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蒯良和法正的腦袋齊刷刷的大了。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就司馬大爺這做法,這哪是造反啊,這是創世!
只是分田這一項,就已經讓兩人夠傷腦筋的了。
還要興辦學校,而且走的還是平帝那一整套的流程。
武帝大興官學,平帝大興地方官學,雖然後期效果一般,有些地方執行不力。
但整體上算得上是成功的,庠、序、校、學的四級地方官學制度,沿用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主公,若官學之事,依舊由我二人主治,恐怕……力有未逮。主公要不要再派遣一二得力的人手?」法正看了眼似乎正在發呆的蒯良說道。
司馬徽抬手,「不需要過於擔心,官學之事由北斗學宮為主,你二人主抓分田為主的地方政務,必要的時候配合行事便可。對了,孟達、張松現在何處?」
「尚在益州。」法正說道。
其實在他來荊州之前,他們還小聚了一下,當然,張松和孟達就有一同前來荊州,輔佐司馬徽的意思。
但被法正給婉拒了。
他承認司馬徽是一個非常有才的梟雄,但他的品行如何,在用人上又是什麼樣的態度,他暫時還搞不清楚,就不太想拖家帶口的把自己這些友人全部都拉到荊州來。
他想先看一看,然後再做決定。
如果司馬徽虛心待人接物,他就會寫信讓張松、孟達等人都過來。
反之,他則會建議他們另擇賢主。
「傳信試試能不能讓他們都過來吧
,荊州現在很缺治理地方的官員。」司馬徽沉吟了小一會兒,又說道,「不過,有個前提,你順帶告訴他們。荊州所有的官員,都會從最基層開始做,但升官快。如今的地盤不大,我與之後即將組建的政務司,會直接越過郡,盯著縣鄉。」
「若他們無法接受這樣的安排,就另擇賢明吧,我會祝他們前程似錦的。」
法正初聽,還有點小小的激動。
可越聽到後面,心越涼。
直接下方到縣鄉,孟達是個實幹的性子,應該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他估計不但不會拒絕,反而會很欣喜。
可張松……
以那小子張狂的脾氣,恐怕絕對不會接受。
但司馬徽這個祝福,好像有點意味深長啊。
應該不會是直接祝福到了陰間吧?!
「喏,我稍後就寫信告知他們二人。主公,費瑋,劉恢、黃權、嚴顏皆是人才,可否需要卑下一併寫信告知?」法正有些小心虛,很輕聲的問道。
片刻的功夫,他已打定了注意。
先把張松和孟達忽悠來了再說,可千萬不能拒絕。
拒絕的後果,似乎有些麻煩。
司馬徽的祝福,應該不是真的祝福,很有可能是超度。
「多多益善,荊州現在本土的官員,可堪大用的並不多,地方官員的空缺很大,你能拉攏來多少的人,就拉攏多少,但歪瓜裂棗不要!」司馬徽笑道。
鄭玄看著這三個人,又看看自己剛剛摸了一手的好牌
,一臉的無語。
故意的吧!
打麻將就好好的打麻將,探討什麼政事。
正經事留在明天難道不行嗎?
法正察覺到了鄭老葉子的怨念,但沒敢理會。
說正事的不是他,是司馬徽。
他沒法子拒絕的!
他應了一聲,「喏!」
從這一番話中,他也明白了司馬徽的態度。
求賢若渴,但求的是賢。
閒雜人等不要。
……
好好的除夕夜,被分田之事開了個頭之後,很順理成章的就變成了一場關於未來格局和主理方向的探討會。
鄭玄年紀大了,眼看著麻將打不成了,只好帶著滿腹的怨念老老實實的去睡覺了。
司馬徽和法正、蒯良直接聊了一個通宵。
治理天下,就是一個宏偉目標下所有細節完善的總集。
從一個村落到整個國家,面面都需俱到。
這裡面需要探討和研究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聊了一宿的司馬徽沒有絲毫的睏倦,第二日清晨,就披著黑色的大氅坐在了八角亭里,點上了自己的小茶爐。
「老爺,你怎麼自己就上手了熬上了。」乾通揉著有些惺忪的睡眼,急匆匆走了過來。
他昨夜忙了很久,睡得也很晚,較往日起的稍微遲了一些。
「我總不至於為了喝個茶,就把你從被窩裡拽出來吧?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我還沒有那麼金貴!」司馬徽揮手道,他喜歡自力更生的感覺。
什麼事都要別人伺候,他又不是個殘疾
。
乾通扭頭看了看四周,一個下人都沒有。
「這幫兔崽子一個個都要上天了,老爺都起床了,他們卻還在睡懶覺!討打的東西!」乾通一臉慍怒的罵道。
這位老好人,這次是真的上火了。
在伺候老爺這件事上,他無比的較真,容不得絲毫的錯誤。
司馬徽揮手讓乾通坐下,「你看看天色再說,都還沒到大家起床的時辰,我這是一宿沒睡,你不要去苛責他們了。」
乾通瞅了瞅天色,一臉尷尬的啞火了。
「老爺應當珍重自己的身體。」乾通說道。
「偶爾一次罷了,不礙事的。你洗漱過後,準備一下車馬,再挑選幾樣補品,我等會去一趟劉表府上。既然回來了,不管於情還是於理,這位大人總歸是要見一見的。」司馬徽說道。
乾通起身彎腰應喏。
喝了一個極其早的早茶,乾通駕車,司馬徽孤身一人去了劉表府上。
劉表府上這幾日看樣子很忙,才大清早的就已人來人往了。
劉琮身為東道主,已儼然一副荊州之主的模樣,正在迎來送往的招待著賓客,他現在倒是態度謙和,對誰都是笑臉相迎。
只是看到被下人引領進門的司馬徽,那張笑臉上瞬間結滿了寒霜。
「水鏡先生竟還捨得前來敘差來了。」劉琮冷哼一聲,轉身坐在了上首。
絲毫沒有想要招呼一下司馬徽的意思。
司馬徽也不惱,自顧自的尋位置坐了下來。
不料他
的腚剛剛沾上草蓆,劉琮的冷喝聲就傳了過來。
「我讓你坐下了嗎?」
司馬徽沒有理會,直接坐了下來,「你讓不讓那是你的事情,我坐不坐那是我的事情。看公子這般姿態,可是劉使君已經死了?」
「放肆!」劉琮怒喝,面色瞬間漲紅。
司馬徽平淡輕笑,「要幹嘛?想殺了我?!」
這話好像提醒了劉琮,他揮舞著衣袖,怒聲喝道:「來人!」
一陣甲冑撞擊的聲音很快響起,張允率領幾名士卒快速奔了進來。
一進門,看到安安穩穩坐在那裡的司馬徽,他就後悔了。
這個巧,讓他給趕得!
要命了。
他不是聽到劉琮的喊聲進門的,是恰好趕上了。
可這一刻,他看看形勢,解釋恐怕是解釋不通了。
「拜見公子!」張允硬著頭皮喊道。
劉琮一看張允來了,瞬間就像是有了靠山一般,更加囂張的喝道:「張將軍來的剛好,於我將司馬德操拿下下獄,此賊甚是可惡!他率軍出征昨日間便回了,可他在今日才來見我,而且還言語張狂,不敬我!」
張允登時呆如木雞,心中只有一句話。
我可去你碼的吧!
你想讓我死啊!
「公子,我想這其中應該是有什麼誤會的。更何況,昨日過節,且先生進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這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公子就不要吹毛求疵的刁難先生了,這不是日後的荊州之主應該有的姿態。」張允說道。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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