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前一天夜裡,劉璋還在給張松安排出使曹軍的事情。讀書都 m.dushudu.com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就有軍候著急忙慌的將他從被窩裡拽了出來,「主公,不好了,曹軍攻城了!」
劉璋睡的半夢半醒的,起床氣剛剛上頭,就被這一句話直接給潑了個清醒,「你說什麼?!」
「主公,曹軍攻城了!」軍候緊張的大喊道。
「他們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劉璋難以置信的喃喃道,「他們已經開始攻城了?」
軍候迅速搖頭,「不是,此時正列陣城外!他們應該是夜間就到了城外,只是我們的守城將士過於鬆懈,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到來。」
「早上的時候,霧氣又重,我醒來之後照例巡視,猛然的一瞥,才在濃烈的白霧中看見了他們的蹤影,像鬼一樣,安安靜靜的站成了一大片。」
劉璋一聽,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他憤恨的一拳砸在床頭,「一群沒用的廢物,他們就那麼明晃晃的站在城外,守城的士兵竟然無人發現?若他們昨夜間悄悄攻城,你們一個個的,現在都是刀下亡魂!」
軍候也是滿臉的苦澀,「主公,雖然戰局緊張,但我們這裡屬於是大後方,沒人覺得有人會繞過一路的關隘,直接突襲成都。所以……巡視就稍微鬆懈了
一些。」
「你不要給我解釋,昨夜守城將士一縷處斬!」劉璋惡狠狠說道。
這事,他越想越覺得後怕。
幸好曹軍還給他留了一點面子,這要是昨天晚上他們就直接攻城。
就大清早都沒有發現敵人就在城外的防禦,曹軍如果攻城,他的腦袋絕對早就沒了。
他怎麼就養了那麼些個廢物!
軍候彎著腰,腦袋低垂,他無話可說,犯了這種錯誤,確實該死。
「來人,讓張松和法正來見我!」劉璋喊道。
隨即又瞥了一眼那名軍候,怒喝道:「滾!」
「喏!」
軍候如蒙大赦,迅速退了出去。
劉璋在下人的伺候後,迅速更衣洗漱。
曹軍為何陳兵城外沒有趁機攻城,他心中基本上也明了了。
這是在等他的反應呢!
如果他現在反抗,那就是攻城。
以成都城內的這些兵力,能擋得住曹軍的十數萬雄師嗎?
不可能的!
投吧。
起碼也能給自己混一個好點的下場。
這一刻,劉璋的想法十分的堅定。
至於益州那些老臣的勸諫,呵,我連自己的死活現在都管不了了,誰管他們的死活。
不多時,張松和法正急匆匆的來了。
「子喬,你與法正一起出使曹軍,帶上降表,再去府庫挑選一些禮品帶上。」劉璋一
邊擦著臉,一邊對進門的張松說道。
張松心中長嘆口氣,「主公,曹軍深夜抵達城外,確實誰也沒有想到,我這便下去準備。」
其他的勸諫的話,張松一句話都沒有說。
實在是沒有必要了。
他本來相當的抗拒降曹,曾經在曹操那兒受到的折辱,到如今依舊曆歷在目。但昨夜間與法正喝了一場酒,他得知了另外一個秘密。
司馬徽!
他可以不投降曹操,但司馬徽可以。
這個人,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
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黑暗梟雄,名不見經不轉,但法正竟然告訴他。
司馬徽已經暗中掌控了荊州!
這……就很可怕了。
不管誰看,如今的荊州之主可依舊還是劉表。
但張松相信法正。
對於自己這位好友,他十分的清楚,人家的本事比自己大。
腦子也比自己厲害。
只是他,嘴巴稍微好用一些,比較受劉璋的重視而已。
在張松和法正領命離開之後,劉璋早飯都沒有吃,就急匆匆的上了城牆。
寬闊的成都城牆上,血腥氣瀰漫。
這是他剛剛下令處決的那些人的血。
雙手扶在女牆上,劉璋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城外。
此刻,天光已徹底的大亮,但霧氣卻顯得更加的濃烈了。
純到潔白如雲的霧氣成
團的遊蕩在城外的阡陌之間,被霧氣包裹的大地上,隱約可見黑色的甲冑。
偶爾有低沉的馬兒嘶鳴聲從霧氣中傳出。
除此之外,一切都是靜悄悄的。
劉璋瞪大了眼睛,卻始終很難在瀰漫的霧氣中,看清楚敵人的全部蹤影。
十數萬大軍,卻全無人聲傳出。
只有黑色的甲冑時而成片的浮現。
濃烈的壓迫感像是一座巨大的大山,朝著城上的士兵籠罩了下來。
也壓迫著劉璋的神經!
吱呀呀!
巨大的城門開啟的聲音,打破了雙方有些詭異的寧靜。
劉璋低頭看了下去,張松和法正帶著足足十幾車的東西盛裝出了城。
他有些緊張的攥住了拳頭。
這是賭命!
被霧氣籠罩的地方,司馬徽和夏侯惇並排騎在馬上。
清晨的天氣有些冷冽,但司馬徽依舊是一身的薄衫,連一件甲冑都沒有套。
夏侯惇驚異的看了一會兒,說道:「德操兄,你就不覺得有點冷嗎?」
司馬徽微楞,「很冷嗎?」
夏侯惇搖頭,「我是不覺得冷,可我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有些冷。」
「沒事,我也不冷!」司馬徽微微笑道。
夏侯惇咂嘴,這酸儒的身體好像還可以,竟還挺抗凍。
「要我說啊,我們昨夜間就該直接殺進去!他們絕對
反應不過來。」夏侯惇扣著鼻孔,對司馬徽的這個建議,十分的嫌棄。
那麼好的機會,就這麼錯過了。
但誰叫他答應了這廝當此次西征的軍師呢,自己說出去的話,還是要負責的,大丈夫嘛,言而有信。
司馬徽從容的看著,「能兵不血刃就搞定的時候,何必要流血流淚呢!」
夏侯惇搖頭,「德操兄以後慢慢就會習慣了,你現在是頭遭上戰場,心中還有幾分的憐憫和不忍,等你以後多打上幾場仗,就絕對不會這麼想了。打仗,怎麼可能會不死人呢,這是不現實的。」
司馬徽笑笑,沒說什麼。
打仗的方式有很多,可並不僅僅是蠻橫的衝撞這一條。
至於憐憫和不忍,這東西對他真的適用嗎?
司馬徽自己也有點懷疑。
「益州張松、法正,拜見夏侯將軍,水鏡先生。」
軍陣之外,忽然傳來一聲朗喝。
司馬徽抬手,「應該是給我們送降表來了。」
「也有可能是談一談其他的,想跟我們再打一下馬虎眼。要真是如此,德操兄就算是再不忍,我們恐怕也要多死許多人了。」夏侯惇故意說道,「不過也不要緊了,正好可以讓德操兄多經歷一些事情,看一看戰場的殘酷。」
「有道理啊。」司馬徽微笑著長嘆道。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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