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海。
這個人在勾勒山族之外的人中,並不算是出名的人物,甚至都沒有聽過他的名字。
微不足道,世人不知。
但是,在整個勾勒山族中,這可是一個很有影響力的重要人物。
尤其是對勾勒山族高層人物中,影響力更是巨大。
勾勒海,無官無爵,沒有封地,也沒有兵馬,說起來他就是一個無業游民,普通族人。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是連勾勒山族的族長勾勒林,都要敬畏三分的人物。
很多人對這個勾勒海有的只是敬畏和膽怯,雖然很多人都沒有見過人。
沒人知道勾勒海這個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掌握整個勾勒山族的大動脈的。
但是聽說這個名字的人,都知道,勾勒海的手中掌握著一條可以左右整個勾勒山族的大秘密。
就是這個秘密,勾勒山族的族長都能被勾勒海替換了。
不管是誰成為了族長,若是勾勒海不同意的話,那麼這個族長就坐不長久。
不是離奇暴斃而亡,就是處處受限,被弄成一個空殼子,成為生不如死的傀儡。
所以,其實整個勾勒山族中,是這個勾勒海在掌管一切。
而且是暗中掌握的一切。
無官無爵,但是權勢滔天,這便是勾勒海的真實寫照。
只要勾勒海一句話,整個勾勒山族都要震動。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天大的人物,某一天,突然,勾勒海死了。
莫名其妙,毫無徵兆,十分離奇就傳出了那樣的消息。
勾勒海死了!
這個消息一出,勾勒山族整個震動,在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時,在猜測真假消息的時候。
所有人都感覺到因為勾勒海的死亡,而帶來的整個勾勒山族的震動。
開始了。
說到這裡,勾勒絲沒有再說下去,蘇然問的只是勾勒海,至於勾勒海死後,勾勒山族發生了什麼,那是勾勒山族的內部秘密。
實在不便讓蘇然這個外人得知。
不過,蘇然也沒興趣知道,他想知道的就僅僅是勾勒海而已。
勾勒絲說勾勒海是勾勒山族中神秘的幕後大佬,無官無爵,外人不得知,但是卻實際掌管勾勒山族一切。
連族長在勾勒海面前都只是一個可憐的傀儡。
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是將姜落花帶進了勾勒山族。
如果姜落花說的是真的,那麼**的事情,也是勾勒海在暗中一手掌控的。
「勾勒海傳出死訊是什麼時候?」
「大概一年前吧。」
這和姜落花說的不衝突,那時候勾勒海還活著,是有可能將其帶回勾勒山族的。
勾勒絲看向蘇然,帶著試探和好奇。
「蘇然,你和這個勾勒海,認識?」
「我怎麼可能認識他,我是想知道,這次你們五個人來我這裡買血琥珀和蠟燭,到底是為何?」
聽到這個,勾勒絲一怔,「蠟燭?勾勒山還和你買蠟燭了?」
嗯?
這點,連勾勒絲也不知道。
如此,蘇然看著勾勒絲笑了,真是一個可憐的娃。
「現在看起來,不光那三個人對你隱瞞了很多事情,甚至這個勾勒山和你也不是一條心啊。」
五個人,身為同族之人,一起出來,卻是各懷鬼胎。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家族。
勾勒絲想到此,心中更是涼了幾分,沒想到勾勒山也和她不是一心。
虧她還幫勾勒山鳴不平,還求蘇然查清勾勒山死亡真相。
真是可笑。
勾勒山有私心,其他三人也有另外的計劃,而只有她勾勒絲一人被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還傻乎乎的跑來找蘇然調查真相,還拿那視頻質問蘇然。
這到底算怎麼回事。
現在連憤怒都覺得有氣無力,有點心被涼透了的感覺。
勾勒絲長出一口氣,看著蘇然。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接到的任務是找你購買血琥珀,而這個血琥珀的使用人,便是勾勒海。」
勾勒海這樣一個重要到極點的大人物死了,勾勒山族的人要做的卻是給他配**。
這算是什麼道理。
「**是你們勾勒山族的傳統?」
「當然不是了。」
勾勒絲直接反駁,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成為一個家族的傳統,**雖然在下面不是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
但那也不是正大光明有頭有臉的事情的,這樣的事情若是作為傳統。
他們勾勒山族豈不是在外人眼中抬不起頭。
「**在我們家族中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起碼之前我是沒有聽說過的。」
「我們家族之人死去之後,都講究落葉歸根,深埋黃土,這才是真正歸宿。」
「**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勾勒絲也是感到莫名其妙,第一次聽說家族中有人**,而且還是那個勾勒海。
而這樣的任務就落在了她的頭上,結果出來了五個人,卻是各懷鬼胎。
真是讓勾勒絲無法想通,更加無法接受。
勾勒海作為勾勒山族中最重要的人,先不管其死後為何要舉行**。
作為這麼重要的人,其所辦事情應當也是十分重要的。
而這樣重要的事情,卻是派出了五個愣頭青去執行。
這可不是在考驗勾勒絲他們,而是將他們五個人當成了炮灰,這件事,似乎沒有表面看上去那樣簡單。
看到蘇然的眼神,勾勒絲似乎也想到了炮灰的可能。
「蘇然,你是不是覺得我們五個人就是炮灰。」
「或是炮灰,或是誘餌。」
「誘餌?」
「如果勾勒海真如你說的那樣神秘和重要,那麼他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交給你們五個愣頭青的。」
「很大的可能,便是,勾勒海的事情實在不宜張揚,只能暗中秘密進行。」
「而想要暗中秘密進行順利的話,最好的辦法和遮掩手段,便是在明面上放一個誘餌,引開所有的威脅。」
「這可能便是你們五人出現在這裡的作用了。」
蘇然的話,讓勾勒絲心中生出無邊涼意,一再的打擊和看到的真相,全都不是她所認知的。
不是各懷鬼胎,就是被當做炮灰和誘餌。
這樣對一腔熱血要為家族辦事的勾勒絲怎麼能接受得了。
「蘇然,你的話有什麼根據?」
勾勒絲其實知道蘇然說的很有道理,是推測,也是最合理的猜測。
之所以問這樣的話,或許,只是在安慰自己罷了。
「沒有根據,也沒有證據,你就當是聽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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