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別墅。
「北方的天氣也太幹了吧,完全和南方是兩個概念。」
「我也就不明白了,蘇然搬家,我們為何要跟著搬家。」
「誰知道呢,老九和老五兩個人神神秘秘的,什麼都不說,直接就是回來說了一句要搬家。」
「他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願意和我們分享。」
「大哥,要不,你和老五說說,他最聽你的話了。」
「不用,他們兩個萬年死肥宅能發現個屁,還不是和蘇然有關係。」
「蘇然那個傢伙,自從搬家之後,什麼都不和我們說了。」
「也難怪,上次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是啊,狄燁都少了一條手臂,差點就死翹翹了,可想而知,當時蘇然發了多大的狂。」
「唉,蘇然可不能成為第二個皈依啊。」
一陣沉默之後。
門打開,老五和老九回來。
「他娘的,沒什麼好看的,就是一群小妖在打架,我還以為蘇然有什麼精彩的節目呢。」
老五抱怨,端起面前的白酒一飲而盡。
「哇,這才是男人該喝的東西,整天喝那種能淡出鳥屎味的東西,真是讓我受夠了。」
「五哥,你這話就不對了,以前的茶,你可也是喝的最多的。」
「那是因為我渴,所以,在解渴罷了,現在不一樣,我是真的喜歡這味道。」
老五端起地上的酒罈,大口大口的灌,一滴都沒有浪費。
「五弟,你悠著點,不要喝醉了。」
「喝醉個屁,我是誰,除了那個酒鬼,我怕……」
老五不說話了,手裡的酒罈也瞬間裂開了縫,流出的酒打濕了老五的衣服。
其他人也一時沒有說話。
「好了,不要想以前的事情了,我現在就想知道,這個蘇然到底是怎麼了?」
「是有些不對勁,似乎來了這裡之後就變了一些。」
「那這變,是好,是壞呢?」
老十無奈了,「我真服了你們幾個了,整天就盡琢磨這些東西,是手機不好玩,還是這裡的酒不夠烈,何必呢,蘇然有他自己的故事,有他自己的行為處事,我們就不必多加操心了吧。」
「也對,上次的事情,其實,我們也是有一點責任的,看看現在的狄燁,就知道了。」
「那你們的意思是,我們不管?」
「不是不管,而是必要的時候管。」
「那是不是給蘇然身邊放一個人呢。」
「要不再讓丸子去吧,丸子和蘇然熟。」
「老九,這還不到寒假呢,就像讓丸子去禍害蘇然了,不地道啊。」
「嘿嘿,你們是不知道,那個丸子現在和九曲兩個人聯合起來,是搞得下面雞犬不寧啊。」
「老九,看好你家丸子,二哥可是最不喜歡小孩子的,小心讓他抓到,丸子就要遭殃了。」
「對了,二哥有多久沒有回來了,這次搬家誰告訴他一聲了。」
所有人都搖頭。
「完了,等二哥回來發現我們搬家了不告訴他,非扒了我們一層皮不可。」
老五聽到二哥,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柳氏小酒館。
柳夏的小酒館已經開了有一段時間了,生意只能說還過得去,只是再也不見當初第一天包場的那個男人和女孩來過,而且本來答應會常來的離八也再也沒有來過。
倒是小酒館,時常來了一個獨臂的人,每次都是喝醉,然後被人抬走,酒錢卻是從未少過。
看看時間,等到那一桌的客人走了之後,就關門吧。
再等下去,也是在浪費電費罷了。
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小酒館的環境,找了一張牆角的桌子坐下。
柳夏上前,友好禮貌微笑,「你想要什麼酒?」
「最好的先來二斤嘗嘗。」
「好的。」
柳夏很快上了一壺好酒。
中年人看了一眼,表情不悅,「老闆,你這有二斤?」
「是這樣的,我這個酒會很烈,我可以先給你半斤,你可以先嘗嘗,若是覺得順口,我再給你上,當然,這半斤免費的。」
中年人看了柳夏一眼,不錯,雖然是個女人,但也是個實在人。
揮了揮手,讓柳夏退下。
倒了一杯,入口,談不上最好,但是能做出這味道,也算是不錯了。
「老闆,十斤,帶走。」
柳夏點頭,「好的。」
一個黑衣人急匆匆的跑來,看到中年人顯得很是恐懼,「二爺。」
「上下雜貨鋪去哪了?」
「搬到北方去了,」遞上一張紙,「這是地址。」
「搬家?不是還不到十年時間。」
「這次的事情有些複雜,而且連同上下雜貨鋪,其他幾位爺也跟著搬到北方了。」
「這是都抽了什麼瘋,都跟著蘇然胡鬧不成。」
黑衣人不敢說話。
「算了,付了酒錢,我倒要去看看他們幾個是抽了什麼瘋。」
「是。」
奇怪的人,不管了,今天的電費算是賺回來了。
看到沒人,柳夏要關門了,一個人走了過來,「老闆娘,可否等一下呢。」
一個青年男子,看上去眉清目秀的,笑的很乾淨,背著行囊,拖著行李箱,似乎是個遊客。
這個小城市,能有什麼啊,來這裡旅遊,浪費錢。
「怎麼,要買酒?」
今天的人,怎麼都喜歡在關門的時候來買,一整天不見人影。
「是,老遠就聞到了酒香,故,前來買一杯酒喝。」
時間很晚了,但是這有客上門沒有往外推人的道理,而且她最近真的不景氣。
「酒沒問題,只是這下酒菜,真的沒有什麼了。」
「無妨,一杯清酒足矣。」
柳夏覺得這個人說話古里古怪的,也只是好奇三秒鐘罷了,一個奇怪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本身就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青年進門,陶醉般的深深呼吸,「啊,當真是美酒如煙,令人生醉。」
直接走到一個酒缸前,「老闆娘,這般,二兩嘗鮮。」
這個人話語和舉止實在有趣的很,但又似乎不是故意如此,「看來是行家啊,這是我自認為最成功的酒,只是喜歡它的並不多。」
青年搖頭,「否也,酒之一途,乃是人間至妙至上之道,庸人怎可懂得。」
柳夏打了二兩,「這酒入喉雖易,但是後勁甚大,你可先行嘗鮮,若是可適,吾可添之。」
說完之後,柳夏才知道自己說了一堆什麼東西。
只聽過感冒可以傳染,怎麼這說話也能傳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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