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重掌上下雜貨鋪,又回到了那種優哉游哉的日子。
而且應該有段時間,下面的老頭子是不會來煩他了,畢竟這次和下面的老頭子鬧得不愉快。
都換人了,這次玩的有些大了。
蘇然並沒有立刻開業,只是隨意的打掃了一番,就算是為自己接風洗塵了。
有人說蘇然是個死肥宅,整天只知道窩在家裡混吃等死。
於是,蘇然便出來了,逛逛街,吃吃小吃,樂的逍遙自在。
大型商場。
一個女人站在高處,看著下面的蘇然,「看清楚了,那就是蘇然,想要找他幫助,你最好現在就上去找他,否則,等他離開,你就沒機會了。」
在女人的身邊,有著一個看上去病怏怏的男人,臉色蒼白,眼窩深陷,消瘦的臉,就好像是一層皮粘在骨頭上。
本來高大的身材,此時也是佝僂,這樣的模樣,讓人想到的只有兩種可能,大病或者吸毒。
男人咳嗽兩聲,似乎單單這一點就讓他費盡氣力。
但是在看到蘇然的時候,卻是眼睛明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燈光。
「謝謝。」
女人笑了笑,「我們只是交易罷了,談不上謝。」
女人轉身走了,一襲白衣,腰間長劍,的確是絕美。
蘇然總感覺有人在盯著他,讓他後背發涼,雞皮疙瘩掉一地。
算了,今日諸般不順,買個雞排都是最小的那個,還是儘快打道回府的好。
只是他一轉身,便看到一個好似骷髏的人站在身後。
我去,大哥,大白天你就出來嚇人啊。
「蘇然,我需要你幫我。」
男人一雙好似骷髏的手緊緊抓住蘇然,雙眼死死盯著蘇然,好似要將蘇然沾點醬吃了。
蘇然嘴角抽搐,將手裡的雞排遞了過去。
「大哥,我就只剩下這麼點了,若是不夠,我還可以再幫你買點。」
「蘇然,」男人呼吸很重,似乎說幾句話的功夫,就耗費了他全部的力量,「是一位叫夢斷魂的女人讓我來找你的,求你幫幫我,不然我全家都活不下去了。」
聽到夢斷魂的名字,蘇然知道這人不是來找他要吃的。
「好,先跟我回鋪子吧。」
蘇然看著男人,你這樣還能走嗎,不會走著走著就嘩啦一聲散架了吧。
男人點頭,什麼都沒說,就跟在蘇然背後。
上下雜貨鋪中,喝過蘇然的茶,男人舒服的長出一口氣。
「謝謝。」
「你要我如何幫你?」
這個人的身體明顯的不正常,既無大病,也沒有吸毒,但是身體卻被糟蹋成如此模樣,當屬罕見。
吳重陽,本是一個安安分分的老實人,上班下班,有家有室,在這個小城市,也算是幸福美滿。
但是,一切都從吳重陽的妻子帶回了一株漆黑的醜陋小樹變了。
小樹不知道是什麼品種,全身漆黑,丑不拉幾,而且看上去也病怏怏的,似乎馬上就會死去。
蘇然一驚,「漆黑醜陋的小樹,你等一下。」
不會吧,難道現在除了他手裡,外面還有野生的離殤花?
蘇然拿來離殤花,「你看是不是這個?」
吳重陽在看到離殤花的時候,瞬間嚇得他差點就過去了,「你,你,怎麼也有這種毒草。」
「毒草?」
也對,長期接觸離殤花對生人的確是有傷害的,難道吳重陽的樣子是因為離殤花。
這樣恐怖的樣子,不應該啊。
這起碼就不是種了一株,而是吃了幾公斤,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吳重陽看到離殤花是真的怕了,「快把它拿走!」
蘇然將其放的遠遠的,吳重陽的情緒才重新穩定了下來。
現在可以肯定,吳重陽家裡所謂的毒草就是一株離殤花了。
「你繼續說。」
吳重陽定了定神。
黑色小樹就當是一個普通的盆景放在那裡,他妻子每日照料,希望可以真正的活過來。
但是,連續一兩個月,小樹不見有半點起色。
甚至有逐漸死亡的徵兆。
而且這段時間,吳重陽的家人也發生了一些變化,首先是他的女兒。
原本是很健康活潑開朗的一個小女孩,竟然無端的開始流鼻血,咳嗽,生病,體虛,一時間仿佛換了一個人,百病纏身。
蘇然心中點頭,這點其實是正常的,小孩子抵抗力弱,最先受不了離殤花的侵害。
之後,便是他和他的妻子,開始不同程度的出現了各種病症。
也去了醫院,檢查了身體,醫生就是說體虛,注意營養補充。
也吃了藥,可是不見有半點好轉。
吳重陽納悶了,他們一家人都是很健康的,但是,為何現在全部開始生病。
偶爾一個人生病那屬於正常,但是三人全部生病,查不出原因就很奇怪了。
最後,吳重陽找遍了所有原因,覺得就是這黑色小樹來了之後,他們才出現了這種情況。
於是,吳重陽將離殤花扔了。
啥?
蘇然苦笑,你說啥,扔了,有沒有搞錯,那可是離殤花,五十年壽命的。
簡直是敗家玩意。
吳重陽可不知道蘇然心中所想,搖頭,「原本我以為將小樹扔了之後就會沒事,但是沒想到,我們一家人的病卻是更加嚴重了。」
之後,他們一家人的病情開始加劇惡化,短短的十幾天時間,就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吳重陽都已經生出了死意,他死不要緊,但是妻子和女兒實在是太可憐了。
絕望之際,吳重陽碰到了夢斷魂,於是,便有了吳重陽來找蘇然求救的一幕。
蘇然疑惑,「你將小樹扔掉之後,你們的病情非但沒有減輕,而是更加惡化了。」
「是。」
這就奇怪了,離殤花對人的傷害是有,但也是看時間和距離的,短時間長距離,造成的危害少之又少。
才短短几個月,不可能就讓吳重陽變成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吳重陽此時坐立不安,不斷挪動身體,有蘇然在場,不敢有大的動作,這樣讓他更加難受。
「你很癢?」
吳重陽不好意思,「是,這也是這怪病的一個症狀,只要靜下來,時間稍微長了一點,就會感到身體癢的厲害,就好像是有蟲子在身上爬一樣。」
蘇然拿來一個茶杯,「放血。」
「啊?」
吳重陽以為自己聽錯了,放血?
「只需要很少的一點便好。」
吳重陽搖了搖頭,「我在醫院驗血不下百次,查不出半點毛病。」
「照我說的做。」
吳重陽半信半疑,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割開手指,流了一些血。
鮮紅的血,看上去十分光艷,看不出有半點毛病。
蘇然看著血,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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