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閣白看著楊刑魚,感受到了濃濃的輕視和不屑,怎麼能忍。
直接衝出,五指成爪,抓向了楊刑魚的天靈。
楊刑魚神力滾動,在其周圍,白霧瞬間出現,掩藏了楊刑魚的身影。
同時,一根長鞭,其上有雷光閃動,有鋒芒之光。
在白霧之中好似一條劇毒毒蛇,露出毒牙,悄無聲息,咬向了易閣白。
「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易閣白雖然僅僅是人魂,但是依然兇猛異常,直接壓制楊刑魚,窮追猛打。
楊刑魚即使是處在絕對的弱勢,但是臉上卻是沒有半點的慌亂。
抓住機會,想要反擊,卻是被易閣白直接抓到手腕,狠狠的摔在地上。
大地崩裂,泥土飛濺。
強大的力量讓楊刑魚感受到了劇痛,眼見易閣白的手刀斬向自己的脖子。
楊刑魚果斷壯士斷腕,斬斷抓住的手臂,及時躲開致命一擊。
「徐宴如,白鹿,你們還要看在什麼時候!」
楊刑魚手臂斬斷,看其樣子,卻是沒有半點的痛感,也不管鮮血流淌。
這個易閣白,即使成了人魂,竟然還強大到如此地步,是楊刑魚沒有想到的。
這才交戰瞬間,便斷了一條手臂。
還真應了那一句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隨著楊刑魚話落,一道墨光如天劍一般直刺易閣白,帶著一股奇異之力,所過之處,空間都開始扭曲。
白鹿出手了。
易閣白雙手成爪,想要撕開墨光,但是卻發現這墨光就好似是一種粘稠的液體。
有金屬的鋒芒之力,也有液體的纏繞粘稠。
任憑易閣白鋒芒畢露,雙手神力如刀,卻無法將墨光輕易撕開。
「區區小技,也想傷我,真是自不量力!」
易閣白怒吼一聲,滾滾神力如天威,撕拉一聲將墨光撕裂,狀若蠻獸。
但是,那墨光在撕裂之後卻是沒有消失,而是如活物一般纏上了易閣白。
而且這墨光似乎就是專門對付人魂的,纏上易閣白之後,就如跗骨之蛆一樣,甩之不掉。
隨後如針一般,直接穿透進去,開始侵蝕易閣白的人魂。
「是你!」
看到白鹿之後,易閣白更加沒有想到這個荒閣的白鹿竟然會聯合楊刑魚對他出手。
他們之間應該是沒有交情,更加不會互幫互助的才對。
不過現在多想無益,不管他們之前到底是有沒有什麼關係,還是為了什麼利益達成一致。
現在,他們都要置易閣白於死地。
這就足夠了!
易閣白神力如烈焰蒸騰而起,硬是要將白鹿的這噁心的東西,從身體裡逼出來。
看著如同狗皮膏藥的東西,粘連的很緊,在撕扯的過程中,讓人魂感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易閣白的心中就是莫大的憋屈和悲涼。
這當真是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想他堂堂大將軍,曾經高高在上。
何時將這些雜碎放在眼中。
但是,沒想到,此時此刻,竟然就是這些雜碎弄的他異常難受,而且,還有魂飛魄散的可能。
易閣白再一次想要逃走了。
他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了,現在人魂不穩,神力也只是暫時,繼續糾纏下去,對他將乃是死局。
易閣白不顧身上狗皮膏藥,神力如刀,橫掃開來,抓住機會就要衝天飛走。
可惜,一道刀光怒斬而下,封死了他的逃生之路。
看到熟悉的刀光,易閣白還以為是蘇然已經追來了,但是,卻是看到徐宴如手持黃泉古刀劈來。
易閣白躲閃開來,但是,也失去了逃走的機會。
此時,被楊刑魚,徐宴如,白鹿,三人圍困,顯然他們都是有備而來,就是在這裡等他。
看起來,今日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神力正在逐漸的衰落,人魂也因為缺少保護而開始不穩,易閣白看向楊刑魚三人。
看來,不能再拖了。
「你們想要什麼?」
這是要開始談條件了,這是易閣白第一次在人前露出妥協。
看來,再強大的人也有妥協的時候,也有害怕的時候,也有怕死的時候。
不是他沒有,而是你沒有將他逼到那個點。
「我們要你死。」
楊刑魚直接給出標準答案。
只是這個答案對易閣白來說,可不是他最想聽到的答案。
「我有很多東西和秘密,只要你們放我走,這些秘密我便可以告訴你們。」
「當然,我的秘密和寶物,並不適合三個人平分。」
易閣白說這話的時候,卻是看向了徐宴如。
徐宴如冷漠的神情,無情的雙眸。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能夠放你走,那你的那些東西就都是我的了。」
易閣白不言,只是微笑。
同時,眼神看向白鹿,內有深意。
這樣的姿態讓楊刑魚三人心中冷笑。
這個易閣白還真是夠狡猾的,都到了如此地步,竟然還想要挑撥離間。
看其話語和樣子,完全是想在楊刑魚三人之間挑起戰火。
而那許諾的秘密和寶物,便是最好的籌碼。
不得不說,易閣白的打算是正確的。
現在面對這樣的情況,若是易閣白強行逃命的話,最大的可能便是被三人斬殺。
他無法一下子對付三人。
神力正在衰弱,人魂還是不穩,時間不等人,易閣白沒有選擇。
沒有一樣有利之勢是站在易閣白這邊的。
但若是能夠在楊刑魚三人之間挑起戰火的話,那麼易閣白成功逃命的機會將會很大。
而且,楊刑魚三人,明顯不是一條心,他們之間可沒有什麼真摯的友情。
在他們之間只有利益,只要利益到位,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做的。
楊刑魚三人是什麼人,都是眼睫毛都是空的老狐狸。
自然一眼便看出了易閣白的打算,但是,對易閣白的話,卻是完全不為所動,沒有半點的反應。
似乎對他說的秘密和寶物不感興趣。
易閣白察覺到了不妙,人魂開始飄動,這是他心慌的表現。
「好了,這樣的把戲對我們來說沒用。」
楊刑魚冷漠的聲音。
「我們不是那種分不清真正局勢之人,若是今日為了你的那一丁點的秘密放你離開。」
「他日你捲土重來,我們誰能奈何於你。」
「對我們來說,你易閣白本身便是一個最大的威脅,除掉你,便是最大的收益。」
白鹿沉默,徐宴如亦是沉默。
顯然,他們同意楊刑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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