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環看向狄燁,這個人,前不久還站在他面前對他恭敬喊著,烏老將軍。
這一刻,就已經站在了他的對立面,持劍而立。
「狄燁,難道你也要反我?」
烏環看向狄燁,眼神狠毒,這個人現在在下面的軍隊中有著不小的影響力。
若是,他都幫助蘇然出手,會是不小的麻煩。
狄燁不言,拔出了腰間長劍,看向烏環,劍鋒犀利,已經說明一切。
烏環看了一眼狄燁的劍,眼神劇盪,那把劍!
「你怎麼會有這把劍的?!」
「怎麼,看著眼熟。」
蘇然笑笑,「你忘了,當年你的兒子金環被我所殺,之後,整個屍身不知所蹤,這劍,便是以他的毒牙打磨而成。」
「蘇然,你!」
烏環看著蘇然,這個蘇然實在可惡,殺了他兒子,拿走他兒子的屍身,現在竟然還拿他兒子的毒牙打磨成的劍來殺他。
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你什麼你,見面你都說了多少個你了。」
蘇然明顯不耐煩,一臉煩操。
「哦,我還忘記了,不光狄燁手中的劍是你兒子金環的牙,就連我們十人這十把黑傘,也是你兒子的皮做成。」
轉了轉,一陣厭惡。
「聞聞,如何,是不是還是熟悉的味道,是不是還是原來的配方。」
烏環看著蘇然,心中怒火已經將近爆發的邊緣。
這蘇然已經不是豈有此理,而是欺人太甚了。
烏環咬牙切齒。
「蘇然,今日我不光要將你身首異處,連同他們九人,我也要讓他們粉身碎骨!」
烏環將狠毒的目光看向了朔風他們,尤其是齊華,更是狠毒的瞪了他一眼。
這個人,竟然敢斬下銀環的手臂,不可原諒。
齊華鎮定,看著烏環,「老黑棒子,你瞅啥!」
一時間,眾人皆笑。
烏環徹底暴怒,「殺了他們!」
蘇然隨意一笑,「去吧。」
就是隨意的一句話,連小心都不需要。
孟也笑了,首先走了出去,「你們誰也不要和我搶,我去熱熱身。」
朔風將齊華踢了出去,「打不贏不要回來。」
「唐遲,小心點。」
「又是我啊,」唐遲扛著長槍,無奈走出,「又是這些雜魚,沒意思。」
其他人都沒有動,若是對付這些雜魚都需要全部出手,那他們還怎麼應付接下來的烏環。
一時間,喊殺成片。
當然了,這些噪音都是烏環的人發出了。
孟也唐遲齊華三人,可是安靜的很,廝殺拼鬥,可不是靠大聲喊的。
除了百萬大軍爆發出的喊聲,足夠震人心魂之外。
就這幾百的雜魚,以為拿把刀就天下我有的蠢蛋,發出的喊殺之聲,實在是和噪聲無異。
無關人等在蘇然和烏環對峙的時候,早就退開了。
但是也只是遠離,並非退走,這樣的熱鬧可是不多見,錯過真的可惜了。
而且在第一時間,這裡就被完全封閉。
從外面看,這裡連半個人影都看不到,半點聲音都聽不到,就連某國的軍事衛星直照,也休想發現半點。
迅楓守在入口,看著遠處的廝殺,腰間掛著小酒,熟食,雞腿,豬蹄和瓜子,就差一張小木桌擺開了。
他守在這裡,進出禁止。
「迅楓,你這傢伙看來是有備而來啊。」
一位中年將軍走來,隨意漫步,就好像是游山的遊客。
看到迅楓腰間掛著食物和美酒,不由笑了。
「天芒大將軍,我去,你怎麼也有閒心來此。」
天芒看上去雖然中年,但是也已經有了幾分老態。
一臉微笑,看上去善良隨和。
天芒是一個老好人,不愛爭鬥,不喜權利,不受金錢女人所累,一生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遊山玩水。
雖然掛著將軍的頭銜,但是手下沒有一個兵。
但是和銀環可不同,他只是不需要兵罷了,所有將軍該有的一切,他都有。
府邸,俸祿,還有武力。
天芒除了聽老頭子的話之外,誰的話也不聽,什麼閒事都不管,同樣的,誰也休想管他的閒事。
就算是烏環對其都要禮讓三分。
「沒辦法,天生苦命的人,奉老頭子的命令封鎖此地。」
迅楓趕緊為天芒倒了一杯酒。
「這是什麼酒?」
天芒一飲而盡,隨後皺眉,感到喉嚨火辣辣的燒。
「我女人給我釀的烈酒,辣是辣了點,但是過癮,而且都是真正的糧**華,不傷身體的。」
迅楓以為天芒是不喜歡他的酒。
「不錯,我好久沒有喝過這麼烈的酒了,再討要一杯。」
「好!」
迅楓和天芒兩人就站在這裡,喝酒吃肉。
「天芒大將軍,老頭子就派你來看門啊,是不是有點太大材小用了,這樣的苦差事,像我們這樣的小兵就可以的。」
迅楓小心地問。
天芒笑笑,又喝了一杯。
「你這傢伙,是不是以為我喝了幾杯酒就醉了,我告訴你啊,你休想套我的話。」
「沒有,沒有,我就是好奇,瞎打聽一下。」
天芒看著遠處對峙的烏環和蘇然。
「我知道你和蘇然有幾分要好的關係,但是,有的時候明哲保身才是最關鍵的。」
這句話隱含的味道就真的多了。
迅楓突然感覺手中的酒沒味了。
「怎麼,想去幫忙?」
天芒看了一眼迅楓的表情,這個人這麼多年還是不會學會隱藏,將什麼都寫在臉上。
「沒有,沒有。」
「你看你的表情,還說沒有。」
天芒看了一眼蘇然和烏環,喝盡手裡的酒。
「好戲才開始,你就陪我在這裡守著,我既然喝了你的酒,就會保你周全的。」
「謝過天芒大將軍。」
天芒笑笑,兩人又對飲了一杯。
迅楓看了一眼蘇然,你可千萬小心啊。
蘇然似有所感,眼神瞟了一下,天芒?
身在他處的老頭子,看著下面的小打小鬧。
「哈哈,終是沒有失望,這好戲,還真的出現了。」
「這個蘇然,每次都能給我帶來驚喜。」
「十個人,十把傘,像極了當初那十個人。」
「不過是蘇然的緬懷罷了。」
「對,哪有當年那十人的半點威風。」
「什麼狗屁十人,最後還不是被我們打敗,個個身死。」
「你們就是囉嗦和麻煩,管他是幾個人,幾把傘呢,看戲,看戲懂嗎。」
「好,好,看戲。」
烏環與蘇然對峙,兩人不言不動,似乎都在想,如何用目光殺死對方。
但是,烏環的目光卻是不時看向銀環。
此時的銀環,就像是一個傻子,躺在那裡又哭又笑,斷了手臂,口中嘀咕,除了他自己,他人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怎麼,怕他死啊。」
蘇然看了一樣銀環,揮手間,又斬斷了他的另一條手臂。
鮮血飛濺,但是,銀環似乎毫無感覺,一聲不吭,連一個吃痛的表情都沒有。
「蘇然,你太過分了!」
烏環憤怒咆哮,看著銀環,眼中儘是悲痛。
剛才銀環那樣對他,還要殺了烏環他這個老匹夫,對如此不孝之人,烏環現在竟然還如此愛護,不得不說,爺孫情重。
蘇然看向烏環,眼中卻是有著別的味道。
「如此關心,是怕他死,還是怕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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