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
聽到這句話,朔風就知道大師已經找到了,當即大喜,激動喊道。
大師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手指依然敲擊扶手。
「我要的東西,可能你沒有。」
「我沒有,這不是還有兩個財主呢。」
朔風立刻將孟也和夢斷魂搬了出來。
就知道這朔風拉他們兩個來,是給他還債的。
大師看了一眼孟也和夢斷魂,依然是搖了搖頭。
「他們兩個,也沒有。」
「大師啊,我們很急的,你能不能就不要賣關子大喘氣了,你就直接說是什麼?」
夢斷魂也想知道這個大師想要什麼東西,是三個大妖魔都沒有的。
或者說,是三個大妖魔都搞不到手的。
大師豎起一根手指頭,輕笑,「一根手指頭。」
孟也首先神情一變,看向大師,這話是不是有點衝著他來的呢。
朔風和夢斷魂的第一感覺也是那樣認為。
但是,隨後又覺得不對。
一根手指頭,也不可能是他們三人都沒有的啊。
大師隨即輕笑,「我要,蘇然的一根手指頭。」
聽到這句話,孟也和夢斷魂當即臉色冷了下來,眼中乃是不加掩飾的殺意。
朔風臉上的笑也當即消失,看向大師,第一次露出凝重的神情。
「大師,我不管你是開玩笑,還是什麼,總之,這樣的話休要再說。」
朔風的話帶著警告,甚至是威脅。
「甚至,你想都不應該想!」
夢斷魂腰間長劍已經微微出鞘,寒光如水,劍氣如霜,讓人的心中感受到淡淡的寒意。
孟也的臉色更是冷酷無比,若非看在朔風的面子上,就憑剛才那一句話,孟也已經要將這所謂的大師碎屍萬段了。
一時間,剛才還和和睦睦的氣氛瞬間便掉入了冰點。
空氣中有的不光是令人窒息的死寂,還有刺骨的寒氣和殺意。
突然,一聲狂嘯傳來。
之前見到的那隻開門的黃狗,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處境,聞到了主人危險的味道。
直接破窗而入,狂吠間,便是撲向朔風。
此時,凶相畢露,再不是剛才看上去有趣溫順的黃狗,而是一條張開血盆大口,雙眼之中有著鬼火之光的凶犬。
張開血盆大口,尖牙利爪,咬向朔風的咽喉。
看到此,大師當即急了,「大黃,不要!」
朔風不動,只是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撲來的黃狗,不動如山,直接一拳轟出。
凶犬毫無抵抗之力,橫飛出去,撞破牆壁,渾身是血倒在狼藉之中,再無動彈。
「大黃!」
大師著急,叫了幾聲,卻是不見黃狗有反應,既不應答,也不動彈。
「朔風,你殺了它!」
大師看向朔風,眼中乃是悲憤交加,看其樣子,是將朔風當成了百世仇人。
「大師,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我沒有對大黃下死手,但這乃是最後一次警告了。」
朔風收起了他的嬉皮笑臉,收了他的從容善意,現在出現在大師面前的,乃是,大妖魔!
「有些話不能說,有些人更加不能動。」
朔風目光警告,轉身就走。
「我不管你是受了何人脅迫,還是有著什麼苦衷,剛才那句話,就已經將我們之間的交情斷了。」
「好自為之!」
朔風當先離開。
孟也看著大師,強忍心中怒意,夢斷魂收了長劍,兩人轉身離開。
片刻後,大師還是坐在輪椅上望著外面的天。
朔風說的沒錯,有些人不能碰,有些話不能說。
呻吟聲傳來,大黃來到了大師的腳邊,悲涼的叫著。
大師看著渾身是血,看上去挺恐怖,但是卻不致命的大黃,摸了摸它的頭。
「大黃,我知道我走錯了,但是,我別無選擇。」
青天白日,陽光普照。
一時間,無端的大霧瀰漫,將整個房子都籠罩在內。
大黃護在大師的身前,齜牙咧嘴,低吼戒備。
「看起來,你失敗了。」
「你應該想得到,我就不可能成功。」
「你是故意的。」
大師沉默。
「你本來有很多辦法,迷惑朔風他們,更是有太多的辦法,逼迫他們不得不做出選擇。」
「但是,你卻是故意的過早激怒他們。」
白霧之中,刑魚的話帶著幾分不悅。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大師看向白霧,目光清澈無比,似乎看穿了白霧,看到了裡面的那一個人。
「你是在浪費我的時間,更是在不顧你父母的性命。」
大師站起,大笑出聲。
「從你抓我父母作為人質威脅我的時候開始,你便已經成為了我必殺的目標,浪費你的時間算什麼,我要的,」
「是你的命!」
素手出鋒芒,刺目光華比之劍芒還璀璨,殺進白霧之中。
大黃緊隨其後。
它是沒有那樣的眼睛能夠看穿白霧,但是卻是有著無與倫比的鼻子,只要你存在,就逃不掉。
白霧滾動,其內有光華如劍芒橫空,有刺骨冰錐如子彈一般激射,將整個房子摧毀的千瘡百孔。
還有獸吼之聲咆哮驚天,鬼火飄動,尖牙如刀。
「嗯?」
刑魚驚奇疑惑的的聲音。
「不對!你耍我!」
「哼!耍的就是你!」
一道劍芒自天而降,怒斬而下。
青蛇長劍,青蛇開道,蛇身如刀,劍芒如蟒,殺向白霧。
朔風到了!
緊隨朔風之後,便是白衣夢斷魂,秋水長劍當真如秋水一般衝擊白霧,所過之處,萬物皆催。
更有冷酷孟也,手中長劍如鬼厲之刃,出手無情,冷酷無雙,劍氣浩蕩,劍鳴長吟。
「哼!今日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
大師的聲音帶著幾分凌厲之氣,劍芒激盪間,好似暴雨傾天,所過之處,萬物消退。
「區區三丈飄渺霧就像攔住我的三尺青鋒,當真是可笑,給我破!」
劍芒衝擊而出,天地間好似只剩下了劍芒無雙。
漫天大霧,被劍芒齊齊撕裂,瞬間消散開來。
房屋盡毀,而在一片廢墟之中。
大師手持三尺青鋒,指向面前一個模糊的白霧之身。
徒有其行,並無其實,不過是一個只有一小片意識的三丈飄渺霧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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