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的!」花魁的纖纖細指勾住寧浩的下巴,道「你可以叫我三心,你呢!」
「你若是三心,我是二意又如何?」
「很好啊!三心二意,這樣我們不就是一對麼,怎麼今晚想和我共度春宵?」她湊近寧浩的耳朵旁邊,親著耳垂道。
可惜他來自地球,對男女之事了解比較多,比較開放。
寧浩翻轉過身,兩個手指托著花魁的下巴,化被動為主動,徑直地湊過去。「三心花魁若是不介意,我區區一男子又何須介意。」
花魁三心沒想到調戲不成反遭調戲,掩嘴輕笑後退,拉開兩人的距離。
小巷中夜的靜謐,增加了許多的曖昧的氣氛。
一親吻落空,寧浩輕挺起腰杆,兩個手指輕抹掉耳垂的花紅唇膏。淡淡地芬香傳來,似體香又似香水的味道。
他從來沒有忘記花魁是一位築基中期的修士,此味道不簡單,聞著能讓人產生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如花魁要動手,命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兩人的正右方便是宜春閣,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夜逐漸暗下來,狹小的牆壁格擋不住隨風飄出來的嬌、喘聲,兩人的周圍的氣氛霎時間變得尷尬。
寧浩低頭擦掉手指的唇膏,道「三心姑娘的**不是拍賣了麼,又哪輪得到我染指。」
「區區赫子銘也想要我的**,這個時間,怕已經有個人偶在等著他了吧。」三心抬頭望向五樓的二號房間中,嘴角划過魅惑的微笑。
「也是,法力通天的築基中期修士,沒必要落到宜春閣的花魁吧!」寧浩自嘲般,貶低自己。
想想也對,今日拍賣冰穢草和法器手鐲極有可能全部針對赫子銘而來,他寧浩不過是錯當替死鬼,被拉到後巷罷了。
以赫子銘練氣十層的能力,自己練氣二層的能力,兩人哪方面能讓築基中期的花魁三心瞧得上眼的。
「誰告訴你我是花魁的,我不過是來執行個任務而已罷了。」三心再次靠了過來,伸手摸向胸口的間隙中,摸索出一儲物袋,拋過去。「接著,這儲物袋裡的東西主人叫我給你的。」
寧浩半曲雙腿,緩衝著接住,單手掂量一下重量,輕若鴻毛,不像是放有東西的樣子。帶著疑惑,注入自己的神識,查詢起裡面的物品起來。
「隸書!」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寧浩大驚出聲,道「你主人是誰?」
隸書來源於地球,能認識隸書的人不可能會是蒼龍大陸的原居民,又能替他送來這儲物袋,和他的關係理應相當的要好,答案呼之欲出。
花魁三心笑而不語,踏著輕柔的腳步和寧浩擦肩而過。
聞著三心的體香,耳邊傳來宜春閣聲聲的嬌、喘,他摸出手鐲,追問道「這本命法器手鐲你難道不接回去?」
手鐲的防禦能力出奇的好,他的確想要,不過既然是好朋友的東西,依照他的性格沒理由會拿下來。
「不了,留給你做個紀念吧。」三心頭也不回,擺擺手道了一句。「我奉勸你一句快快回去,要不赫子銘吸收有問題的冰穢草之後,我怕你回不去哦!」
嘩啦~
走到小巷盡頭的三心,忽然間地化作一縷縷煙霧,於小巷中消失不見。
「殘影!」之前總是覺得交了儲物袋之後的三心哪裡不對勁,沒想到人家早就離開了,留在原地不過是不起眼的殘影,根本不是實體。
記載隸書的黝黑鐵塊把玩在手中,一股金屬的冰冷氣息傳達而來。
他扣掉底下的一塊鐵鏽,鐵塊單純的一塊生鐵,除了『借勢突破』的四個隸書大字之外,沒有任何的顯眼之處,丟到大街上都未必會有人去撿起來。
儲物袋除了刻有隸書的黝黑鐵塊外,還殘留著一卷巨大的畫卷,不知道裡面畫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了解過方乾雲遊記之後,他對隸書極其的敏感,忽然間地蹦跳出來的隸書文字,總是感覺哪裡的不對勁。
「會不會和方乾雲遊記中記載的勢有關係。」
他又反覆查看一番,可惜的是,整塊不到巴掌大小的鐵塊僅刻著四個字,借勢突破,怎麼聯想也想不到方乾雲遊記中記錄的勢。
要知道光是那傢伙的翻譯出來的修煉方法便足足百來字數,怎麼可能會僅有簡單的四個文字。
黝黑鐵塊對揭開秘密無效,僅剩下那副巨大的畫卷。畫卷太過龐大,小巷中鋪展開來尤其的麻煩,唯有回到石屋中再作打算。
縮地成寸陣處,寧浩無奈地搖頭,滿腦子全是三心的背影,無奈地喃喃自語道「奇怪的傢伙!」
以他練氣二層三級的修為留在外面太過危險,赫子銘的爪牙不是浪得虛名的,快速回到石屋才是最安全的做法,並且有許多的事情要和雲帆商量,尤其是那副奇怪的畫卷。
寧浩重新回到藥宗已經是子時,夜黑風高,一輪彎月懸掛西方,無數的繁星閃爍,美得讓人窒息。
「為何如此美麗的地方要擁有如此殘酷的法則?」站在門前,他沉浸到這美色中,喃喃自語道。
沒錯,蒼龍大陸的確擁有原始的美麗,但相比之下少有規則束縛,人命如草芥。地球的環境大氣雖然受到污染,但治安環境要比蒼龍大陸的許多,至少大規模的殺戮不會發生。
穿越至此,寧浩的心理經歷三次的變化,第一是時期維持在穿越的兩三個星期,那時抱著的是好奇心,想要探索新的世界,第二時期是緊接下來三年的光陰,持續的殘酷殺戮讓他回去念想地球的生活,極其討厭蒼龍大陸。
第三段時期是如今,他的心情僅留下無盡的渴求實力,地球的世界也好,蒼龍大陸也罷,沒有實力照樣是讓人踩踏的螞蟻,因此他的內心僅無盡渴求著實力,實力便是一切的源頭。
他信奉的信條為,我所做之事,無愧於心。
啪~
石屋的大門被裡面的人迅猛踢掉,一道寒光向寧浩刺殺過來。他站的距離離著木門何其的近,這一擊再也難以避開。
三年期間的底層打壓訓練效果不是蓋的,寧浩對殺氣達到一種尤其敏感的地步,否則以他不能修煉的三年期間,分到微薄的資源,不懂得分情況節約使用,得罪大部分的雜役,哪能活到現在。
石屋中刺出來的一擊雖然勇猛,卻沒有蘊含殺氣,不用猜測也知道是誰搞的惡作劇。
眼前的一擊的確沒殺氣,但被刺到也要受傷療傷兩三天的功夫。
「一方之水,纏繞我手,化盾護我!」眼下時間緊迫,他自然是不願意的。雙腳墊地往後一跳,口中念起咒語,施展起微波盾來阻擋。
「微波盾。」
咒語念完,一塊淡藍色的盾牌出現在寧浩的手中,恰巧地來得及抵擋寒光閃爍的一刺。微波盾的防禦能力的確不強大,但施展需要的時間短暫也是它的優點之一。
吧嗒!
微波盾宛若一塊強力的藍色橡膠,寒光刺到盾牌上,突出一節手指的距離,卻再也沒辦法前進一步。突起的煙霧散去,露出雲帆的身體,正是他拿著手中拿的一把下級靈器向前突擊過來的。
寧浩表情嚴肅,道。「灰灰~偷襲找個好點的角度啊!」
「應變能力落後了點,但幸好還在!」雲帆沒有為難他的意思,手中的靈劍反手收起,鏗鏘入劍鞘,道。
「歡迎你或者回來。」下一瞬間,他的臉頰划過一行眼淚,張開雙手,向寧浩投過去一個大型的擁抱。
今次的事情太過危險,寧浩也沒想到事情會以大團圓的方式收尾,的確讓大家擔心了,張開雙手迎上去,兩人基情滿滿地抱到一起,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跟你商討一件事,進石屋再談!」他想起了正事,扭頭望了旁邊的環境,確定安全後道。
「什麼事情這麼神神叨叨的。」雲帆的臉上帶著疑惑,小聲的嘀咕一句,跟在後面。他放出神識環顧周圍的環境,確定安全後,這才重新輕手輕腳地裝上石屋的大門。
吧嗒~
他手中的令牌一個晃動,把之前布置在石屋周圍的禁制打開,來保證兩人的安全。待雲帆回到石屋的正中央,寧浩已經掏出黝黑的鐵塊,哐當地放到大廳的桌前。
石屋內閃爍著暗淡的燭光,殘紅色的燭光照亮一角的環境,閃爍的燭光投在鐵片上,變得幽深寒冷。
雲帆一眼便認出鐵塊的字體,驚訝出聲道「隸書,你小子哪裡來的?」
之前赫子銘的奇女子出關,為了了解奇女子的功法儘可能多的信息,雲帆獨自也花費一百的貢獻點來閱讀方乾雲遊記,儘可能地做到知己知彼的地步。
最讓兩人驚訝的地方來自同一處,記錄相關於咒印的理解方式的一段文字。隸書,這段文字到底是否方乾雲記載的這正確閱讀咒印的方法相關,必須要有待查證。
寧浩的一人之力破解不了這四個大字的真正意思所在,唯有拿回來借靠雲帆一起了解。
即使他一人知道鐵塊的秘密,也願意拿出來和雲帆分享。自從期約令的事情過後,寧浩真正地相信倆人是站在一條船上的,一些秘密足以做到共享的地步。
他如實回答相關花魁的事情,拿出裝有畫卷的儲物袋,道。「花魁連同儲物袋一起丟給我的,還有一副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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