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正當賈詡坐蠟的時候,一名近侍急匆匆地走進了涼亭。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
他把一份帛書放到曹操面前後,又躬身退了出去。
曹操愣了一下。
近侍敢在這個時候進來,說明這份帛書上的事情很重要。
這
最近比較重要的事情,不就是我們幾個正在商議的嗎?
難道袁紹那裡的情況,有了變化?
或者,城內有人密謀造反?
又或者,徐州大耳賊那裡
曹操略微忐忑地把帛書拿了起來。
「哈哈」
僅僅掃了幾眼,曹操的心便放了下來。
「有趣!有趣!」
看到這番場景,一旁的賈詡長出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尷尬的處境,被這份突如其來的帛書給緩解了。
接下來!
只要能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地運作一番,自己就可以從三人給自己挖的坑裡跳出來。
想到這裡,他那張滿是褶皺的老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主公,何事如此有趣?我等可否」
沒等他把話說完,曹操便大度地把帛書遞了過來。
「文和自看!」
賈詡恭敬地雙手接過了帛書。
同樣,僅僅只是看了幾眼,賈詡便也如曹操那般,臉上露出了好笑的神色。
不過,他也不敢托大。
看完之後,便立刻把帛書遞給了一旁的程昱。
帛書在眾人手裡傳了一圈後,很快回到曹操的手裡。
他輕撫著帛書,略顯感慨地說道:「劉表居然表奏李橫為丹陽郡太守?
江東三郡儘管叛亂迭起,可這丹陽郡卻是孫氏的大本營。
雙方之前便仇怨深結。
現在,為了這個丹陽郡太守的名頭,更是要不死不休了。」
「正是!」一旁的荀攸應聲道:「由於世家豪族反叛孫氏,江東三郡已經是遍地烽煙。
現在,因著劉表的奏請,李橫勢必也要插一腳進去。
那」說到這裡,荀攸沉吟了片刻,才接著說道:「數年之內,江東恐怕是安定不下來了。」
而江東越是戰亂不息,西邊的荊州便會越安穩。
這劉表真是好算計啊!」
「不錯!」荀攸身邊的郭嘉贊同地點了點頭,微皺著眉頭說道:「而且,讓人不憤的是,朝廷還不得不同意這份表章。」
「是啊!」程昱也略顯無奈地說道:「在袁紹大軍壓境的情況,就算只是為了安撫劉表,我們也不得不同意他的表章。否則」
「否則,劉表只要稍微搗一點亂,就要多拖住我們一、兩萬的兵馬。」
陰沉著臉說完這句話後,曹操又自嘲地笑了笑,「誰說那劉表是『冢中枯骨』來著。
從他近一個月的動作來看,此人的手段當真是非同小可!」
看到幾人有要結束這個話題的意思,賈詡知道,該自己出場了。
正式說話前,他先是『嘻嘻』地賤笑了一下。
這頓時便引來了眾人的矚目。
「主公!」賈詡站起身來,衝著深施了一禮。
「呃!」曹操愣了一下,疑惑地看著賈詡,「文和可是有話要說?」
「正是!」賈詡笑呵呵地說道:「如若讓江東之地更亂一些,那劉表可能就會後悔上這份表章了。」
「後悔?更亂一些?」曹操驚喜地看著賈詡,「文和有何妙計,快快說來」
「劉表既然奏請李橫為丹陽郡太守,那」說著,賈詡的嘴角彎了起來,臉上掛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那麼,主公何不更進一步呢?」
「更近一步?」
「是的,更近一步。」賈詡肯定地答道:「自從劉繇敗亡後,他身上的揚州牧、振武將軍的封號,可還空在那裡呢!」
「揚州牧?振武將軍?」曹操的臉上浮現出驚喜,「如若封那李橫為揚州牧、振武將軍,不僅江東更亂,就
就連荊州的劉表,恐怕也會坐不安穩了。」
「不錯!」荀攸興奮地應和道:「三路大軍,數萬人馬,李橫率數千新建之軍,翻手之間就把他們打滅了。
其武勇,幾可與席捲江東時的孫策相提並論。
此等人物,缺的就是一個名分。
主公如今與了他這個名分,以後」
「以後,江東和荊州,可就是多事之地了。」曹操『嘿嘿』笑著,略顯幸災樂禍地說道。
劉表向許都派出的使者剛出襄陽城,一位蒯家的僕役也跟著出了襄陽城。
同劉表使者的目的地
不同,這位蒯家僕役的去處,是李橫的松茲。
僕役到松茲的目的,就是告訴李橫:他李橫要當大漢朝名正言順的一郡太守了。
而推動這件事的,就是荊州的蒯家。
說白了,這就是蒯家在向李橫邀功示好。
對於蒯家的示好,李橫自然是感激涕零的。
或者說,在那位蒯家僕役面前,李橫表現得很感激涕零。
好吃好喝地招待了那位僕役一番,又重重地賞了一些財物,李橫便把他打發回去了。
李橫相信!
這位僕役回去之後,一定會把自己的感激之情,向蒯家詳細地匯報。
不過,等那位僕役離開後,李橫卻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這倒不是李橫不知感恩!
而是這蒯家太虛了。
他們是一點實在的東西都不拿出來,卻還想賺李橫的一個人情。
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第一次用傳國玉璽同劉表交換物資人員的時候,儘管由於蒯良的緣故,劉表多給了兩千人。
可不論是該給的三千人,還是多給的兩千人,大部分都是一些充數的俘虜。
那多給的兩千人,放在劉表那裡,也只是空耗錢糧而已。
把他們給李橫的話,是既能給劉表減輕負擔,又能賺李橫一個人情。
所以,蒯良第一次兩千人的人情,不過是個順水人情。
而第二次,就更誇張了。
蒯良這一次,純粹是在空手套李橫的人情!
他向劉表建議,表奏李橫為丹陽太守,肯定不是因為他李橫而建議的。
他是從荊州的利益出發,想把江東這潭水攪渾,才這麼做的。
至於把這件事通報給李橫,就更算不上什麼人情了。
他就算不通報,李橫不過就是晚幾天知道。
又能有什麼損失?
無非就是,朝廷使者來宣旨的時候,他有點懵逼而已。
可是!
當朝廷的使者真來宣旨的時候,李橫依舊懵了。
徹底地懵了!
揚州牧!
振武將軍!
怎麼會?
他們是不是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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