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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兒那麼厲害?她和祁冬陽可沒有我跟他熟悉啊,我都不知道冬陽家的情況。我還以為就是他說的那樣從小父母雙亡了,他跟著他姑姑生活呢。」汪一聽著這一切,才發現原來祁冬陽比他想像的還要可憐。
「這祁冬陽真的挺可憐的。」岑溪瑤沒有見過祁冬陽,聽藍心兒這麼一講,心生憐憫。其實,她忘了她曾經附身在藍飛兒身上時,高二高三那兩年可也經常因為心兒和汪一的緣故和祁冬陽在一起玩的。而且,祁冬陽家的情況就是當年她自己告訴藍心兒的,只是她沒有那段記憶了而已。
汪一、藍心兒、岑溪瑤到了西林酒店心兒的房間,因為汪一急於想知道藍飛兒的事情,所以三人晚飯也沒有吃,只是讓酒店送了點麵包和酒水到心兒的房間。
藍心兒又繼續講到2004年5月1日那天的事情。
那天,得知真相之後的藍心兒一下子懵了,接著很是氣憤,她想起了她父親確實在她很小的時候住過好長時間的醫院。一開始,大家還說她父親要死了,後來她父親被搶救過來了。那時她母親忙裡忙外的,既要天天去醫院照顧她爸爸,每天還要照顧她和飛兒姐妹兩個。
因為,心兒的爺爺奶奶去世的早,所以後來,她們的外婆和外公特地從鄉下住到了城裡照顧她們。
藍心兒那時候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這種情況。現在一聽是祁冬陽的父親乾的,當然心裡很是憤怒,但她還是覺得祁冬陽挺可憐的。
「那我更要留下來陪祁冬陽了,他那麼可憐,如果連我都走了,他會多傷心啊。」藍心兒對飛兒說道。
「如果祁冬陽知道了你的身份,你覺得他還會和你在一起嗎?我告訴你,祁冬陽最大的夢想就是當一個警察,他說他要把所有陷害他爸爸的人都抓進去。」藍飛兒知道未來祁冬陽的走向,所以她覺得只要藍心兒不和祁冬陽在一起,至少將來在感情上不會受傷太深。
「他說的也沒錯啊,我們的爸爸又沒有陷害他,我爸還是受害者呢,所以他應該對我家有愧吧?」藍心兒還是天真的說著。
「心兒,這麼告訴你吧,我,你姐,其實不是你姐,我是2016年的人,我知道未來的很多事。」藍飛兒實在不知道怎麼勸說她這個妹妹,只能說出自己真實的身份。
「姐,你又來了,那你告訴我今年的高考作文題,不對,明年的,明年我參加高考。不要了,光有個作文也沒用,你就告訴我下一期體彩七位數的中獎號碼,我買它個幾百倍,我就成億萬富翁了。」
「我的祖宗,你又沒早說,你早說的話,我穿越過來時就把每期的中獎號碼都給你列印一份帶過來了,那麼多期,何況我又從來沒買過那玩意兒,怎麼可能知道。」
「那你就是吹牛了,還穿越,算了,姐,你整天神神叨叨的,不跟你說了。」
就在藍飛兒實在沒辦法時,她實在沒辦法立即證明自己的身份。
藍飛兒大腦里飛速的想著2004年5月份會發生哪些事情,可她真的一件也想不起來,畢竟當時的岑溪瑤正在上高二,外面的事情知之甚少。
「心兒,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未來發生的事情,我其實快要死了。」
藍飛兒剛說完,就突然倒了下去。
藍心兒嚇傻了,喊來了她的父母,把藍飛兒立即送到了醫院。
到醫院後,經過一番救治,飛兒總算醒了,但醫生卻說出了一個噩耗,就是藍飛兒的白血病復發了,而且已經無藥可救了,也就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符院長,小女去年來體檢,不是說一切指標都正常了嗎?怎麼突然會這樣呢?」藍正龍拉著明城第一醫院院長的手問道。
「唉,這我們也感到很奇怪,你女兒這病去得突然,來得也突然,這在我們醫學上說不通啊!」明城第一醫院的符院長也無法解釋藍飛兒身上的這種現象。
「從醫學的角度來講,你女兒的這病發展到了這個程度,按理說應該是病入膏肓,常人一看就看得出來的,但你看她面紅滋潤的,剛剛醒來後,立即就生龍活虎的,藍秘書長,我們都是黨員,雖然都是唯物主義者,但有些事情從唯心的角度來講,也許能解釋得通,你要不帶她去尋一些偏方?」
「唉,好吧,那小女需要住院嗎?」
「看她這樣子,不需要,帶她去求仙問診吧,這孩子體質與眾不同,興許不是我們人力可為的。」
藍飛兒中午時分就回到了家,一家人都陷入到了恐慌和悲痛之中。藍正龍和於玉以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知道這一天終會到來,但自從去年飛兒體檢一切達標之後,他們以為自己的女兒已經擺脫了這場噩夢,所以當災難再次降臨時,他們一下子承受不住了,兩個人在那邊唉聲嘆氣。
房間裡,藍飛兒對她妹妹說道「心兒,現在你總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我能知道未來,只是我好像什麼都做不了。」
「姐,這跟你知道未來沒有關係吧。你的病復發了,你自己這段時間早就知道了吧?」
「是的,心兒,不管你信不信,你就當為了姐姐我,離開明城,離開祁冬陽好嗎?我也答應你,我會離開汪一的。我們全家一起去蘇州吧。」
「姐,你真的捨得嗎?」
「如果我不走,高考前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汪一肯定會受到影響打擊的,他就不會考到他該去的大學,就不會遇到他該遇到的那個人,那個人就沒法救他了。」藍飛兒終於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秘密,這一年多來,她一直在隱藏著自己的身份。但現在她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就不能,一旦她想說出未來的事情,她的胸口就會疼得非常的厲害,導致她喘不上氣來,也許是所謂的天機不可泄露吧。
就連現在,她說出這一句心兒聽不懂的話出來時,她都覺得心疼的厲害。她想她上午為什麼突然暈倒,應該就是說了她將去世的事情的。
「姐,我雖然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我答應你吧,一起去蘇州吧,其實,你說得也對,我和祁冬陽是不會有結果的,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我就是當年他爸爸殺的人的女兒,他一定也會崩潰的。那就把我和他的美好停留下這一刻吧。」
「你想通了就好,我等下出去跟爸媽商量一下。」
就這樣,藍正龍一家拿定了主意,悄悄地離開明城,跟心兒辦了轉學手續。而飛兒反正已經被大學錄取了,上不上學也無所謂的。
但跟飛兒班主任趙德光還是要打一下的,畢竟飛兒是她班上的,不去上學雖然可以,但總要打個招呼。
趙德光自然知道藍飛兒父親的身份,當然也會聽聞藍正龍外調升職的消息,藍飛兒怕自己走後找不到她,汪一會追著班主任問藍飛兒的情況,就委託她班主任說她和心兒一道轉學了。
那天下午,藍飛兒家人本來要飛兒在家休養休養的。但藍飛兒還是堅持要出門,她約了汪一,她要為汪一做最後的幾件事。
那天下午,藍飛兒陪汪一去買了那條項鍊,因為她知道那項鍊很奇怪,只有岑溪瑤和汪一兩人同時各按一顆星星,才能啟動,之前他們兩個在汪一腿斷住院的晚上就曾經試驗過,那星星會分別發出一紅一藍的亮光。而且,後來她穿越過來就是靠的這條項鍊,為什麼能穿越過來,她不清楚,她想也許是她臨死前自己的血觸動了項鍊上的機關吧,所以那天晚上在汪一送她回去的晚上,當汪一問道她戴著的那條項鍊時,她讓汪一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
當時汪一還覺得奇怪,但還是照做了。
晚上,躲在衛生間,藍飛兒試著也用自己的血滴在另一個星星上,期待著能夠再次穿越,把她送回到2002年的9月1日,她想她要重新把握這兩年,她決定穿越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武當山找到那個天元道長,因為她知道只有天元道長知曉天機,他定能破這個局。
但等藍飛兒睜開眼時,並沒有像上次那樣一睜開眼就看見汪一,她還在原地。
「難道是因為我是藍飛兒的身體?這需要岑溪瑤的血?」岑溪瑤對著鏡子裡的藍飛兒自言自語道。
當然,這一切,藍心兒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這段歷史也就成了一個永遠的謎。
汪一不知道岑溪瑤為了自己曾經做過這麼傻的事情。
岑溪瑤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曾經為了汪一做過這樣的事情。
這一切的一切,直到到了汪一第三世時,他們才在幻境裡知道。
和汪一分開的最後一天,岑溪瑤知道自己改變不了藍飛兒的命運,但她還是想改變汪一的命運,她來這兒最大的目的就是阻止汪一自殺。而能救汪一的,藍飛兒已經不可能了,那就只剩下岑溪瑤自己了。
所以那天晚上,在汪一家,藍飛兒跟汪一的媽媽華梅講道「阿姨,汪一一定能考上寧州大學的,他的高考志願你一定要給把好關哦,填報志願的最後一天你一定要重新再次登陸查看一下哦,防止他填錯了,他這人總是容易出錯的。」
因為她知道,汪一填報的是江州大學,如果汪一真去了江州大學,那他和古晴就又會相遇走到一起了,那樣汪一必死無疑。
為了以防萬一,她知道大學裡的汪一會去找古晴,她想只要古晴徹底地不再喜歡汪一,那也行。
於是那天晚自習一開始時,她去三中找了古晴。
她在明城能為汪一做的就只有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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