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眸光輕動,下一刻放開了姜落花。
姜落花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氣,拼命的呼吸,以最大的力量呼吸每一口無比珍貴的空氣。
蘇然看到姜落花如此,依然冷漠。
「這次,我便放你一次,若是再有下次,讓我看到你胡作非為,我便讓你經歷比剛才痛苦萬倍的折磨。」
蘇然冷冷的聲音,嚇得姜落花身軀顫抖。
她現在都不敢看蘇然一眼,蘇然簡直就是一個令人不敢直視的惡鬼。
殘忍,無情,冷血,霸道。
這隻惡鬼,隨時都可能張開血盆大口,將姜落花吃掉,骨頭都不剩下半點。
姜落花默默的點頭,不敢吱聲。
「說吧,勾勒山族天大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姜落花現在受到蘇然性命的脅迫,再不敢有半點的遲疑和隱瞞。
「我只是偶然聽到的,沒有半點的證據。」
「我聽勾勒山族的人說,他們將發動一場大的暴動,以此推翻老頭子。」
姜落花低著頭,不敢看蘇然。
「這也是為何我要見老頭子,覺得他會幫我的原因。」
暴動?
推翻老頭子?
開玩笑呢吧。
當年,蘇然十人何等的強大,所過之處,令下面的千座城池,百萬兵卒都難擋他們半點。
可是,最後,他們十人還是敗了。
戰死,囚禁,千年不得自由,這就是他們十人的結局。
現在,區區一個勾勒山族,手中無實力,無兵卒,甚至都無武器。
真的以為仗著自己手中有點錢,靠著點微不足道的壽命,就敢向老頭子挑戰了。
真是可笑。
不過,這到底是真是假,僅憑姜落花的一面之詞,根本難以判斷。
「這個,還算是有點意思。」
蘇然看了一眼姜落花,淡淡的道。
「老頭子的事情我應下了,但是能不能成功,什麼時候能得到回覆,就沒有準信了。」
「你需要等待。」
姜落花猛地抬頭,沒想到蘇然突然之間竟然應下了,不由喜出望外。
「真……」
抬頭的那一瞬間,便看到蘇然一指點來。
幾乎是瞬間的停頓和遲疑,姜落花醒來,看著蘇然還是那喜出望外的喜悅。
「真的?」
蘇然還是淡淡的話語,冷漠的表情。
「等待的這段時間,你可有別的地方可去,若是沒有的話,留在我這裡也好。」
「還有,準備好你的報酬,五百年。」
蘇然的話語沒有多少的友善,這話也讓姜落花不敢留下。
「我有地方,就不打擾你了。」
「好。」
姜落花看著蘇然,慢慢的向後退去,出門,極快逃走了。
蘇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難道是我最近長胖了,樣子變凶了,怎麼連續嚇走了兩個人。
姜落花沒有在說謊,起碼蘇然讀心看不出半點的虛假。
但是她的話看上去連貫,其實其中疑點太多,讓人一看就知道她說謊或者遺漏了。
姜落花去勾勒山族之前的事情難辨真假,但是她去到勾勒山族後,所說的話可是漏洞百出的。
如果姜落花她們那些人真的是被哄騙用作**的話,那麼必定看守嚴密。
那姜落花又是如何通過下水道出入的?
下水道真的四通八達嗎?
而且還在下水道中正好聽了那麼重要的話,真的是巧合嗎?
勾勒玉在勾勒山族中,雖然是常見的東西,但也是最寶貴的東西,那是他們的命脈所在。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姜落花,通過下水道竟然就能得到五百年之多,這光是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豈不是隨便一個小毛賊都可以去勾勒山族中偷竊了。
那勾勒山族估計早就滅族了。
就算退一萬步講,上面的那些,姜落花真的運氣逆天,還真的讓她得到了。
那麼,她又是怎麼離開勾勒山族的。
勾勒山族可是在下面,憑她一個普通人想要來到這座城市,是絕對不可能的。
而且,若是勾勒山族真的對姜落花追殺的話,想不出姜落花是如何活著來到這個城市的。
勾勒山族沒有那麼廢物,連一個普通人都收拾不了。
姜落花也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從下面來到蘇然這裡,還能夠毫髮無傷的。
等等。
姜落花的話中,這樣的漏洞實在是太多了,讓蘇然對她的話,起碼只能相信一分。
但是,讀心的結果卻是,姜落花沒有說謊。
這就說明,她的記憶被人篡改過了,而且是毫無痕跡的篡改,讓姜落花以為這就是她真實的記憶。
而這樣的手段,讓蘇然想到了之前的單合和火山櫻。
他們的記憶都出現了問題,而且都是那種完美的修改,即使是讀心都挑不出毛病的整體記憶。
現在又來一個姜落花。
看起來,這背後的暗手,不僅是真的難以捉摸,而且還越來越頻繁了。
那這姜落花,說不定可以成為找到那背後暗手的蛛絲馬跡呢。
還有一點讓蘇然感到奇怪的是,這個姜落花又是怎麼和楊刑魚搞到一起的。
他們之間又是有著什麼樣的關係呢?
難道真的僅僅是楊刑魚偶然間的見義勇為?
蘇然印象中,楊刑魚可沒有做好事的習慣,沒有好處的事情,楊刑魚是絕對不會做的。
那麼,這個普通的姜落花又能讓楊刑魚得到什麼呢?
種種這些,在讓蘇然疑惑的同時,又讓蘇然想到了當初的深刻幻夢。
在幻夢之中,飛波告訴蘇然,要抓的那個偷取壽命的人,落在了楊刑魚的手中。
而現在發生的事情,和幻夢之中的似乎有著隱隱的映照。
這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實在是有點讓人想不通。
算了,想不明白就先放一放,蘇然可從來都不是那種想不通就拼命想破腦袋的人。
有些東西一緩,就慢慢有了轉機,想要的答案就會慢慢浮出水面。
現在確定的一點便是,勾勒山族不管在做什麼,有什麼陰謀,肯定是和**有關。
勾勒山前腳才拿走用作**的血琥珀,後腳就來了一個逃**而來的姜落花。
這應該也不是巧合吧。
如此看來,這件事還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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