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然發現實出的時候,實出也發現了路邊的蘇然三人。
對蘇然,實出可沒有半點的好感。
眼中更是沒有半點善意,陰冷的笑,敵意的眼,竟然還十分挑釁的對著蘇然做了一個斬首的手勢。
蘇然倒是沒有那樣的不禮貌,只是很優雅的對著實出擤了一下鼻涕,噁心的摔在地上。
就是這個動作,讓實出差點就衝過來要和蘇然拼命。
但是呢,不知道是克制住了,還是聽到了新的指示,只是對著蘇然留下狠狠的眼神,走了。
久懿看著實出進入盛會,門口的工作人員也沒有半點的反應,就當實出是一個普通之人。
久懿相信,有唐默那樣的高手,不可能發現不了實出的出現,但是,卻置之不理。
不知道是不懼實出的出現,還是說時間地點,都不是最好的時機。
久懿看著實出消失在視線中,臉上還是那肅穆的表情。
「這個人,還真是大膽,竟然還敢如此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裡。」
「這算是一種挑釁吧。」
蘇然笑了笑,實出的出現乃是意料之中。
實出之前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今日的盛會,他自然是不會錯過的。
至於之前和蘇然與唐默的動手,那絲毫改變不了他的行動。
而且,實出也料定了,在這樣的盛會之上。
不管是蘇然,還是唐默,在沒有絕對的把握前,是不敢對他怎麼樣的。
「不是挑釁,是掩飾。」
現在蘇然他們已經證明,在實出的背後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神秘人。
那個人才是最可怕的。
若是實出和那個人皆是暗中來此的話,唐默他們肯定已經做好的準備,是肯定有所防範的。
那倒是好辦了。
躲在暗處的耗子自然是有暗中的辦法,將其毀滅。
但是,現在,實出正大光明的來此。
一明一暗,並不是暴露,而是有意的讓實出當擋箭牌,兩條線同時進行。
讓蘇然和唐默他們,難度更大,更加投鼠忌器。
求思看著實出離開,雖然外表看不出有任何的變化,但是他將一切都看在了眼中。
其實,就算是身邊的蘇然和久懿,雖然看上去親密玩笑。
但,卻是沒有多少信任的。
久懿看向蘇然,「那我們?」
「既然來了這裡,當然是好好的吃好喝好玩好了。」
這個時候,蘇然還見到了若澤。
還是那病怏怏的樣子,看到蘇然,微笑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之後,還有蒼老的步脩,在看到蘇然之後,沒有半點表示,就好像完全不認識蘇然一樣。
直接離開。
這老傢伙還挺傲氣。
求思和久懿就陪蘇然站在路邊,看著來往的人,好在如他們這樣的人不是少數。
很多帶著小孩子的父母,都選擇了暫時的待在路邊,等人群都進的差不多了,才會進去。
畢竟這畫展會開展一整天,並不急在這一時。
萬一傷到小孩子就真的不好了。
片刻後,人群進的差不多了,一切通暢之後,蘇然才決定進入。
走到門口的時候,剛才開幕講話的那個英俊男子主動走到了蘇然面前。
友好禮貌微笑。
「我叫唐羲,有東西贈予蘇然先生,希望蘇然先生今天能夠玩的盡興。」
一個看上去不錯的精緻袋子。
聽到是贈予,蘇然自然是滿懷欣喜的接下了。
入手很輕,袋子中只有一張泛著金色的小卡。
這算不算是浪費一個袋子呢。
「這是?」
「這是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免費遊玩所有設施的通行金卡。」
自由出入,免費遊玩。
聽到這八個字,蘇然可高興壞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
「這是真金嗎?」
「是。」
真金白銀惹人愛。
「那這東西能換多少錢?」
唐羲一怔,看向蘇然,「非賣品,還請蘇然先生莫要交易,只限本人使用珍藏。」
一旁的求思和久懿,對蘇然真是無語了。
人間贈送你真金通行卡,讓你可以自由出入,免費遊玩,這是何等的好事。
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了。
而你,想到的竟然是這東西能賣多少錢。
唐羲是很有禮貌的年輕人,不然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拿鞋底抽你。
「我們可是三人,這一張?」
蘇然是絲毫沒有半點尷尬,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
當真是應了那句話,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都是別人。
唐羲微微輕笑,不言,轉身離開。
求思看向蘇然,一臉的敬仰,豎起了大拇指。
「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蘇然,我對你的敬仰簡直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竭,奔流到海不復回。」
「那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炸掉你的腦袋。」
求思無語,你能換一句台詞不。
蘇然得到尊貴金卡,還真的將自己當成了最為尊貴的vip,那是看到什麼玩什麼,看到什麼吃什麼。
才不管自己和小孩子搶玩具槍是否合適,也不管自己去玩小火車會不會顯得突兀。
那當真是要玩的盡興,玩的忘乎所以。
似乎蘇然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們來此,乃是為了奪命畫師,不是來瀏覽觀光的。
在看到實出出現之後,本來這些對久懿來說儘是新奇的盛會,卻好似變的不那麼新鮮了。
她不斷的尋找,觀察,希望可以看到實出的影子。
但是,沒有。
越是沒有,越是讓久懿不安,越是不安,就越是沒有。
蘇然看到久懿的狀態,將手中的爆米花給了久懿一包。
「放輕鬆,如你這樣的緊張,就算是實出從你背後走過,都發現不了的。」
久懿看向蘇然如此的悠閒隨意,甚是不解。
「你怎麼就一點都不緊張,那實出和神秘人有可能會出現在任何地方。」
「緊張什麼,他們的目的是最後的終極大獎,在那沒有出現前,他們是不會有半點行動的。」
聽到蘇然的話,久懿深深呼吸,暫時壓下了心中的緊張,或者說,是慌亂。
平靜下來之後,入目的新鮮也就隨之而來,讓久懿恢復了之前的模樣。
臉上帶著笑,眼中儘是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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