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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的一聲咆哮將眾人嚇的渾身一激靈。
「什麼情況?」
「奉先怎麼了?」
「不會是夫人出了什麼問題吧,我可是聽說有些男人特別好...」
張遼高順二人扭頭看向後院,面露疑惑的互相猜測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竟讓呂布如此暴怒。
難道主母被侵犯了?
不會吧,難道又是一個曹賊?
想到這裡,張遼、高順二人面露古怪之色的看向姜戰。
而一旁的呂玲綺擔憂的看了一眼姜戰,玉手不由握住了他的大手。
見狀,姜戰則是悻悻的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放寬心,自己並不怕他。
呂布,手下敗將而已!
我敬你時你是我岳父,要是惹我不高興,白天我受多少氣你女兒晚上就遭多少罪。
不信咱們就試試看!
「姜戰,你竟然如此卑鄙,竟然趁本將不再欺辱她們孤兒寡母!」
呂布拎著寶劍衝出後院,長劍遙指姜戰怒吼道。
砰——
「呂布,你把話說明白點,我好吃好喝的給你媳婦和女兒供著,怎麼就欺辱她們了?」
姜戰毫不示弱的拍案而起,怒聲道。
「你,你強占我女兒!」
呂布心裡那個氣啊,恨不得當場就劈了這個竟敢泡他家閨女的人渣。
自己才多久沒陪在身邊,白菜就被拱了,防不勝防啊!
聞言,張遼與高順二人紛紛起身,一同現在呂布身旁。
「哎,小心我告你誹謗啊,我和你女兒情投意合,不信你自己問。」
姜戰不太開心的說道。
什麼叫強占,那是情到深處自然弄...濃。
這時,呂玲綺的一句話充分的表達了什麼叫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爹,你不要太過分了,夫君已經夠忍讓你的了!」
只見她站起身來,擋在姜戰面前,怒聲說道。
這一刻,呂布痛心疾首的看著自己的小棉襖。
「不,不,不!」
呂布仰天大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天地、一片、蒼茫!」
姜戰見呂布這個動作,不禁想起了這首歌,DNA讓他不自覺的就唱了一句。
「閉嘴!」
「姜戰,事已至此我也沒辦法了,我女兒必須當正妻!」
呂布眼神堅定,話語間滿是不容拒絕之意。
「不可能,我起於微末之時,我妻尚且對我不離不棄,今日我又豈能因你一句話就棄患難髮妻於不顧。」
姜戰沒好氣的笑了笑,冷言拒絕道。
惦記鄒玉位置的女人府中有11個,而真正能動搖的卻一個都沒有。
一是因為鄒家在南陽時可以說是鼎力相助了,再一個便是鄒玉已經做足了身為妻子所有能做的。
如此良配,無可替代!
「你!」
「爹,你別多說了,我和姐姐們關係很好的!」
呂布還想爭取些什麼,但呂玲綺這件穿在姜戰身上的小棉襖,讓他的心比如今寒冬臘月的天都冷。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唉,趁年輕,我得考慮考慮後事了。」
最後看了一眼呂玲綺後,呂布嘆了口氣,默默的說了一句後轉身回到了後院。
他準備試試那玩意還好不好用,萬一捅咕出一個兒子,那就是老天開眼了。
千萬別是女兒,老呂覺得有這麼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兒已經夠了。
呂布走了,失落的走回了後院。
只是他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蕭瑟,這時呂玲綺看著他的背影,她的淚很快的流下來了。
她終究是別人家的媳婦了,不能再總是纏著老爹比武了。
晚上,姜戰命人準備了豐盛的酒宴,來宴請呂布、張遼、高順等人,至於陳宮,只能說是順帶著吧。
這個人的人品姜戰是真的不太喜歡,老曹當初之所以用他,主要還是為了拉攏當地的世家、名士以此來鞏固他在兗州的權利。
只是後來老曹做大之後,已經與陳宮以及他所在的世家隊伍產生了強烈的利益衝突,這才使兗州亂起的。
「老呂,走一個吧,別拉拉著臭臉。」
姜戰端起酒杯,往呂布面前抵了抵,笑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呂布雖然人品不是特別優秀,但好歹也是懂人情世故的。
何況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原因干預到女兒的生活。
「哼!」
呂布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一口悶下杯中酒。
「以後,你有什麼打算啊,還打算出去浪不?」
與呂布幹了一杯後,姜戰笑問道。
「不了,累了,原本還準備先和你再打一次,將五年前輸掉的那一招贏回來的,現在,呵呵,唉。」
呂布搖了搖頭,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只是說到最後,顯然是已經放棄了再行比試的想法。
還有什麼可別的,哪怕贏了武藝又如何,他輸得可是棉襖啊!
想到辛辛苦苦養的小棉襖就這麼被人給穿了,他的心中就不免感到心煩氣躁。
唉,累了,毀滅吧。
「怎麼,老了啊,覺得再比一次也改變不了什麼,然後就放棄了?」
姜戰調侃著,親自給呂布又倒了杯酒。
「滾邊去,就算贏了又如何,玲綺也回不來我身邊了。」
呂布沒好氣的白了姜戰一眼,悵然若失的說道。
許多人都罵呂布三姓家奴,抨擊他的人品,但他自認自己對於家庭還是很注重的。
如今女兒突然間就被人給拐跑了,那心裡的巨大落差還是沒有緩過來。
「你留在冀州不就可以了,反正玲綺就生活在將軍府,想見她的時候到我府上跟下人說一句,玲綺當天晚上就能出府陪你。」
姜戰頗感好笑的看了一眼呂布,說道。
他知道呂布是有求職的意思,但姜戰暫時沒直接拉攏他。
因為呂布不可能獨領一軍,一是如今幽、冀、並、青四州的兵力已經瀕臨飽和,除了各郡應有的郡兵之外,其餘各營的配備都是齊全的。
這也就意味著姜戰沒有多餘的兵馬分給他,而呂布的資歷就很老了,不給他兵馬老呂這廝自己就不願意。
而給了他獨領一軍的權利,那麼他麾下那麼多資歷夠的人,怎麼可能沒有想法。
這都是要權衡的,並不是他這個上位者上嘴唇下嘴唇一開一合就沒問題了。
何況主要還是呂布的軍職也太高了,僅比他低一級而已。
酒過三巡,眾人都喝的有些高了,而姜戰與呂布更是勾肩搭背的聊著。
「女婿,你總不能讓我閒著吧?」
「還是說,真就得走個形式拜個義父啥的?」
呂布看著姜戰,顯然他已經憋不住了,半開著玩笑說道。
「別別別,拜義父什麼的就免了吧,畢竟有兩個前車之鑑呢,打仗的時候會叫你的,不過我想管你要倆人。」
姜戰連連擺手,心道千萬別拜義父,呂布義父可沒一個能活過兩集的。
「文遠和伯平?」
呂布劍眉一挑,沒有絲毫意外的問道。
「沒錯,這倆人都是人才,這些年跟你白瞎了。」
姜戰點了點頭,由於酒喝多了,說話也就沒個把門的。
「....」
呂布砸吧砸吧嘴,雖然有些憤怒,但想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行不行,給句痛快話。」
姜戰捅了捅呂布,催促道。
「行,反正我手中也沒什麼兵馬,與其讓他們蹉跎光陰,不若讓他們跟你施展才能,不過你可不能虧待他們,他們,是我兄弟!」
呂布看了眼不遠處的張遼和高順,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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