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三九看向齊華,眼中精光閃動,面帶不服。
「躲躲閃閃是吧,我倒要看看,接下來,你如何躲!」
脫下衣服,葉三九在腰間一伸。
一張摺疊的弓箭當即展開,十支羽箭當即成形。
如此,讓齊華大開眼見,我去,神秘的高科技啊。
「你竟然上學還帶弓箭。」
「少廢話,看箭!」
搭箭上弦,離弦射箭,破空而出。
行雲流水,自然流暢。
當即,齊華一驚,心中生出驚恐。
好快的箭!
快到齊華根本躲不開。
幾乎是本能般,手中光華爆發,如幕如盾,擋在身前。
下一刻,羽箭被光華攪碎,但是齊華手中光華也隨之崩碎。
雙手當即麻木,被羽箭的強大力量震飛出去,狠狠撞在石柱上。
齊華眼中有著驚恐,這小丫頭片子什麼路數。
羽箭上傳來的力量竟然比她的拳頭還要強大。
容不得齊華遐想,又一支羽箭破空而來。
齊華腰間一抹,白玉軟劍如蛇一般竄出,光華內斂,化為烏蛇,張開蛇口,將羽箭撕碎。
可是,軟劍之上的光華又是破滅,烏蛇破碎。
齊華的手失去知覺,軟劍更是差點就脫手而出。
不可硬撼!
齊華知道他擋不下第三箭。
只能躲在石柱後面,大喊,「喂,小丫頭片子,你來真的啊!」
葉三九在看到齊華手中的光華時,就知道這個人竟然是異能者。
而且,還連續擋下了她兩箭,簡直不可思議。
就算是這張隨身攜帶的軟弓,在力量上不比她的那張長弓,但是其力量也是足夠裂石的。
這齊華,竟然比石頭還硬。
簡直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是你先和我來真的!」
以為躲起來就沒事了,我的羽箭才不是一般的箭。
羽箭射出,奇異轉彎,直接刺中石柱之後。
卻是無半點聲音。
「嗯?」
葉三九面帶疑惑,慢步小心走了過去,卻發現石柱後已經沒人了。
只有一支羽箭刺在石柱上。
當即葉三九氣憤大喊,「膽小鬼,竟然逃了。」
跑出很遠,齊華才放鬆下來。
還好是我選的地方,提前留了退路。
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是不手軟,竟然把他當兔子射。
要不是我還有幾分實力,就真的被當成過年的兔子,做成臘肉了。
齊華兩隻手還有些麻木,並無受傷,很快就能恢復。
只是兩條袖子已經完全撕碎,回去之後,肯定又要被嘮叨了。
看來,以後要小心這個葉三九了。
怪力少女,那份怪力還可應付。
但是這箭術,還有那羽箭,實在是很難應付。
要給朔風和蘇然都傳一個信,這樣的人出現,還在打聽上下雜貨鋪,不知道是善是惡。
不過想想,齊華卻是沒有發出。
他不能事事都依賴朔風和蘇然,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面對並且去解決。
如今的他也該獨立了。
這個葉三九,就當是一次艱難的考驗好了。
齊華此時心中,雖然驚訝葉三九的怪力,卻絲毫不慌。
連赤眉烏綿蛇,我都敢去屠,就不信,還奈何不了一個小丫頭片子。
上下雜貨鋪。
蘇然面前放著幾本古書,這是歷年來上下雜貨鋪所有的記載。
這是能找到的最詳盡的記載了。
可惜,翻遍所有。
依然沒有發現有徐宴如這個名字。
似乎,這個名字和上下雜貨鋪,根本就沒有關係。
但是,蘇然相信,之前的那個神秘老者的話並非空穴來風。
那樣神秘莫測的人,可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此對蘇然說一個瞎編的名字。
那樣吃飽沒事幹的事情,他可不會做。
那個老者說關鍵時候會出手,還說幫蘇然就是幫他自己。
但是,到最後,蘇然也沒有等到這個老者。
不知道是在暗地裡觀察蘇然,還是認為蘇然並非那個短命的人,無需出手。
躺在搖椅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擊搖椅。
狄燁走了進來,看向蘇然,臉上無笑,表情有些凝重,甚至還有幾分悵惘。
「你比我想像的要悠閒的多。」
蘇然輕笑,看了一眼狄燁的臉。
「這才是我該有的日子,羨慕嫉妒吧。」
不同蘇然的自然和輕鬆,狄燁卻是嘆了一口氣,慢慢坐下。
這幅樣子,看上去比以前少了幾分精神,似乎中煞的經歷,消磨了他太多的心神氣力。
以前的狄燁,不管去做什麼,都是精神滿滿,如鋒利的劍。
一往無前,銳不可擋。
但是現在的他,無力中帶著一股頹唐。
這柄劍,明顯折了。
蘇然笑了。
「這是中了一次煞,中傻了,我們的狄燁將軍,竟然還學會長吁短嘆了。」
「蘇然,這次中煞,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蘇然起身,拿了一瓶酒和一些瓜子辣條,放在了狄燁面前。
「來,你有故事我有酒,陪你決戰到天黑。」
狄燁看著蘇然笑了,拿起面前的酒猛灌了幾口。
長出一口氣,大呼痛快。
「也就在你這裡,我能輕鬆的喝一口酒,不必擔心什麼。」
蘇然看著狄燁,頹廢,萎靡。
「你現在的這個樣子,要是讓老頭子看到,怕是要考慮讓你提前退休了。」
說到老頭子,狄燁的眼神開始變化。
當初奉命去南王村,狄燁竟然被當成了一個誘餌。
甚至是被當成了一塊,可以引煞,可以培養煞的臭肉。
為了得到煞,不惜讓狄燁中煞。
就為了引出蘇然,不惜讓狄燁在獄中等死。
狄燁想不通,心中更是不甘和不服。
他拼死拼活的為下面除魔,怎麼就能被當成一個可以隨意捨棄的臭肉,隨意的擺弄。
就算是那幾個人是高高在上的老頭子,是不是也應該看在他的忠心和勤勞之上,不至於做的那樣明顯呢。
中煞之後的狄燁,被關在腐臭的牢獄之中。
永遠都忘不了他看到的一切。
一個個煞從他的身體中出現,一個個煞化作他的樣子,對他嘲笑,戲弄,甚至是侮辱。
身為凶煞本應天理不容,但卻是能夠被逍遙自在的離開,得以自由。
而身為忠心不二的將軍,卻是只能被鐵鏈捆綁在牢獄之中,只能被當做一個不斷產出煞的工具和溫床。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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