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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看你艷福不淺的,還疼嗎?」
「嗯。還有點,師父,憑你的經驗,我會瘸嗎?」
「不會的,有師父在,定不會讓你瘸的。你知道師父年輕時有一諢號嗎?」
「額,什麼名字?」
「魯有腳。就是《神鵰俠侶》裡丐幫的那個幫主。師父年輕時一開始練的不是詠春,腳上功夫最好。而每次腿受傷,都靠家裡祖傳的藥治好,往往今天骨折了,明天就能下床走路了,所以人送『魯有腳』。」
「可惜藥沒啦。」
「我已經讓興北去老家我大哥那兒給你去取了。」
「師父,你怎麼?」汪一知道他師父與家裡唯一的大哥魯振東一家已經十年沒有來往了。這次他師父為了他,定是低頭認錯了。汪一心裡很清楚他師父一定是讓興北代替他回去認錯了。
「不要說了,其實沒你這回事,上次喝了你從我老家帶來的汾酒後,我就有意想回去看看了,終是我對不起大哥啊。這麼多年都是偷偷帶興北回去給老父親、母親和我老婆上墳。我老婆的墳看得出我大哥和我小妹逢年過節是去祭拜的。」
魯振南家是武術世家,到了他這一代時,父親並沒有已習武為生,而是從醫,畢竟魯家的跌打損傷藥,治療骨傷等也是一絕。平時練練拳腳也只當是強身健體。
但從小魯振南就好鬥,每次學點招式就出去耍酷,因為小,每次都被打得鼻青眼腫的回家。他父親沒辦法,看他老是被欺負,於是就手把手兒的教起了他武術,還別說他還真是個武術奇才,學武一學就會,就是愛惹禍。
而他哥哥魯振東卻對武術不感興趣,一心想學醫,把家裡祖傳的絕學全學了一遍,特別是配製藥膏這一塊,魯振東能做到分毫不差,藥效和祖傳的一模一樣。
而魯振南卻從來不好好學習如何調藥,每次受傷了,都是他父親或他大哥給他正骨,上藥,久而久之,如何正骨,接骨他倒是學會了,而製藥卻老是有偏差,一是藥材他找不全,二是比例他老是弄錯了。
等他三十歲時,家裡好不容易給他說了門親事,女孩子是寧州人,父母常年在山西工作,所以自小也在山西長大。女孩叫馮美琳,才二十二,個子不是太高,但長得倒是挺水靈的,和之前魯振南看到的那些歪瓜裂棗們都不一樣。
所以魯振南一眼就相中了,對方對他也很滿意,就是覺得他沒個正業,天天在外打打鬧鬧的,雖說在醫館裡幫忙,但基本是三天兩天的不見人影。
馮美琳只有一個要求,就是魯振南得找個穩當的工作,否則死活不嫁。
魯振南沒辦法,總不可能為了練武而不要面前嬌嫩嫩的美人吧,但也不能為了美人放棄他心愛的武術吧。
於是魯振南就開了個武館,開館收徒,做起了師傅,這倒是個正經的營生,看著他天天背著個手,吆五喝六的教育那些徒弟,馮美琳也就答應了這門婚事。魯振南終於抱得美人歸了。
魯振南的老婆她知道不讓他練武也不可能,不過這樣也挺好的,省得他天天出去惹是生非的。
後來魯興北出生了,為了這個名字,魯振南的父親還罵了他,覺得他哥哥名字裡帶東,他的名字里是南,他妹妹的名字里是西。家裡這一輩就三人,所以沒有北,現在倒好了,魯振南給他兒子取了個北字,搞得像是兄弟一樣,所以他父親很是生氣。
但魯振南當時年輕氣盛,非要給他兒子取名叫魯興北,說什麼這樣家裡東南西北就都湊全了。魯振南的父親被氣得個半死,不過後來事情也就算了,看在孫子的面子上,老人家也沒再計較。
過了幾年,魯振南的老婆得疾病去世了,他是哭的死去活來,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也算是深情了,魯興北六歲時就沒了母親,所以平時不是他父親帶著他,就是去他大伯父家住幾天,也就是魯振東家,他伯父伯母待他挺好的,猶如親生的一樣。
後來很多人讓魯振南續弦,他都沒有,雖然他和他老婆總是磕磕碰碰的,但他真的很愛他老婆,所以也就一直沒有再找人。
就這樣又過了五年,那一年魯興北暑假住在鄉下老家,和他的爺爺住在一起。有一天他在外哭著回到了家,魯興北的爺爺關心的問孫兒怎麼哭了。
魯興北說外面的小孩說他不是他爸爸生的,是爺爺生的,說他是他爺爺的野種。說這樣他家東南西北就都湊全了。
魯振南的父親這幾年很長時間都住在城裡他大兒子振東那兒,偶爾也會回老家看看。農村就是是非多,他也曾偶爾聽到有人在他背後嚼舌根說他和他小兒媳婦有染,才生下了這個小傢伙。
他也沒在意,但這次他小孫子被這樣欺負了,所以他就帶著小孫子出去找那幫孩子。
「爺爺,就是他們。」魯興北指著幾個正在打鬧的孩子說到。
「魯興北,你找你爸爸來報仇了啊,你看,他頭髮都白了,抓得到我們嗎?」
魯興北的爺爺魯天明氣得夠嗆,一邊追著那幫兔崽子,一邊罵著。雖然長年習武,但畢竟是上了歲數,所以追了半天,終是追不上那些小孩子。
魯天明領著魯興北回到了家,立即打電話把魯振南喊了回來,罵道「都是你個混賬,當年讓你按祖宗定的字輩好好起個名字,也不會有這些閒言碎語。」
「爸,你管他們呢。你老如果嫌他們礙眼,誰瞎嚼舌根的,我一家家打過去。」
「你啊,都四十出頭的人了,還天天嘴上打打打的,沒個正形,反正不管怎麼樣,這次你都要把我孫子的名字改了,就叫興高,他這一輩就是高字輩,叫高興也行。」
「爸,你老人家計較什麼呢,你要是不高興,你就還住在城裡唄,理這些人幹嘛。」
那天魯振南和他父親鬧得很不愉快,他實在不明白他父親怎麼比他還犟,不過人家背後說他去世的老婆的壞話,他也沒憋得住,所以過了兩天,他帶著幾個徒弟,一家家的把那些教小孩子說的大人都揪了出來,打了一遍。
這樣說得人更多了,事情還鬧到了派出所,人家非要告魯振南傷人罪,要拘了他。這時家裡傳來了噩耗,他老父親魯天明上吊自殺了。
那些造謠生事的人嚇傻了,想不到一句玩笑話,竟然鬧出了人命,不但撤訴放出了魯振南,還一個個跪在老人家的靈堂上懺悔。
就因為魯振南的倔犟和魯莽,害死了他老父親,其實大家都知道,魯天明這樣選擇死,是為了證明他兒媳婦的清白。
事後,作為家裡長子的老大魯振東和魯振南徹底鬧翻了,他覺得要是魯振南當初聽他父親一句勸,也不至於把老父親給逼死了。所以心裡有愧的魯振南一氣之下就從老家帶著兒子興北出來投奔了早已回到寧州的老丈人家,在寧州安下了家。
當年因為馮美琳早逝的原因,魯振南的老丈人夫妻兩個就帶著魯振南的小舅子一家回到了寧州。每年過年,魯振南都會帶著兒子興北到寧州陪老丈人一家過年。
後來魯振南帶著他兒子投奔到寧州後,他老丈人一家也沒說什麼,畢竟他們夫妻兩個當初感情還是很好的,就收留了他們兩個。
但魯振南也不想吃閒飯,就在寧州大學附近開了一家武術館,一開就是十年。
話說醫院裡就剩下了汪一和他師父魯振南。這時魯振南又說到「等你師兄興北拿到藥回來後,我想不出一個月你這條腿就能試著下地走路了。」
「嗯,謝謝師父了,對了,師父,我這病房怎麼是單間啊?給我開刀一定花了不少錢吧?等我好了,我還給你啊。」
「你小子還不知道吧,這些可都是希瑤那丫頭辦的。所以到時候錢你得給她。」
「希瑤?她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你是真不知道啊?她父親可是我們寧州市的副市長,昨晚我在球場找到你,你學校我就只認識丁微笑和她。你雖然帶丁微笑去過我們那兒,但我沒她的聯繫方式,而希瑤我剛收了她做關門弟子,只有她的電話,所以大半夜的就打給她了。本來我就是告訴她你受傷了,哪知道她讓我們把你直接送到寧州最好的醫院來了。等我們到醫院時,她已經從家裡過來在醫院等我們了。」
「想不到她父親是副市長啊。」汪一感嘆道。
「所以說你小子幸運呢,要不是她在這邊求著給她爸打電話,讓她爸跟醫院這邊打招呼,我們都不知道她父親就是副市長。所以說等你好了,要好好謝下你這個師妹,沒有她,就沒有你的腿了。」
「恩,我會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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