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痛心疾首,又聽簡老爺子說:「對了,我們一路上喝了好幾瓶水,你的包袱沒有二十公斤了,簡易晚上不會罰你吧。」
葉清澄:「……」
趕緊走,她不想罵老人。
簡老爺子笑眯眯的上了車,然後『嗚』的一聲響,車子向上開,開了一小節又掉頭,再一次從她身邊『嗖』的一聲開過去。
十公里比五公里累多了,到了終點,葉清澄一隻手撐著大樹,一隻手叉著腰,氣喘吁吁。
等氣息稍稍平穩了,她找了塊大石頭坐下。
京都本來就早晚偏涼,又是山里,葉清澄越坐越冷。
「禽~獸怎麼到現在還不來啊?」
她抱著手臂打哆嗦,背靠著一棵大樹。
目光期盼的看著回去的路。
「簡易你XX的,畫個圈圈XX你。」葉清澄手裡拿著一根樹枝在地上畫圈圈,嘴裡念咒語。
『阿嚏』
噴嚏不斷,她有預感,簡易如果再不來的話,她明天又要進醫務室了。
漸漸的,她依著樹,連詛咒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皮越來越沉。
「真是笨蛋。」
睡夢中她聽到了人在她耳邊罵笨蛋。
她皺眉很不服氣,「你才是笨蛋,你沒有蛋。」
罵完她又睡死過去。
葉清澄怎麼也想不起來昨天晚上她是怎麼回到學校的。
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A大西門的A大招牌上,那時已經凌晨兩點了。
莊曉聽了葉清澄講的事情經過,猜測道:「會不會是教官抱你回來的?」
休息時間,兩人又躺在一起,嘴裡都叼著根草,看著藍天。
葉清澄疑惑,「那我被人抱起來肯定會醒啊。」
莊曉翻她白眼,「你那天被教官從四樓抱到一樓不就沒醒?」
葉清澄說:「那天我發燒,燒迷糊了,沒醒是正常的。」
「我猜肯定是教官抱你回來的。」莊曉最終肯定是簡易把葉清澄送回到A大西門的,「不然以你這狐媚相,要是碰到其他男人,你還能完璧歸校?」
葉清澄斜睨她,「你到底是誇我還是貶我?」
什麼狐媚相?
莊曉解釋,「雙重意思,誇你長的漂亮,可就是入不了簡易的眼。」
葉清澄聞言,翻身壓到莊曉身上,「好你個莊曉,竟然說我入不了簡易的眼。」
她一邊說一邊撓莊曉痒痒。
撓的莊曉『咯咯』直笑,「葉清澄,人要接受事實,事實就是簡易對你的身體沒興趣啊。」
葉清澄又騰出手捂住她的嘴,「你還說你還說,他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他呢。」
莊曉說:「你有本事把他搞定,你大學四年的每頓飯我都包了。」
葉清澄笑,「你知道還有兩天軍訓就結束了,我根本沒時間追嘛。」
說著,她翻身從莊曉身上下來,屈膝坐在草地上,迎面吹來一陣風,她揚起下巴,抬起手動作很自然的撥了撥兩鬢被吹亂的碎發。
正好看到從遠處走來的簡易,他的手裡拿著手機,正在講電話。
腳步緩慢,嘴角時不時的還會翹一翹,很自然的,帶著一絲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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