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川的事情,無疆交給呂月一人全權處理,無疆只要最後的結果。
得到劍柄,將蘇然引到這裡來。
其他的事情,他不過問,也不參與。
呂月點頭,在無疆面前不敢有隱瞞和造次。
「大將軍,是我做的,只不過那個王大川實在不老實,那劍柄本就不屬於他,我都已經開出高價了,竟然還不肯放手。」
「我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蘇然輕哼,還真是說的輕鬆,說的足夠好笑。
蘇然看向呂月,目光變得森冷。
「劍柄不屬於王大川?難道屬於你不成。」
「他不願放手,你就威脅逼迫,若不是還有引我來的目的,是不是現在的王大川已經是死屍了。」
「明明已經得到了劍柄,就該就此作罷,而你竟然還讓那不要臉的女人去壞他名聲,你這也是迫不得已?」
「王大川已經失去劍柄,根本拿不出,那麼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勢必將王大川逼到死路。」
「以王大川無權無勢無錢的境地,還自尊心超強,老實巴交的性格,最後的結局,不是冤枉至死,就是委屈自盡。」
「你以一介將軍的能力,去如此的逼迫一個普通人,如此的逼死一個普通人。」
「你說你是迫不得已?!」
呂月想說什麼,已經沒機會了。
蘇然根本不給呂月反駁的機會,直接一巴掌,將呂月打飛出去。
嘴角崩裂,牙齒亂飛,重重的撞在牆上,臉上儘是血污。
已經無力站起。
但是,未死。
蘇然並非顧忌無疆,而是故意如此,將呂月留給無疆。
對蘇然的出手,無疆連眼皮都沒動一下,不得不說,他能成為大將軍,並非沒有理由。
起碼這份鎮定,就不是任何人都能有的。
沈莉莉不動,看了一眼蘇然和無疆,並不多言。
無疆看向蘇然,看都沒看地上的呂月一眼。
「蘇然,你留手了。」
「是要留給你。」
「是想試探我?」
「是。」
不隱瞞,也不說模稜兩可的話,直接言明,就是!
地上的呂月本來還有生氣,若是救的話是完全可以救回來的。
呂月不想死,更加不想如此莫名其妙的死去。
但是,無疆揮手間,呂月瞪大雙眼,眼中儘是恐懼。
隨即,再無動彈,也沒了生氣。
一個將軍,轉眼間就被無疆捏碎了心臟,摧毀了腦子,毀掉了人魂。
這無疆的手段,不得不算是狠絕。
蘇然看到此,滿意的笑了。
「看起來,我們這下是真的可以談一談劍柄的事情了。」
無疆也是輕笑,「那就開始吧。」
蘇然一個眼色,沈莉莉將呂月的屍體拖了出去。
房間之中,就剩下了蘇然和無疆兩人。
「蘇然,我明人不說暗話,劍柄我可以讓你看,也可以在這裡借用你片刻時間。」
「但是,卻是不能給你。」
蘇然輕笑,無疆還算是坦誠。
「你是易閣白的人。」
聽到易閣白,無疆的眼神動了動,大方承認。
「沒錯,我雖然同為大將軍,但是易閣白是什麼人,相信不用我多說。」
「在下面,很多人,都是易閣白的人。」
這點,蘇然是知道的。
易閣白,可不單單是一個大將軍那樣簡單,他除了自身的恐怖戰力之外。
還擁有別人難以想像的勢力和人脈。
就算是當初老頭子身邊的紅人烏環,在軍隊中的影響也是沒有易閣白深厚的。
只不過,易閣白一向還算是低調。
只要你不惹到他,那他也是不會隨便大開殺戒的。
而且,易閣白對小打小鬧沒興趣,對阿貓阿狗的也沒興趣,所以,一般人的人就覺得易閣白足夠神秘。
連出手都沒有見過。
無疆說自己是易閣白的人,就是在說,這劍柄乃是奉了易閣白的命令要將其帶回。
所以,不能給蘇然。
「劍柄現在何處?」
無疆揮手,一個木盒破牆而出,落在了蘇然面前。
「這就是那劍柄,我已經看過了,並無什麼出奇。」
無疆在得到劍柄之後,就很細心的察看了,他想知道,是什麼樣的東西,讓易閣白和蘇然都想要爭搶。
但是,無論他怎麼看,都不過是一個工藝還算不錯的劍柄罷了,說難聽點,就是一個破銅爛鐵。
若不是蘇然和易閣白的關係,無疆看都不會看這東西一眼。
木盒打開,蘇然看去,手指輕撫而過。
「這劍柄,我要了。」
剛才無疆還說這東西不能給蘇然,最大的讓步也是蘇然可以觀看和獨處片刻。
而現在,蘇然直接便是開口要了。
這分明就是要和無疆對著幹。
對此,無疆面色難看,看著蘇然,「蘇然,這好像不合規矩。」
「規矩,我懂。」
蘇然合上木盒,「來吧。」
下一刻,無疆突然出手,雙指如劍,其上光華如焰,其氣如刀,直刺蘇然。
一時間,房間中所有東西都開始懸浮而起,一股莫名的神力,充斥整個房間。
又如同一個漩渦一般,將房間所有東西都要吞噬。
而在漩渦的中心,便是無疆的手指。
蘇然不言不動,面對無疆手指刺來,亦是以指迎指,也是刺出。
相比無疆的強勢,氣勢如驚濤駭浪。
蘇然就好比是山間清風一般,輕柔,輕撫,柔弱不堪,仿佛一顆小樹都可將其擋下。
但是,面對蘇然的氣勢,無疆的心突然心悸,因為在蘇然的身後,他仿佛看到了無垠星河。
沉默不語,但是卻包容天地。
看到此,無疆沒有退縮,而是神力爆發,在其身後,虛影出現,有著無邊大地,千軍萬馬奔騰而來。
氣勢如潮,所過之處,萬物臣服。
殺氣如芒,穿越時空,也將時空粉碎撕裂。
萬軍如天,廝殺如腳下血染大地,要將他們前面的一切,盡數毀滅。
「殺!」
無疆大喝,千軍萬馬,轟然爆發,廝殺成片,奔騰如海,殺向蘇然。
要將蘇然踩在鋼鐵洪流之下。
無疆獨立於千軍萬馬之前,鐵甲染血,散發飛舞,血污染臉。
好似修羅。
對此,蘇然輕笑,現在還能有如此氣勢,還有能如此驚人壓迫力的,真的不多了。
這無疆,算的上是真正的大將軍。
蘇然面對鋼鐵洪流,耳中儘是廝殺厲聲,所見儘是殺氣所化之刀槍劍芒。
手指速度不減,依然刺向無疆。
這一刻,在蘇然的身後,亦是高山大川顯現,高山入雲而去,其厚重之氣,仿佛要鎮壓腳下大地。
其大川奔涌而過,卻是傳來陣陣龍吟之聲,仿佛有蒼龍潛江,這一刻,仰天長嘯,飛龍升天。
而蘇然,獨坐高山大川之中,飛龍在畔,高山為靠。
狀若,神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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