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荊州軍百員黑騎持儀仗列陣吳城。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雖然數量少的可憐,但卻讓城頭上的江東軍有一種面對千軍萬馬的錯覺,好似黑雲壓城。
「兄弟,他們這甲冑看起來挺帥的。那臉上罩的是啥玩意?怪嚇人的!」
「是挺嚇人的,但我想你應該不想對上這群傢伙的。」
「荊州黑甲,於當世之名,都快要碾壓西涼鐵騎了!」
「他們有這麼能打?」
「哈哈,廢話!看看人家那覆蓋全身的甲冑,就你這小身板穿上走兩步估計都趴下了。據說僅僅只是那一副甲冑,就重達好幾十斤呢,尋常人別說是穿著打仗了,僅僅只是穿著就累得慌。」
「嘶……那這麼說,這群傢伙確實挺能打的,希望別真的打起來。」
「這些黑甲好像和尋常的還不太一樣,我聽說荊州黑甲配的都是那種刀身比較窄的刀。你們看著這些人,手裡拿的那應該是斬馬刀,背後還背了一把刀,興許,還是荊州黑甲裡面的精銳呢。」
「都注意警戒吧,別讓這百人把你我的腦袋給摘了。」
……
城頭上將士們的議論聲,嗡嗡的響成了一片。
諸葛瑾帶著一些不上檯面,但也能撐一撐場面的官吏出了吳城。
「見過將軍!」
諸葛瑾直接走到了當先那名將領的面前,「還請諸位使者入城!」
「我等並非使者。」那面戴猙獰鬼面甲的將軍微微低頭,聲音沒有一絲的
溫度,冷冰冰的說道,「奉我主之令,荊州府商業司、軍法司、政務司三司使吳地,望孫將軍早做準備。」
諸葛瑾被這鬼面甲愁的心裡一陣慌亂。
合著這正主還沒有來,來的僅僅只是儀仗?
司馬徽這一次,真是……好大的排場!
「不如將軍先行入城?」諸葛瑾說道。
說話間,他也在考慮,自己是在這兒等著呢,還是再遠一點去迎?
「不用!」鬼面甲將領斷然拒絕了諸葛瑾的提議。
諸葛瑾碰了一鼻子的灰,一時間心裡直接堵得慌。
但他看了一眼面前這煞氣森森的黑甲軍陣,老老實實的閉了嘴,順帶還來了一個燦爛的笑意。
他想了想,荊州出使吳地已經很多次了,但卻從來沒有那一次像今天這樣打出司馬徽的儀仗,而且用的還是這麼凶的陣仗。
按道理江東也應該將迎接的規格往上升一升才對。
但想想荊州和江東如今的局勢,他就果斷打消了這個念頭。
還是自己跑遠一點迎一迎算了。
念頭及此,諸葛瑾沖那名黑甲將軍拱了拱手,轉身上了馬車。
即將傍晚的時候,荊州的使者,終於出現了。
跟隨而來的諸葛瑾先一步去見了孫權。
在見識了荊州的使者陣容之後,他那小心臟,慌慌的。
「主公,情況好像不太妙。」
諸葛瑾哭喪著臉,很小心的看著孫權的臉色。
孫權攏在袖中的手,
不自覺的互相捏了一把,「荊州的使者呢?」
「已安置在驛館中暫歇了。」諸葛瑾回道。
他剛想要開口說一說荊州此次使者的情況,孫權先一步問道:「何人為使?」
諸葛瑾迅速說道:「回主公,此次是荊州府三司衙門,代表司馬徽而來,大概等同於司馬徽親自到了。政務司副司長蒯良,商業司糜竺,奧,這個人就是號稱糜半城的糜氏糜竺,曾經紅樓商號的大掌柜。此外,還有軍法司荊州海軍大將軍凌統。」
「凌統……」孫權眉頭微皺。
他聽見這個名字多少心裡有些彆扭。
諸葛瑾知道孫權想到了誰,破賊校尉凌操。
「主公,丹陽郡就是被凌統攻破的。聽聞,他在三年前奉司馬徽之命出海,好像是尋到了什麼新的陸地。這是凌統先前隨口於我說的,具體我也不知道。但荊州水軍與海軍是兩回事,凌統為海軍大將軍,地位在荊州相當的高,而水軍責怪甘寧統轄。」諸葛瑾將自己剛剛得到的消息,一股腦迅速說給了孫權。
「海軍大將軍,呵呵。」孫權輕笑一聲,「司馬徽現在就把大將軍這樣的稱號給了凌統,他難道就不擔心日後給凌統無官可封嗎?」
「也許,荊州是有什麼其他的……吧。」諸葛瑾很不確定的說道,「主公,這些都不要緊,我想說的是,荊州此番是真的來者不善吶!」
「那凌統說,荊州的兩萬黑甲軍已經出兵了,增兵
豫章!」
「嗯?」孫權虎目微轉,氣勢陡然變得凌厲,「凌統說的?」
「是,因為將軍您的妹妹,又……又去刺殺司馬徽了。」諸葛瑾默默低頭,這番話說的到底有多艱難,也就他自己心裡清楚,「雖然這話分明是凌統故意給我說的,但此次我江東若給不出一個差不多的條件。恐怕司馬徽真的會傾荊州之兵,與我江東開戰!」
「召張昭、顧雍、呂蒙、呂范、嚴畯。」孫權抬手,「府署掌燈設宴,請荊州使者!」
諸葛瑾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這是……要秉燭夜談?
「愣著做什麼?去安排!」孫權瞥了諸葛瑾一眼。
「喏!」諸葛瑾低頭應道。
……
將軍府。
眾人分賓落座,孫權位居上首,打量著荊州的三位使者。
正值年少的凌統,腰寬體闊,坐在那裡活像一隻熊瞎子,板著一張臉,故作嚴肅。
糜竺坐在最中間面色白皙,身形慵懶,好像沒睡醒似的。
而在最上首的蒯良,身體比凌統還要寬許多,永遠都是那一份鋒芒畢露,面帶殺氣的模樣。
「將軍何故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荊州?」
位居正中的糜竺眼帘微垂,好像漫不經心的率先開口了。
他一開口,孫權的眼神就微微一變。
這個看起來好像是個老好人一般的傢伙,才是荊州使者的核心人物。
他與蒯良已經打了不少的交道了,很清楚蒯良是
個直性子。
他一張口,言辭永遠像是刀子一般鋒利。
可這個有些臃腫的傢伙,看起來綿柔無力,可一張口,言辭的殺傷力就已經顯現了出來,宛若鈍刀子割肉,比鋒利的刀子麻煩數倍。
「使者這話就有些沒有根據了,我江東何時挑釁你們了?」顧雍哼了一聲說道。
糜竺往後面些微靠了一些,說道:「看來這位就是左司馬顧元嘆了,如果狡辯也能改變江東的生靈塗炭,我在此洗耳恭聽,左司馬想說多久就可以說多久。」
「與這些腌臢廢話什麼,此次我等前來,也並非與他們扯皮推諉的。主公的條件他們答應便好,不答應,那就打!事情就是這般簡單,說再多的廢話有何用?」蒯良眼神睥睨,冷聲說道。
「子柔兄也莫要這麼大的火氣,我等在這群星璀璨的文雅之地,說話還是稍微低調點吧,我怕被人打!」糜竺笑的像尊彌勒佛,眼睛直接擠成了一條縫。
「哼!」
蒯良輕哼,再度解下了他背後身後的長刀,緩緩割面前的骨頭。
諸葛瑾看著這一幕,嘴角狠狠一抽。
給這位,又忘記了上食具了……
他眼神幽幽的看向了孫權,主公咋整?
這位又開始耍上刀了。
孫權也極其的尷尬,再二再三這事就說不過去了。
他的目光迅速掃過眾人的面前,好嘛,就給人家荊州使者沒有上食具,自己人這邊,全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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