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三九九章 好一個傳言中的關家逆子啊!

    「逃!」

    「快跑…」

    「帶上我——」

    在這片屬於關羽的戰場,當于禁被梟首,不…是被削去上半身的一刻起,別管多少魏軍,別管他們再人數上還占據多大的優勢。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一刻,附近的魏軍兵士都嚇破了膽,哭嚎慘叫著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外圍的魏軍也好不到哪去,一個個臉色煞白,口中喃喃。

    「於將軍就…就這麼死了?」

    只是兩招…

    五子良將之一,不,是五子良將之首的于禁就永遠的倒在了血泊里,永遠的倒在了關羽的青龍刀下。

    這場面太震撼了…

    誠然,這有于禁統籌的兵馬大多為新兵,或是守城之卒的緣故,他們訓練的時間太短,對軍紀的概念還很模糊。

    這也有于禁擅長治軍與統軍,不善武藝的緣故,恰恰,他沒有更多的時間去「調教」這支兵馬。

    但這不重要…

    因為他已經死了,他的死讓關家軍的士氣高昂至頂點,也讓這些魏軍戰意全失。

    再對上關家軍時,他們仿佛會有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戰粟。

    就好像…

    滾滾歷史的車輪,再告訴他們一個事實。

    不要妄圖改朝換代,因為一定會出現一個人…將這些虛妄與幻想擊碎,然後留下一地血跡與屍橫。

    「爹——」

    一聲歇斯底里的長嘯,于禁的兒子於圭,看到了他的父親慘死在關羽的刀下,看到魏軍幾乎兵敗如山倒。

    他瘋了似的大喊,「魏軍中…若是臨陣脫逃?你們三族都活不了,都給我調轉碼頭,殺,給我爹報仇,報仇…」

    耳渲目染於父親于禁的治軍嚴整,於圭在這種時候喊出了最富有成效的一句話,幾乎挽救這支萬人魏軍的頹勢。

    讓他們意識到,打,還有可能活著。

    可逃,一定會死,死的很慘!

    「滅了他們…」

    當即,於圭領著數千騎沖了過去。

    他一門心思想為父親報仇雪恨,已經顧不得面前的是誰了。

    但他又是冷靜的,他知道,如今的關羽深陷他們魏軍的重圍之中,殺了他,局勢依舊能夠重新回到他的掌控之中。

    這…是他爹于禁言傳身教…總是不經意點撥他、教他的!

    「弟兄們,可還拎得動刀?」

    王甫看關羽深陷魏軍陣營,他當即大喝一聲。

    「戰——」

    「戰戰戰——」

    「殺,殺,殺——」

    眾將士齊呼,士氣已經暴漲到頂點。

    這一仗還沒打完,敵人的兵力還占據絕對的優勢…

    「衝過去,支援二將軍——」

    王甫拖著傷體第一個殺了上去,其餘關家軍士也緊握手中的武器,在這小樹林的出口狂奔了起來。

    一場惡戰就此拉開序幕。

    「又一個插標賣首的!」

    反觀關羽,他輕蔑的掃了一眼那於圭,然後發出一聲長嘯,那嘶啞、低沉的嗓音仿似雷鳴,在這夜空中格外刺耳。

    「得得得…」

    「噠噠噠…」

    赤兔馬熟悉的嘶鳴聲與馬蹄聲再度響徹大地,讓每一個關家兵士聽到,都是一陣熱血洶湧,恨不得一個打十個。

    就在這時…

    眾人看到,關羽絲毫沒有等關家軍的支援,他依舊是一人一騎,如同一柄利劍狠狠的扎進了那於圭的騎隊中。

    猶如——虎入羊群!

    青龍偃月刀頻頻揮動,勢大力沉的力量無情的掃過戰場,無情的收割著生命。

    這一次變故,關家軍死了多少人?

    血債——當以血償!

    「二哥、三哥…這一幕,你們在地下可看到了?」

    這一刻,那些重傷無法繼續戰鬥的關家軍士,有人跪在地上,默默流淚,有人低聲啜泣著。

    「好兄弟,安息吧…二將軍已經替你們報仇了。」

    「吾兒,你安心去吧,爹這把老骨頭還能在關家軍中再多撐幾年,至於家裡,放心…有我,有我——」

    …

    好一些人被這氣氛感染,或是望著他們心中的「真神」關羽在肆意奪去敵人的性命;

    或是凝望著寂靜的蒼穹,仿佛蒼穹中是一個個已經逝去的同袍的眼睛與面貌。

    他們嘴裡說著…是依依惜別的話語,就跟嘮家常一樣。

    離別。

    死的那個人只是痛苦一剎那,可活著的人永遠背負更多,這種軍旅生涯中的同袍、兄弟、父子之情,太多了…

    這是活著的人,註定要背負的…

    是往後餘生之中,不經意間回想起的點點滴滴。

    …

    關羽還在縱馬飛馳,如入無人之境,那青龍偃月刀每一次的橫掃、劈砍…所到之處,非死即傷。

    直等到王甫帶著兵馬支援到關羽的身旁,數百、千餘魏騎…

    依舊沒有傷到他分毫。

    反觀關羽,他的渾身已經被血水浸透,這樣赤紅的模樣,傳遞出的是煞戾無匹的殺氣,這股殺氣還在肆虐…

    魏軍都嚇傻了。

    這咋整?逃走的話?珠鏈三族!

    留下來…那命多半就交代在這兒,交代在這殺神手裡了。

    就這愣神兒的瞬間,關羽已經從重重魏騎中找到了于禁的兒子於圭。

    父子倆長的很像,都是一張嚴肅、不通人情的臉!

    而他那冷冰冰的目光讓於圭後背升氣一陣寒意,宛若被什麼凶獸給盯上了…

    他的神色大變,再沒有了方才為父親報仇的義憤填膺,反倒是慌亂起來。

    這一刻…關羽動了。

    於圭一邊喊叫著,還調轉馬頭,想要往後退一些,他這次是真的怕了。

    手下的一干騎士也是心生恐懼,但這種時候已經容不得退縮,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唰…

    照面的功夫,青龍偃月刀劈落,一個圓臉的騎兵腦袋仿佛被開了瓢一般,直接裂開。

    甚至他坐下的戰馬也發出一聲「得得」的嘶鳴,癱倒在地。

    「什麼?」

    其餘一干騎士恐懼更甚…

    「觀爾乃插標賣首——」

    嘶啞低沉的聲音從關羽的口中吟出,他沒有絲毫停頓,趁著這些傢伙愣神兒的功夫,領著關家騎兵繼續往前殺。

    無人敢攔!

    「廢物…廢物…」

    於圭總算是體會到了父親的無奈,他氣急敗壞,怒吼一聲,也只能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哪曾想,關羽避都不避,青龍嘯天,就是一記挑斬。

    他那赤紅的眼瞳中仿佛在說。

    ——『關某但凡避一下,都是對這身武藝與青龍刀的不尊重!』

    「嗚啊」

    僅一個呼吸的功夫,在無數人的目光下,于禁的兒子於圭…

    ——梟首!

    他的腦袋滾落到地面上,很湊巧的停在了他父親于禁的額頭那邊…

    關羽用青龍刀將兩個頭顱一併砸起,舉過頭頂,舉向蒼穹。

    這下…結束了!

    這一場遭遇戰,徹徹底底的結束了。

    趁著魏軍兵士茫然無措之際,關家軍的勇士們已經毫不留情的在背後捅刀子了。

    慘叫聲不絕於耳,直到半盞茶的功夫,這些魏軍才回過神兒來,他們的將軍都死了?

    那麼…他們再逃,那就不是不尊軍紀!

    ——『這是兵敗如山倒,于禁父子…死的好啊!』

    潰逃…

    整個魏軍開始大潰逃!

    反觀關羽,在擊殺掉於圭後,就沒有了動作,不是他不想追殺,而是他真的累了,這一刻的他坐於赤兔馬上,立於這晨曦之下,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清風微拂…薄薄的日影漸漸的升上天空,耳邊尤是那些魏軍的慘叫聲,以及關家將士們的喊殺聲,一切都變得美好了起來。

    不多時,一場大戰落下帷幕,似乎…南歸的道路,再無阻隔。

    卻在這時,有探馬稟報:「二將軍,曹仁帶數萬騎兵正沿著漢水,往這邊殺來…」

    聽到這話,關羽沒有說話。

    一旁的王甫恨恨的道:「還是要封鎖漢水,這張遼是鐵了心封鎖漢水麼?」

    鮑三娘望著她的公公關羽,心頭喃喃:「還是…回不去麼?」

    這時…

    關羽淡淡的張口:「關某何曾說過,要過漢水了?」

    這突然的一句話再度點燃了起了整個關家軍的鬥志。

    這時,王甫率先拱手:「二將軍,末將請戰…」

    伊籍也拱手:「二將軍,某也還能戰!」

    王桃、王悅也一齊開口:「公爹,兒婦請戰…」

    鮑三娘哪裡會示弱,她瞟了王桃、王悅一眼,也拱手:「公爹,兒婦也…」

    終究,她能說的話被情敵王桃、王悅給搶先了。

    關羽望著這些人,他先是朝王甫、伊籍望去,點頭示意。

    然後再望向鮑三娘、王桃、王悅,心頭感慨:

    ——『維之的眼光不錯!』

    ——『若是能活下去,便讓維之娶了你們三個,又有何妨?』


    當然,他不會這麼說,他像是刻意端起了公爹的架子,淡淡的道:「要做關家的兒婦,先活下去。」

    這一刻,關羽的眼眸望向的是北方。

    那裡有關家軍百里聯營的大寨,這是關羽的堅持與底線。

    他丟掉的東西,他必須親自奪回來——

    …

    …

    為何救新野?

    因為按照漢水的流勢圖,過襄陽,到中下游時,向北的一條支流名叫「唐白河」。

    說是唐白河,卻是分別由唐河與白河兩條河流組成,其中的白河被南陽人親切的稱為母親河,留經的便是朝陽城、新野城。

    如果沿白河而上…一邊是水,一路都是平原地帶,不容易遭遇埋伏。

    且,白河已經是襄樊戰場的最東處,是整個曹魏部署最不容易支援且覆蓋到的地方。

    在送走黃忠與黃承彥這一陸一空的總指揮後,關麟的眼睛依舊盯著輿圖上。

    關麟指著新野城西南處的「朝陽城」,還有正北處的「鵲尾坡」,他「吧唧」著嘴巴,淡淡的說:「我還是覺得這兩處最容易設下埋伏!」

    陸遜微微頷首,卻是寬慰道:「是否有埋伏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天上…劉曄先生多半是能窺探到這些埋伏的…從而將敵人埋伏的地點告知黃老將軍,有防備的埋伏…那便不是埋伏,便可以諸個擊破。」

    「希望如此。」關麟點頭。

    陸遜的話讓他寬心了一點兒。

    他深吸一口氣,再度張口:「傳徐先生——」

    而隨著這一道聲音,黃承彥的表情微微的發生了些許變化。

    徐先生自然是徐庶…

    按照關麟的部署,這次,黃忠與劉曄是一組,負責救援新野城。

    黃承彥與徐庶則是另外一組,負責在空中找到關麟的父親關羽關雲長。

    比起前一組任務,這一組任務的難度更大。

    不多時,徐庶進入這正堂,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黃承彥,當即先是向黃承彥行了一禮,「學生拜見黃老…」

    沒錯,徐庶曾是黃承彥的弟子。

    說起來,少年時的徐庶本名徐福,喜歡練劍行俠仗義,也是地方赫赫有名的遊俠,只是後來來為人報仇殺了人被官府抓助。

    逃脫後…這才改名換姓為「單福」,之後棄武從文,先後拜黃承彥、司馬徽為師,學成後依舊不敢用「徐福」的名字,於是再改名為徐庶。

    徐福、徐庶、單福都是同一個人——

    黃承彥見到這個昔日的弟子也顯得有些激動,黃月英突然特變的激動起來…她們都是一個學舍的弟子,雖是男女有別,但彼此間有同窗之誼。

    更何況徐庶與她的夫君諸葛亮關係極好,堪稱莫逆之交。

    「單福,可是許久未聽到你的消息了…自打你北上許都後,我們便…」

    眼看著黃月英就要開始敘舊。

    徐庶微微揚手,「師妹,大事要緊,先不說這些…」

    說到這兒,徐庶又拱手朝向黃承彥,「學生聽聞恩師能飛上天穹,學生不才,懇請也隨著恩師飛天一次,完成雲旗公子交代的任務。」

    黃承彥語氣中帶著許多感慨:「你回來了就好,這些都好說…好說…待會兒,為師便送你上天!」

    關麟適時提醒道:「黃老與徐先生此次的任務極重,我爹…這人,軸得很…哪怕他已經不再如往昔般傲氣不可一世,但…他必定還是一如既往的要強,不會輕易服輸…」

    說到這兒,關麟的語氣壓低,聲音也變的厚重,「我不知道他如今在哪,可我大致能猜到他的目的一定是找回面子,攻回他那聯營的軍寨,可如今…那張文遠必定在百里聯營的軍寨附近布有重重埋伏…所以,黃老與徐先生務必找到我爹…否則…」

    站得越高,跌的越慘。

    關麟都能感覺出來,就算他爹在北岸殺瘋了,哪怕是攪動起整個北岸的風雲。

    可一旦他去攻那原本屬於他的大營,那就完犢子了。

    考慮到這次曹魏的部署,一定是凶多吉少,性命堪憂!

    此言一出…

    黃承彥與徐庶的臉色都不好看。

    徐庶沉默不語,像是默默的接受了這個任務。

    黃承彥則是嘟囔了句,「你這臭小子…這次還真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

    是啊…

    哪怕是用「飛的」,有明確目的的任務永遠比沒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撞要輕鬆的多。

    沒曾想…

    這時,關麟起身行至徐庶與黃承彥的面前,他恭恭敬敬的深躬朝他們行了一禮。

    「事關我爹生死、安危…一切拜託兩位了。」

    關麟說著話,還將一個包裹交給了徐庶,很明顯這包裹是托徐庶帶給父親關羽的。

    說起來…

    這還是關麟第一次用這樣的聲音,這樣的行為去求人。

    黃承彥一時間怔住了。

    ——『這臭小子…』

    徐庶不由得心頭感慨:——『好一個傳言中的關家逆子啊!』

    …

    …

    ——「于禁死了?」

    本坐在原本關家聯營中軍大帳中的張遼驚愕的抬頭,不可思議的望著前來稟報的斥候。

    斥候的語氣格外堅決。

    「於將軍父子均被關羽斬於馬下…所部萬餘人,逃回來的不足一半兒,上將軍若不信可以隨便喊來一個潰逃回來的兵卒,一問便知。」

    這…

    眉頭緊鎖的張遼,一時間不由得陷入沉默。

    這漢水以北,本是他大魏穩操勝券的局面,可短短的三天內,竟死了這麼多將軍!

    張球、陳矯…

    再加上如今的于禁父子。

    這讓張遼不由得心思急轉。

    ——『于禁哪,你怎成了又一個慘死在雲長刀下的河北雙雄!這麼多騎兵,就攔不住雲長麼?』

    這話心裡頭問出來,張遼仿佛就找到了答案。

    威震逍遙津,八百破十萬…追著賊首打!

    他張遼這一出還是學的關雲長「白馬之戰」的風采!

    ——『雲長,你這是殺瘋了麼?』

    張遼心頭喃喃…

    很快,他醒轉過來,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那…關羽可渡過漢水了?」

    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他張遼可以接受局部的潰敗,甚至可以接受于禁的慘死,因為…他的目的是誘關羽來攻大營,大營外埋伏十餘萬人…才是他的殺手鐧,也是困住關羽的天羅地網。

    于禁的死雖然有些可惜…

    但關羽殺得多痛快,他就會多自信,而這一股自信會將讓他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沒…」斥候連忙回道:「天人將軍聞聽關羽殺至漢水附近,第一時間帶人去支援,封鎖局部的漢水…關羽沒有正面與天人將軍對壘,而是轉頭向北!」

    「向北?」張遼眯著眼,他只是思慮了十息的時間,然後迅速的站起身來,站到了輿圖處,他順著關羽遭遇戰,然後向北的方向划過手指。

    接下來…「哈哈哈哈…」

    張遼笑了,「好啊,果然本將軍猜的沒錯,雲長還是捨不得這連營的大帳,他還是想要親手奪回他失去的。」

    同為并州人,又是摯友,張遼太了解這位好兄弟了。

    他傲,他執拗…

    但最重要的一點,他不服輸!

    關羽這輩子就沒服輸過!

    就憑著這一點,張遼就能穩住心神,這局面…依舊在他的可控範圍之內。

    「可惜了,可惜…」張遼口中喃喃:「可惜於文則死在了北岸,不過…若能擒住雲長,勝過十個於文則!」

    念及此處,張遼語氣變得嚴肅與一絲不苟。「傳我軍令,各部埋伏打起精神,今明兩日之內那關雲長必定上鉤!」

    這不是十面埋伏,這是超過十萬人的埋伏,哪怕拋去新兵,那至少也有大幾萬的魏卒。

    這個兵力,可不是關羽的戰力、勇武、膽氣所能彌補的。

    何況,統帥這十萬人的不是有著「統兵翻車」屬性的孫仲謀,而是「小兒止啼」的張文遠。

    為了擒住關羽,張遼也是給足了這位好兄弟面子,出動了最大的規模,給予了最高的尊重。

    就在這時。

    「報…」一名斥候稟報道:「有一支荊州騎兵約一萬五千人,繞開了我軍漢水的封鎖,從唐河處渡過漢水,沿著白河往上殺去…」

    唔…

    這突如其來的一支奇兵,一下子打亂了張遼原本的部署。

    這讓他下意識想到的是關家四郎關麟關雲旗。

    張遼口中喃喃:「這小子瘋了麼?就不怕埋伏的麼?」

    等等…他怎麼就能避開漢水的封鎖?

    等等…

    剛剛想到此處,張遼突然恍然,他的目光迅速的又轉回了輿圖之上。

    他的手指重重的敲在了白河順流而上的位置。

    那是新野城!

    他先是驚呼:「是新野城?他的目標是新野城?」

    然後,張遼的眉頭深深的凝起,他的聲音加重了,語調也變得急促了。「他怎麼就能選擇攻新野城?」

    是啊…

    整個北岸的布局,唯獨新野城的布防最弱!

    特別是昨夜將于禁調往漢水後,新野城的布防…只剩下龐德與一萬多人了!

    這…

    這…

    一時間,張遼只感覺心頭「咯噔」一響,他內心中尤自急呼。

    「這小子,怎麼就能繞開漢水的防線,怎麼就偏偏選…選擇新野城?」

    他不懂…

    這一刻,他完全不懂!

    整個漢水被封鎖,別說敵軍的斥候,就是一支飛鴿都放不過來!

    那麼…在這麼多選擇中?

    這小子怎麼就都選到了最優解!

    ——這特麼什麼意思?

    ——這特麼是開天眼了吧?

    …

    …

    本章完



第三九九章 好一個傳言中的關家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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