,司馬徽怎麼可能會真的孤注一擲,因為兩度刺殺而不管不顧的攻打我江東?」
「就算,他是為了報復,也應該是採取同樣的手段,而不是直接開啟戰火。除非,他別有所依。」
張昭緩緩說道:「顧公之言,深合我意!我其實一度懷疑,司馬徽恐怕是再度和曹操狼狽為奸了,荊州與曹軍先前合兵,與益州大敗劉備,覆滅劉璋。今日,舊戲重唱,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師傅此言,恐怕沒有什麼根據吧?荊州軍如今與曹軍在新野相持不下,在廬江已是爭鋒相對,如何會再度結盟?」孫權搖頭,反問道。
這個可能,他是一點也沒有想過。
隨便一想,都覺得毫無可能。
司馬徽再度和曹操結盟,正如顧雍所言,就算司馬徽肯這麼做,難道荊州就沒有其他人了?他們怎麼可能會答應。
張昭頷首,「其實我也不願意這麼想,但司馬徽此舉,實在是疑點頗多,除了這麼想,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可能!司馬徽不是一個蠢貨,他不可能拿自己的宏圖霸業當兒戲!」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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