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章,一會修改】
哈?你要問大手筆是什麼?
那霍弋就要表示了,自然是要推倒尊敬的諸葛丞相隆中對的策略了。
北抗曹魏,東和孫權?
這是不可能實現的事。
為什麼呢?
因為從地緣上看,荊州地處長江上游只要己方握有荊州各郡縣的土地那就形同鉗子掐住了下游江東的脖子。
《三國:穿越在敗走麥城前》第兩百章 快刀斬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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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痛——好痛——好痛啊!師姐。我快受不了啦。」褚玉痛得忍不住喊道。
褚玉此時正在學武,練習基本功。他在一樹樁上練習壓腿,而施馨卉則在輔助他練習,正摁住他的身子使勁往下壓。此時此刻,褚玉痛得汗珠一滴滴直往下掉,他實在忍不住了,於是就喊出了上面之話。
上次,大家從梁清家中返回山莊,一路上,大家都很順利。褚玉一回到山莊,就鬧著要練習武功。這些天裡,施馨卉一直都在教他練習基本功,準備等褚玉有了紮實的基本功後,才正式開始教他武功。
由於褚玉從小就沒有練過武,錯過了練習基本功的最佳年齡,現在算是半路出家,所以對他來說有些難度。不過,褚玉想到自己身負血海深仇,還有自己平時那個窩囊相,每天都發憤圖強,異常刻苦用功,經常為了完成一個基本功,可以從早上一直練到深夜,中途只剩下吃喝拉撒。
如果不是褚玉練基本功,而是其他新弟子練的話,施馨卉肯定不會親自教授,她會隨意指派一人做此事。她之所以願意親自教授,那是因為她跟褚玉呆在一起,會感到莫名的快樂,忘掉諸多煩惱。
整個山莊弟子無人不羨慕褚玉,因為能得到這位師姐親自教習,其它任何人都還不曾遇到過這般待遇。對此,施月柔時常有些看不慣,她主要擔心自己姐姐會犯糊塗,戀上了褚玉。
言歸正傳,施馨卉聽到褚玉連聲叫痛,便鬆開了手,沒再對他繼續用力。她知道褚玉忍耐力極強,若非痛到極致,肯定不會輕易喊出「痛」字。
「師姐,你別管我喊痛,儘管用力便是。我想快點練成武功,不想再那麼窩囊了。」
「飯得一口一口地吃,不然就要被噎住。同樣,武功也是一天一天地練,欲速則不達,你別太性急了。再說,我從未見你在哪裡窩囊過呀。」
「師姐被人欺負,我都幫不上忙,保護不了師姐。還有,我被那幾個小子打得半死不活的,難道這些還不算窩囊嗎?」
「暈死!誰讓你保護我了,自作多情!」
施馨卉正在回此話時,施月柔突然悄悄來到了他二人身旁。
「誰自作多情呀?姐姐。你該不會被這小子給迷住了吧。如果你看上了他,那我們山莊可就要鬧出大笑話了。」
施月柔如此刻薄之言,褚玉和施馨卉都為之感到非常尷尬。當然,褚玉的尷尬更甚。
「二師姐,你別誤會了!我有自知之明,絕對沒有一點非分之想。」褚玉道。
「沒非分之想,那姐姐怎會說你自作多情?」施月柔道。
「施莊主和二位師姐都對我恩重如山,我只想報恩。剛才,我說要練好武功,保護大師姐。——當然,我也要保護二師姐——」褚玉道。
「你別說了!——妹妹,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我自己的事,自有分寸,你別再胡說八道了。」施馨卉終於忍不住心中之氣,打斷了褚玉之言,對她妹妹不滿道。
施月柔見自己姐姐生氣了,自知話說重了。
「姐姐,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再說,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幹嘛對我發那麼大的火呀。本來我想找你們說說話的,沒想到你們這樣對我,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走便是。」
施月柔言畢,便轉身離去了。這時,施馨卉覺得又氣又好笑,她望著施月柔離去的背影,不由在心中自言自語起來——
「我這妹妹還想得真夠多的,我怎麼可能看得上他呀。他既沒有武功,還一無所有。我若是跟了他,不僅自己臉上無光,還不能助家人一臂之力,難道這些我都不懂嗎!——我這妹妹也真是的,成天沒事就愛胡思亂想」
施馨卉與褚玉共處了不少時日,雖然她內心深處對褚玉很有感情,也多次被褚玉的言行所打動,但她自己是個十分理智之人,知道自己的使命和歸宿,知道自己的另一半肯定要門當戶對。
由於她跟褚玉在一起時,心中有說不出的愉悅感,於是每當她靜下來獨自發呆的時候,腦海中偶爾會有跟褚玉結合的閃念。不過,每當她有此念頭時,就會立馬打住,不讓自己繼續幻想下去。
褚玉也確實如他剛才所說,很有自知之明,他覺得自己是個一無所有的癩蛤蟆而已,而施馨卉則是個天鵝肉,他從不幻想施馨卉會看上他。他對施馨卉的好,完全是出於感恩施家的原因。當然,他內心深處是很喜歡施馨卉的。
施月柔離去之後,施馨卉心中突然很是不爽,「今天練得差不多了,你先休息一會兒,順便陪我到山中逛逛,好不好?」
其實,褚玉本來還想繼續練習,因為他太渴望有武功了,不想耽擱一分一秒。只是他不好拒絕施馨卉,片刻猶豫後,便答應了。接著,二人便往後山走去。
這雲鶴山莊,正大門外俯瞰山下、視野開闊、一目千里。而山莊背面則座靠山崖石壁。施萬山夫婦的臥室比較特別,從臥室側門而出,是個花園走廊,花園盡頭是個山洞,山洞直通山崖背面。洞中開鑿得甚是寬敞,裡面供奉有施家先祖牌位。這個山洞是施萬山夫婦倆專用通道,外人一般不允許通過,平時,前後洞口都上了鎖。
施萬山之所以開鑿了這個山洞,是因為此處崖壁背後凸出了一塊大平台,非常適合平時練武之用,無人打擾。那平台下面是萬丈深淵,其兩側都是連綿起伏的懸崖峭壁,若非輕功特別好,想要通過懸崖攀行到那平台上,根本無法做到。
施馨卉領著褚玉,沿著山腰一路繞行,準備到她父母練功平台附近的山崖處,看看山後風景。二人行走了一會兒,便來到一棵柿子樹下。此時,樹上掛滿了柿子,那些柿子已開始成熟發紅。不過,看得出幾乎都還沒有熟透,無法食用。
「師姐,我上樹為你摘柿子吃。你在地上等我一會兒。」
「別上去了,一看就知道還沒有完全成熟,吃著澀口。——你一個大男人,嘴就那麼饞麼——多等幾天都不行麼?」
施馨卉這番略帶刻薄之言,讓褚玉為之尷尬一笑,「我想應該有熟了的,只是被樹葉擋住了,我上去找找再說吧。」
褚玉隨即爬上柿樹。施馨卉這時沒再多說了。
褚玉在樹上尋找半天,最後終於找到兩顆已熟透了的紅柿子。褚玉摘下柿子,下到地面上,遞給施馨卉一顆。施馨卉面帶笑容,接過柿子,不由顯出嘴饞之態,迫不及待地開剝柿子皮。
「沒想到你還真找到了已熟透的柿子。其實,我最喜歡吃這棵樹上的柿子了,它不僅特別甜,而且水分還特別多,吃到嘴裡,那是甜在心裡。」施馨卉一邊剝皮,一邊言道。
施馨卉很快剝掉柿子皮,開始吃起來。可能由於的確太好吃了,她三口並著兩口在吃。
「誒!你小子盯著我看什麼?你怎麼還不吃呀,我都快吃完了。真的很好吃,你快嘗嘗。」施馨卉吃到最後發現,褚玉面帶微笑,望著自己,沒有準備吃的動作。言畢,她便把手上最後一點柿子送進了嘴裡。
「師姐,柿子甜在你心裡了嗎?能跟我講講,心裡甜起來以後,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呀,我還從未體驗過呢。」
褚玉這番話完全是說者無心的一句玩笑之言而已,而施馨卉卻神經敏感,將其當成了言外之意。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先前,我就跟你講了,你別自作多情哈。真是給你一點陽光,你就燦爛得不知所以然了。——快把柿子吃了,我們繼續往前走。」
褚玉一聽,顯得有些尷尬。他知道施馨卉誤解了自己的話意。
「師姐,我是借你剛才的話,順便跟你開的一句玩笑話。你理解錯了,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都說過了,我很有自知之明。」褚玉道。
施馨卉裝糊塗道:「什麼自知之明?你說些話真是莫名其妙!——你快點吃呀,別再耽擱時間了。」
褚玉這時沒有聽從施馨卉的命令,他將手上那顆柿子又向施馨卉遞去。施馨卉不由為之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剛才不吃的原因是我吃不慣柿子。只要一吃柿子,我就會反胃。我是幫你拿著的,師姐快拿去吃了吧。」褚玉道。
施馨卉聽褚玉如此說,便將信將疑地接過柿子。「我就說你這人有些怪怪的,還真是果不其然。你吃不慣柿子,幹嘛要那麼積極上樹去摘呀?」
「師姐,你這是哪裡的話呀,我什麼時候怪怪的了?」褚玉道。
施馨卉脫口而出說褚玉有些怪怪的,主要是因褚玉多次不合常理之舉給她心中烙下了如此印象。諸如有,他倆在土地廟遭遇了女鬼,褚玉當時奮不顧身去追趕女鬼救人;他在董成面前視死如歸地刺胸自盡;他在楊櫻花地下室中撞地暈厥......
在以上所舉例子中,褚玉追女鬼的行為完全不合常理,所以在施馨卉眼裡屬於「怪」;褚玉刺胸自盡行為,雖然感動了施馨卉,但在她理智眼光看來,那行為毫無意義,同樣屬於「怪」;至於褚玉撞地暈厥行為,雖然施馨卉心知褚玉是為了保全自己清白之身,才那樣做的。然而,那行為在她眼裡看來,完全不合人性之理,同樣也屬於「怪」。
施馨卉面對褚玉的質問,她不可能把這些怪的行為羅列出來,畢竟那些行為全都是「正義之舉」,更是觸動她心靈的東西。於是她便給褚玉來了一句霸王言辭——
「不跟你說了,我要吃柿子了,反正就是怪!」
隨後,施馨卉將這顆柿子也吃了。待她吃完後,還做出一副回味無窮之狀。
「師姐,你知道這柿子是什麼品種嗎?」褚玉道。
「我只知道好吃,管它是什麼品種。——難道你知道?」施馨卉道。
「這柿子名叫火晶柿子。它不僅甜而不膩,十分爽口,還有很多功效呢,比如它能清熱、祛痰、鎮咳,還能治療失眠呢......」褚玉道。
「你不是吃不慣柿子嗎,怎會知道它的口味?」施馨卉道。
「近兩年吃不慣,以前喜歡吃。」褚玉尷尬笑道。
施馨卉抿嘴一笑,道:「你真是個怪人!」
此時,施馨卉明白了褚玉吃不慣柿子是假的,他是故意留給自己吃的。她不便捅破這層紙,於是才會有如此情態,以及如此回話。
施馨卉吃完柿子,二人又繼續前行。在此後的一路上,施馨卉顯得有些沉悶,主要是她想到近來山莊生意不順,到處都是煩心事的原因。褚玉見施馨卉心情不好,便跟著沉默起來。
「上次,你跟我講過一個叫莊周的智者,你說他一輩子都不曾有過煩惱,那你再跟我講講他的故事,我還想聽聽。」施馨卉此話打破了大家的沉默。
「我覺得師姐確實適合多聽聽他的言論思想,會讓你減少很多煩惱。那我就先跟師姐講講他的《逍遙遊》吧,《逍遙遊》是他書中開篇之作,也是後人窺其思想的一大名篇。
書中寫到: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而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
自此,褚玉便跟施馨卉講起了莊子。褚玉先跟施馨卉講了《逍遙遊》原文之意。然後又講了莊子想要表達的思想。在講莊子的思想時,褚玉對施馨卉說,莊子叫大家擺脫世間萬物的束縛和羈絆,不受物慾所累,讓身心達到絕對自由,做到天人合一,物我兩忘,逍遙於無窮之境
後來,當褚玉講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時,施馨卉已完全聽得如痴如醉,心血彭拜。她感覺人生就應該那樣過,才會無有煩惱、無有憂愁、無有得失、無有恐懼、達生忘死
施馨卉聽完了褚玉所講,內心激動了好一陣子。不過,一陣心血澎湃過後,她內心又開始矛盾起來。其心中固有思想正在跟褚玉所講的莊子思想交鋒論戰——
「我家有如此大的家業,我若不兢兢業業將它打理好,而將其拋棄,使自己身心擺脫它的束縛,去追求莊子講的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那不被世人笑掉大牙才怪呢!
雖然我們全家人都活得特別累,然而天下人都是這種活法,都想得到名和利。如果沒有光鮮,沒有名和利,誰還會來奉承你,朝拜你啊!莊子那一套,或許只有他自己才能做得到吧。
然而,莊子他講的好像很有道理,令人嚮往不已,人若真能像他那樣活的話,或許才是人生真諦吧」
施馨卉內心一番思想交鋒之後,結果跟她當初在楊櫻花地下室時感悟人生一樣,無法想通透明白,於是最後,她又乾脆什麼都不想了。
二人一路談論著莊子,不知不覺便來到了懸崖峭壁處。此處是山峰的一個風口,懸崖下萬丈深淵,側面兩旁都是峭壁聳立。沿著峭壁攀岩,可以通往施萬山夫婦練功平台處,不過若非輕功了得,以及膽量過人,決計不敢從此處通過。雖然此處離山莊直線距離不遠,但兩地之間必須要沿著山腰繞行一大圈。
這時,大家停止了莊子話題。褚玉忍不住好奇,探頭望了一眼懸崖,懸崖下方雲霧瀰漫,遮擋了視線,所以他沒有看見谷底。接著,褚玉又側頭望向施萬山的練功平台。由於山中起了煙霧,那平台之處完全處於朦朧之中。不過,他有意外發現,在這一刻,他感到無比吃驚——
「師姐,快看!平台那邊好像有人。」
施馨卉隨即放眼看去,發現朦朧霧氣中,有一女子從平台另外一側的峭壁上一閃而過,很快便消失在了霧氣之中。
施馨卉猛然一見,頓時比褚玉還吃驚,驚得她直犯嘀咕——「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出現,難道她不是人嗎?」
「師姐你在說什麼呀——誰不是人?」褚玉沒有聽清楚施馨卉嘀咕之言,不由好奇追問。
「你不是人!」施馨卉此話一出,見褚玉愣住了,不由抿嘴一笑。接著,她便道:「都怪你好奇心太重了。——我說的是剛才那個一晃而過的女子,她不可能是盜賊,因為那邊峭壁比我們這邊還險要得多,就連我阿爸都不敢從那邊峭壁上通過。武林中,輕功高過我阿爸之人寥寥無幾,更沒聽說過有哪個年輕女子身負如此厲害的輕功。」
「那師姐你覺得你師父的輕功如何呢?」褚玉道。
「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簡直莫名其妙!我師父神龍見首不見尾,她是個絕對的世外高人。以我之見,不管是她的輕功,還是劍法,江湖中人無人能及,當然也包括我阿爸,甚至還包括那——逍遙極樂。」施馨卉一說到逍遙極樂名字,覺得有些難以啟齒,於是出現了片刻斷續停頓。
褚玉聽了施馨卉這番回話,感到有些意外吃驚。
「我們只看見她跟那惡人懂成打鬥過,你這樣判斷未免也太武斷了吧。我覺得施莊主肯定在你師父之上。」褚玉此話有拍馬屁之嫌,不過他是善意的。
褚玉剛才那番問話,他並非認為那個神秘女子是梁清。他只是聽了施馨卉剛才那番分析,想起了梁清,不由隨便一問。他沒打算將梁清的真實身份告訴施馨卉,因為他要恪守承諾。而施馨卉回答其問時,之所以如此高捧梁清,是因為她知道一些事情真相的原因。
對於褚玉這番有拍馬屁之嫌的話語,施馨卉沒有理會。這時,她又陷入了思考中,「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她會是誰呢」
「師姐,我們還是別想了,趕緊回去吧。看看家裡面有沒有丟什麼貴重東西。」
「好,我們趕緊回去看看。」
他倆接著便沒再多言其它,開始往山莊返回。
二人剛轉身沒走多遠,忽然碰見一人,對方是從連綿起伏的另一座山頭走來。
「請問二位,沿著此路過去,是否就是王家寨。」對方道。
「前輩,你走錯路了,已經走過了山頭。這裡是雲鶴山莊的地盤,你再返回去,往回走兩個山頭,下山後便是王家寨。」施馨卉道。
對方一聲道謝之後,便按原路返回了。
雲鶴山莊所坐落的山脈連綿起伏,群山相連,時常有人走錯路。因此,施馨卉對此並沒感到大驚小怪。
隨後,他倆返回了山莊。開始對山莊弟子一番詢問,結果大家都說不曾發現有陌生人來過,也不曾發現有何異常。後來,大家又盤點了一番財物,同樣沒有發現有任何東西被盜。至此,他倆心中雖然對那神秘女子充滿了疑惑,但由於山莊並沒有失竊,也無任何異常,於是就沒再多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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