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曹操在這個問題上並沒能得到答案,荀攸已經轉移了話題,「丞相,益州戰事已結束,可派遣官吏前往了,我草擬了部分名單,請丞相過目。筆神閣 m.bishenge。com」
荀攸將那份名單送上去,曹操只是看了一眼,就點頭了。
「就按這個辦吧,益州需儘早施行開荒屯田事宜。連年天災人禍,百姓成了流寇,土地荒蕪,糧草短缺,再過兩年,這仗恐怕就沒得打了。」曹操說道。
「喏!」荀攸說道。
土地荒蕪是事實,沒有糧草,更是頭等大事。
確實亟待解決!
招募鄉勇,安置流民,墾荒屯田,這是他們在北方就已經施行的政策,南方的情況,興許會更好一些。
得益於張騫走出西域,當今天下的作物種類,已十分豐富。
除了穿越必現的玉米、土豆、辣椒等少量作物之外,九州大地上,該有的作物,基本上都有。
但不管是百姓還是統治者,最最關注的,還是五穀。
也就是稻、黍、稷、麥、菽。
南方能讓大象安然生活的氣候,催生了一年兩熟的作物優勢。
得到益州平定的消息,曹操最為迫切的不是派官。
而是他娘的,趕緊給勞資種糧食!
冬季開荒,春季開種,時機剛剛好。
早就有過先例的東西,做起來已經沒有太大的困難了,趕緊辦就是。
「丞相,如何處置司馬徽?」荀攸忽然間響起這個事來。
對於司馬徽這個人,
他們先前就已商討了數次,但最終都沒有一個定論。有些事情,已是非常顯然的。
那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傢伙!
「若他願意入幕為賓,可給他軍師的一席之地,若他冥頑不靈,那就殺了吧!」曹操有些頭疼的說道,這個人,其實他很欣賞的。
可好像他欣賞的人,一般都會有一些毛病。
而且,還都是他不喜歡的毛病!
荀攸沒贊成,也沒反對。
他只是覺得,這事,肯定成不了。
時間只是過了短短的五天,夏侯惇和司馬徽就聯袂班師了。
這一戰,夏侯惇的損失並不大,戰死不過數百人。
以百人為單位,數百的折損,很大。
可以十萬為單位,這就是一場大勝。
雖然戰死不多,但兵力損失卻不小,折損近一萬五千人。
除了那幾百人之外,剩下的,全是跑了的。
這一戰,前後算起來,也就四個月的時間,幾乎每一天都在跑人。
司馬徽看著這個結果有些震驚,可夏侯惇卻還很高興。
這樣的損失,基本上是他為將以來最小的。
沒有比這更小的了。
比較下來,司馬徽的損失更大。
他前後跑掉了幾乎三分之一的兵力,戰死近三千。
也就是奪下成都俘獲不少,要不然,這就是個虧本生意。
但,這是外人所看到的。
在司馬徽自己的眼中,他不但沒有絲毫的虧損,反而血賺!
他真正的部下,只有文聘
的那一萬精銳。
其他的那些小雜魚,他根本都不算是自己的人。
所以這一趟,司馬徽走的很值。
樊城府衙。
夏侯惇去面見曹操交差去了。
司馬徽被安置在二進院落中的一處房間裡歇著。
房間裡暖融融的,一鑽進房間,好像一下從冬天走進了夏天。
裡面有兩名侍女恭恭敬敬的站在一側伺候真,桌上是茶水點心。
小沙發環繞,中間擱了個做工考究的火爐。
司馬徽一看這樣子,差點以為自己又一次穿越了。
這搞得,太他娘的現代化了。
司馬徽自己住的地方,都沒這麼現代。
這沙發環繞,茶几往中間一擺,邊上再擱個火爐,這不活脫脫後世北方農村布局嘛!
幾乎一絲的差別都沒有。
太不可思議了!
司馬徽默默的嘀咕了一句,感謝我吧,然後很自然的坐了下來。
侍女立刻為司馬徽奉上茶水。
不多時,荀攸邁步走了進來,「水鏡先生,別來無恙乎!」
「我不是水鏡先生,在下,司馬德操!」司馬徽穩穩噹噹的坐著,連起身意思一下都沒有。
這話把荀攸給說的愣了一愣,你不是水鏡先生,難道我是?
「未料想,水鏡先生竟如此風趣幽默。」荀攸拱手落座,笑著說道。
這恭維話說的,司馬徽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聽著太粗糙了,這哪像是荀攸應該說的話啊。
但,真的是!
司馬徽懶
得說應付這麼無聊的恭維,扭頭看了看周圍問道:「陵樹亭侯,刀斧手何在啊?」
荀攸被問的又是一愣,轉念一想,頓時明白過來。
他拂須一笑,「水鏡先生有些過於小心了,此地可沒有刀斧手。」
「不小心活不長啊!我活的很小心的。」司馬徽往椅背上一靠,悠悠說道。
嘴上說著小心,可荀攸在司馬徽的臉上,並沒有看到絲毫的緊張。
但如果真要這麼說,這位哪來的自信?
荀攸忽然間還有些搞不懂了,照實了說,他現在可是身在敵營。
這麼鎮定的使者,荀攸還真是有些少見。
奧,也不對。
差點忘了那個狂士。
荀攸眉頭舒展,笑道,「亂世當道,先生小心一些也是應該的。」
「不知曹丞相邀我前來所謂何事?」司馬徽的話題,又是忽然間一變。
荀攸直接被整鬱悶了,咱能不能好好說會兒話。
你這東一棒槌,西一榔頭的,是想說個啥玩意兒!
不過,好在荀攸該有的氣度還是有的,他悶聲說道:「共商大事!」
司馬徽:?
跟誰學的啊這。
從古怪的氣氛中破題,話題也自然漸漸變得古怪起來。
「共商什麼大事?」
「天下大事!」
「你這爐子哪買的?」
「不是我的爐子!先生琴棋書畫好哪樣?」
「女人!」
「嗯?」
「你不好?」
「我也好!」
「那不就得了,當然,這個
話題,我覺得曹丞相更有發言權!」
「丞相獨好……」
「少婦?」
「咳,咳咳咳咳。」
看著荀攸那張因為劇烈咳嗽而憋紅了的臉,司馬徽覺得挺開心的。
荀攸啊,曹操的謀主啊。
咳嗽了!
喝了一口茶,荀攸才穩住失態的模樣,鎮定下來說道:「不知水鏡先生可有想法輔佐丞相,共謀天下大事。」
「說實話,我暫時是沒有什麼想法的,但我對丞相為什麼喜歡少婦,非常的有想法,不知可否告知一二?」司馬徽的眼睛裡閃爍著的濃烈的八卦光芒。
他是真的好奇,誰還沒有一顆吃瓜的心呢?
荀攸:……
他當場社死,直接不想說話了。
憋了好一會兒,荀攸說道:「丞相患有腦疾,先生說話還是當心些的好。」
「哎,因言獲罪?不至於吧。」司馬徽滿臉的驚恐,「那我還是別說了,因言獲罪,這事兒是有些恐怖的。慚愧,慚愧,我並不知道曹丞相什麼時候頒行過如此律法。」
荀攸的臉直接黑了,這話沒法聊了。
他都想爆粗口了!
司馬徽這廝,簡直不當人子。
不讓你聊人婦,你就直接甩黑鍋。
誰說過因言獲罪了?
「先生莫要亂說,朝廷並未有此類律法。先生想說什麼直說便是。」荀攸有些心累,從前只聞司馬徽之名,並不知道他真正的才華。
今日他算是見識到了,這張嘴,確實挺厲害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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