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淑想著,這次無論林曼曼做什麼決定都尊重她。
無論她是想繼續跟劉萬過日子,還是想離開劉萬,文淑都尊重她。
只是她不願意再見到林曼曼哭的這麼無助。
「曼曼,既然你同意離婚,那離婚這條路上,無論有多難,我們也一起面對。」
「文淑」
林曼曼詫異的盯著文淑,鼻子莫名酸酸的。
她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面孔,文淑長得非常精緻,光是那小臉就如同雕刻般完美。
只是這臉上沒有常人有的血色。
心裡泛起疼惜。
文淑不過才剛十八,正是在學校里上學的年紀,如今卻在a市獨自闖蕩。
「文淑,你去了山上修煉後,日子過的是不是很清苦?」
「你師父對你怎麼樣?」
文淑回憶起山上的痛快日子,臉上揚起笑容:「師父每餐都給我飯吃。」
師父撿了不少的棄嬰,文淑和他們相處起來,沒有覺得自己有哪裡不一樣的。
反正他們和自己都一樣,從小就沒有父母,也從來沒有感受到父母的愛過,自然也就沒有了過得好或者過得不好。
林曼曼卻聽成了,文淑在山上過得非常清貧,臉上都是疼惜:
「從今往後,你可以多來我這,我比你大,也可以做你姐了,你如果不嫌棄的話,就當我是你唯一的親人吧。」
「我們姐妹倆相依為命,一定可以擁有自己的幸福人生的。」
林曼曼握住文淑冰涼的小手,信誓旦旦的美好想像。
然而,文淑卻體會不到擁有一個姐姐的快樂。
從她記事開始,她的身體就存在了寒氣這種東西。
同樣的是,文淑也早就已經習慣了冰冷。
「曼曼」文淑正要開口,卻被文淑一個眼刀:「現在該改口了。」
文淑想了想:「姐?」
林曼曼甜甜的回應:「哎!」
從小就餓被拋棄的文淑,根本不在乎那些人的嘴臉。
無論誰想要她死,她還不是活下來了,而且還活得很好。
她文淑的命格都是她自己掙來的。
倘若天不容她,她就反了這天。
文淑早上才剛剛對付了女鬼,消耗了靈氣,體內的寒氣開始肆虐,她漸漸感到身體逐漸疲勞。
林曼曼見文淑犯困,就讓她回臥室躺著,自己則拿著糖水去醫院看望劉婆子。
等文淑醒來的時候,屋子裡早就沒有了林曼曼的身影的。
手機上發了條信息過來:
文淑,你醒來,先喝點湯,姐現在就去找律師,將這該死的婚離了。
文淑看到這,露出久違的笑容。
林曼曼的人生,她算是改了吧。
文淑掏出夜臨風給她的智慧型手機,嘗試著研究怎麼用。
她之前見過師傅怎麼用智慧型手機,所以,才短短几分鐘,她就學會了。
目前的手機通訊錄里只有夜臨風一個人。
文淑點開夜臨風的號碼,發了條簡訊過去。
「夜先生,我現在雖然不在您的身邊,但是您千萬要記得將護身符給帶好了。」
為了更符合自己舔狗的人設,文淑還在後面加了五個愛你的表情包。
很快,消息顯示已讀,但是對方卻沒有回覆。
沒關係,已讀就好了。
夕陽西下,文淑將自己的布袋垮起來,出門時,她先聯繫上鄭偉。
「小鄭,現在有時間嗎?我這裡需要你幫下忙?」
文淑的態度非常好,語氣溫柔,畢竟是求人辦事。
黑色的夜晚籠罩在a市。
郊外。
這裡雜草叢生,墳墓眾多,很明顯就是個亂葬崗。
時不時還有三兩隻喜食腐肉的烏鴉飛過。
夜晚乃是鬼魂出沒的時刻,陰風陣陣,鄭偉下車後,就緊緊跟在文淑身後,一個腦袋還時不時東張西望的,深怕一些骯髒的東西纏上自己。
「活神仙,怎麼晚了,我們到亂葬崗來幹什麼?」
文淑熟練的從後備箱裡拿出幾個鏟子。
「沒事,就是挖墳而已。」
鄭偉和他的弟兄們:「」
活神仙的日常,還真是與眾不同。
想起秦素素,文淑不得不皺眉。
她和秦素素斗的時候,還設法留下了她身上的鬼氣,為的就是今晚能找到秦素素。
果然,文淑一放出鬼氣,鬼氣立馬歡騰的去找尋自己的鬼體了。
文淑一伙人也緊跟著鬼氣,沒多久,就找到了秦素素的墳墓。
文淑來到墓碑前,蹲下身,仔細得查看泥土,這些泥土很新鮮,很明顯就被人動過土。
「就是她了。」文淑看著鄭偉一伙人,「來,一起挖墳。」
秦素素的這個棺材埋了整整底下五米左右,他們一干人等挖了好長時間,終於看到了棺材蓋。
文淑非常感激鄭偉等人的幫忙,就每個人都隨手贈了自己製作的護身符。
「辛苦你們了。」
「但是,接下來,需要你們暫時不要接近這裡,畢竟開館這種東西很損害人的,你們能不見就不見。」
鄭偉一伙人聽了,連忙逃開,恨不得離那棺材遠遠的。
文淑輕而易舉的就將棺材蓋給弄開了,迎面撲來強烈的腐屍的惡臭味。
然而,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認真的去觀察秦素素的屍體。
秦素素的屍體其實早就腐爛成了一堆骨頭,只是腹部,還少了東西。
如果她猜測的沒錯,秦素素在自殺的時候,已經懷孕了。
而死在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成了嬰靈。
一般的邪修是操縱不了怨氣深重的厲鬼,但是要掌控一個未成形的小小嬰靈,這還是輕而易舉的。
那這個邪修很有可能就是通過嬰靈,來達到控制秦素素的目的。
並且讓秦素素拼了鬼命的替他們做事情。
想到這,文淑的眼眸泛著寒光,這些邪修真的是丟盡了玄學的臉面。
想到秦素素的孩子如今在那個邪修手裡,還不知道對方會如何利用它來對付夜臨風,秦素素肯定會拼盡鬼命殺了夜臨風的
這個女鬼,絕對不能留
最近必須得時刻呆在夜臨風身邊,以免女鬼鑽空子。
a市南區郊外的破屋子裡。
大門緊緊的鎖住。
裡面的燈光卻異常亮白,一道猩紅色的血液緩緩流出。
房子的一處,一個男的被吊在屋頂上,身體已經有好幾個傷口,個個見骨,血液嘩啦啦的往外流著。
從他骯髒的臉一直順延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到光亮的水泥石地板上。
這個人就是夜全的人,也是他找到的司機,一手策劃的車禍。
還有五個中年男人,此刻正咬牙跪在那裡,哪怕他們多憤怒,此刻都不敢多說一句話。
個個都怕自己會被放血。
這些中年男人都是夜全公司里的董事會成員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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