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華夏民族,是一個並不喜歡侵略的種族。筆下樂 www.bixiale.com
當司馬徽說發現了一塊更為廣袤的土地之後,在座的大部分人更多的只是好奇,他們想的是,哪裡有人嗎?是什麼的人,他們說什麼話,吃什麼東西,有沒有國家之類的。
說到黃金,大家的反應就更淡了。
在座的大多不是愛財之人,他們有各自更大的追求。
在那個追求下,對於俗物的執念,也就一般了。
看著這平淡的反應,司馬徽忽然間有些懷疑人生。
臥槽,你們這好像很正常一般的態度,讓我有點懷疑人生啊。
搞得好像我花費了這麼大的代價,凌統、殷獻等人歷經九死一生拼搏而來的東西,很不值錢一樣。
倒是稍微給點震驚,亦或者驚喜的反應啊。
「遠渡重洋,也就是經營起來稍微有些困難。」鄭玄捻須說道。
作為此刻最具發言權的凌統,笑著說道:「雖然大海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但痛苦伴隨著美好,那絕對是我們生活在陸地上的人,一輩子都沒有看到過的。而且,那個地方很適合放牧,我們完全可以將那裡經營成一處放馬地,放馬、養牛,真的很不錯。」
「當然,不僅僅是如此,那裡的土地很肥沃,山川平整。種植作物的難度,比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要輕鬆很多。我打算,將俘虜,罪囚運送到過去搞開墾,並派一支軍隊管理。假以時日,那
里會成為我們的糧倉。」司馬徽說道。
這個話一出,大家的神經好像忽然間都活過來了一般。
「主公英明,糧食才是重中之重。只要那處異域陸地土地肥沃,能夠產出更多的糧食,我覺得其實都可以將荊州百姓遷過去,在那裡安家落戶。」蔡瑁喊道。
他是一個不缺糧食的人,但對糧食也格外的偏執。
在現在這個時間段,糧食,也可以說是整個天下的頭等大事。
「遷百姓過去是很難實現的。我也就是親眼見過大海,但也能想像到橫跨大海的難度,況且故土難離,只要有一絲絲活下去希望的荊州百姓,肯定也不會願意踏上異域的土地謀生。」蒯越搖頭說道。
頓了一下,他又說道:「雖然遷不過去百姓,但讓那些冥頑不靈之輩,去那遙遠的異域開荒,倒是真的不錯,我贊成主公的決定。」
「遷囚犯和遷百姓,有什麼區別嗎?而且那些囚犯,個個都是罪大惡極之輩,把這群人搞在一起,他們要是造反了,我們鞭長莫及,根本來不及應對!」蔡瑁反駁道。
他還是比較喜歡良善之輩。
囚犯,該死的就應該死。
不該死的,就應該關著!
「這便是駐軍的必要了!」蒯良說道,「駐軍也可以進行軍屯,開墾土地,同時看管那些罪囚,讓他們不至於作亂。」
「可如果囚犯跟軍隊搞到一起去了呢?你別說不可能,這
是非常有可能的事!」蔡瑁喊道。
蒯良扭頭,「雖然你說的確實也有些道理,但我覺得你就是在跟我槓!那是一片大陸,不是襄陽城這般大的一點地方。主公怎麼可能會在那麼大的土地上,只派遣一支軍馬鎮守?」
「但他還是有可能的!」蔡瑁說道。
蒯良:……
眼看著這倆人的爭論,陷入了死胡同。
司馬徽只得出來打圓場,他抬手說道:「現在爭這些,其實沒必要。曾經派遣凌統率軍出海,一方面只是想了解一下,另一方則是獲取一些好處的同時,占得一絲先機。那片大陸的發現,是遲早的事。」
「只是,在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並沒有精力,也沒有那個實力,卻經營那片遙遠的土地。現在就討論這些,其實有些早了。」
司馬徽這番話,真真假假,假真參半。
其實他當初派遣凌統出海,還有一個目的,想看看那片大陸到底有沒有傳說中的文明存在。
他成功了!
凌統在回來後,第一時間就將異域大陸的所見所聞整理成冊,並交到了司馬徽的手中。
在凌統的見聞錄中,美洲遠比哥倫布發現的時候,要更為繁盛。
在那裡有很多大型的巨石建築,也就是金字塔。
還有大大小小的雕像、村鎮、大型宮殿,等等。
雖然這些以村落形勢聚集到一起的百姓,還在進行著刀耕火種的耕種方式,但他們的的食物
已經很豐富了。
人工培育的玉米、豆類、南瓜、木薯在這個地方盛行。
看過凌統手冊之後,司馬徽的腦子裡其實已經有了少許的認知。
凌統率軍所抵達的地方,應該是奧爾梅克人的邊緣地帶。
正如大漢南北有差異,東西有區別一樣,奧爾梅克人也不可能所有的地方都是富庶的,而凌統所去的地方,應該就是屬於貧困一級的。
但不管如何,司馬徽想要了解的東西,已經了解到了。
在已經有王國存在的土地上,貿然搞移民這一套,是很不智的。
這大概有可能就是在找死!
所以,還是搞貿易比較划算的。
等國內無戰事的時候,那就可以考慮開始對外戰爭了。
有些人在後世猖狂的很,現在隔著時空,司馬徽是不可能欺負到他們了,那就欺負他們的祖宗。
鄭老爺子笑道,「主公花費了這麼大的精力,動用了海量的人力物力,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目的,其實還沒有告訴你們。你們有誰想知道的,先喝兩碗,我就告訴你們。」
司馬徽一愣,他還有什麼目的?
這事,他怎麼不知道!
「鄭老,您這怎麼還玩起這一套了呢。不就是兩碗酒嘛,來,諸位,我先喝為敬!」蔡瑁極其豪爽的端起酒碗就連飲了兩大碗。
這酒碗,是司馬徽剛剛從曹操那兒學來的經驗。
喝酒,怎麼能夠小家子氣的拿酒樽喝呢,那必須得
上大海碗。
「鄭老,看看,夠乾淨的吧?您老現在可以說了。」蔡瑁哈哈笑道。
鄭玄挑眉,看向了在座的其他人。
蔡瑁一瞅,眉頭一皺,「你們倒是喝啊!不就是兩碗酒嘛,趕緊的。」
大家具是搖頭苦笑。
當老頑童遇見了莽夫,他們這些人就都成了陪襯。
當大家滿懷著好奇喝下兩碗酒,鄭玄一本正經的說道:「等主公什麼時候告訴我了,我就告訴諸位。」
眾人:……
我呸,這個老不知羞的。
「好了,話說的也差不多了,大家吃飯!我先提一個。」
司馬徽舉起了大海碗。
眾人看著自己面前的酒碗,默默掂量著自己的酒量。
這碗,也太踏馬的大了。
……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了深夜。
有人已醉生夢死,有人正在吹噓著豪言壯語。
還有一些酒量好的,譬如司馬徽、鄭玄、蒯良,以及後半場才加入的法正,正在打麻將。
麻將,自然也是司馬徽的傑作。
法正是午夜時分匆匆趕到襄陽的。
「看孝直這樣子,是我前腳剛走,後腳益州就不太平靜了?」司馬徽一邊盯著麻將,一邊問道。
雖然趕了足足好幾天的路,但法正的神色間並沒有多少的疲憊。
這一道不是馬車,就是舟船,他幾乎都是在睡覺中度過的。
「主公慧眼,已經徹底的亂起來了。主公留下的那幾位將軍,實在是有些……」法正欲言又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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