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劉表一臉懵比的看著司馬徽,「先生就莫要說笑了。文師閣 m.wenshige.com」
司馬徽要自己當主將,這個玩笑開的可不是一般的大。
跟特麼瘋了一樣!
就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模樣,他當個屁的主將。
劉表以為司馬徽在開玩笑,其實,司馬徽比任何時候都認真。
他真的要當這個主將。
當然這一戰不是為劉表打的,而是為他自己。
當面對曹操的時候,其實司馬徽的內心是比較複雜的。
但他還是決定打這一仗!
其他的話,打完再說。
更準確一點,應該說司馬徽現在完全是走一步看一步。
「荊州是覺得我無法勝任這一份差事?」司馬徽問道。
劉表驚疑的看著司馬徽,「先生,你真打算……」
司馬徽頷首,「這是荊州定鼎荊州之後的第一戰,只能勝不能敗。失敗的後果,我想荊州也應該是清楚的。人心思變,軍心渙散,在那個時候不管荊州想要做什麼,恐怕都會很困難。」
「百戰百勝,螞蟻也敢搏象,軍心必成。而首戰若敗,將士們怎麼可能會有必勝的決心和意志?」
劉表遲疑了,實在是有些不放心司馬徽。
這位舉薦人才的本事,確實有過人之處,可帶兵打仗,他真沒見過,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
「先生是打
算親自帶兵?」劉表問道。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劉備。
當初就是這位從中撮合,讓他答應借給劉備兵馬。
而且還是足足兩萬五千人!
結果,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沒了。
雖然這個事,司馬徽後來也解釋道。他心中也清楚,這事,就算怪罪,確實也怪不到司馬徽的頭上,可他心裡的疙瘩算是種下了。
這次若是也答應了,他不會給自己來個巨大的驚喜吧?
司馬徽好像沒看到劉表糾結的表情,依舊自顧自的說道:「荊州,這一戰當集合所有精銳,重拳出擊,打出我荊州的威風來,讓曹操不敢輕易南下,也能震懾住周遭的那些宵小之輩。」
劉表一聽這個,更糾結了。
還要集合所有精銳,這要是打沒了,咋整?
「此事,事關重大,還是若我細細考慮一二!」劉表打斷了司馬徽,惆悵都寫在了臉上。
這一戰,可以打,但他不想用司馬徽。
讓他出主意可以,但兵權……
還是算了!
他一個兵都不想讓司馬徽染指。
司馬徽頷首,「應該的,確實關係重大。曹操揮師南下,僅僅只是先鋒兵馬就有十萬人,如果我猜的沒有,他這一次恐怕不僅僅是要拿下荊州,還圖謀著江東。否則,他應該不至於傾巢而
出……」
這話說的就很不客氣了。
他就是故意說的,人貴在自知之明,如果連自己有幾斤幾兩都看不清楚,他還能幹什麼?整天躲在白日夢麗,假裝逍遙?
別逗了。
劉表嘴角一撇,有些不太開心。
但仔細一想,這話雖然不太順耳,但好像還真的是事實。
荊州有帶甲之士十數萬。
面對江東,他還是挺自傲的,可以挺直胸膛喊一句:我兵比你多。
可面對曹操,這點兵馬,真不夠看。
人家僅僅只是一個先鋒軍,在兵力上就已經快攆上他了。
「先生的意思是,曹操並沒有將我放在眼裡?他的真正目的,其實是為了江東?」劉表忽然問道。
他這個問題的角度,刁鑽到令司馬徽很詫異。
你什麼角色,難道自己不清楚嗎?
曹操曾經大論天下英豪,唯獨你劉表,人家好像提都沒有提吧?
咱別鬧了,老老實實當好這個傀儡就行了。
你要不配合,這事兒,咱很難辦的吶!
司馬徽真替劉表感到著急。
這事他要是不答應,司馬徽都在糾結要不要掀桌子了。
「紅樓商號據說新出了一種取暖利器,不知道荊州有沒有試過?感覺如何?」司馬徽忽然說道。
劉表:……
這詭異的話題轉移,像結結實實的一巴掌抽在了劉
表的臉上。
讓他格外的尷尬,想奪門而逃。
但他還是有涵養的,笑著穩穩噹噹的坐著,說道:「倒是有所耳聞,好像種類還挺多,有叫什麼驢子的,還有叫鍋爐的,據說燒的是煤炭。以先生和紅樓商號的關係,怎麼也還沒使上?」
驢子……
司馬徽神色一僵,真的是,神他娘的驢子。
勞資那明明是爐子!
笑了笑,司馬徽說道:「最近忙,只是聽說了這個事,還沒過問。而且就現在這個天氣,也沒到用那玩意兒的季節。也就是陰雨天的時候感覺有絲絲涼意,晴天更夏天不是一個樣麼。」
「是,我一直覺得紅樓商號的掌柜是個絕頂的聰明人,可這一次他們的這一步走的稍微有些臭了。在這季節賣取暖的物件,實在是有些多餘了。」劉表搖頭晃腦的說道。
說起這些事,他好像格外的來勁。
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再提曹軍南下之事。
司馬徽是在等著劉表的態度,而劉表純粹就是不想談這個事了。
他今日前來是來問計的,但可沒想著讓司馬徽頂上去。
劉表清楚司馬徽和紅樓商號有些關係,而司馬徽也沒有瞞著,索性便說道:「可能依舊如先前的紙張一般,是想先造一造勢吧,等差不多,估摸著也就快到冬季了。現在
用不上的東西,到了冬季,肯定就很有用了。」
「也許吧。」
劉表隨口應著,腦子裡卻在考慮著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戰事。
二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誰也沒有再提北方。
水鏡莊的主廳里。
鄭玄拉著乾通正在陪他飲酒。
「哎呀,你趕緊喝撒,這麼硬朗一小伙子,跟我這麼一個老年人喝酒還耍滑頭,養魚呢!」鄭玄吆喝著,揪著乾通的耳朵灌酒。
乾通臉都是綠的,叫苦不迭的喊道,「鄭老啊,您喝得是葡萄酒,我喝得是白酒,這不一樣啊這!我家老爺沒事幹跟您教的這都什麼嘛。」
「廢物,若老夫在你這個年紀,莫說這一小壇,就算是再來十壇,老夫照樣喝得龍精虎猛!趕緊喝!磨磨唧唧的。」鄭玄罵道。
乾通一副悍然赴死的模樣喝完了剩下的酒,苦著臉說道:「鄭老,真不能喝了,我還得伺候老爺去呢,也不知道他和劉荊州談的怎麼樣了。」
「你少廢話,給我老老實實坐著,這水鏡莊離了你一個,又不是沒有活人了!他司馬德操年輕力壯的,離了你難道就吃不了飯,睡不了覺了?喝!」鄭玄板著臉喝道。
對於偏廳里的事情,他毫不關心,也就好奇劉表忽然間送禮算是個什麼路數。
這不逢年也不過節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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