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在想,莫小柳這樣說,是不是說,其實是蘇然問了的,但是又拒絕了莫小柳的回答。
所以,莫小柳才說出了這樣的話。
那他現在沒有問,這算不算是又一次在莫小柳的影響下改變了未來呢。
那這對以後的未來發展是不是會造成什麼不可逆轉的嚴重改變。
甚至更嚴重的毀滅世界呢。
算了,不想了,他需要蹲在旁邊吃點瓜冷靜一下。
蘇然發現以後還是少和這個莫小柳接觸的好,不然的話,這腦細胞早晚有一天會消耗光的。
莫小柳沒有再說話,蘇然也沒有多言。
兩人就這樣相對而坐,喝茶,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看著時光一點點的流逝。
三杯茶之後,莫小柳起身,看向蘇然。
「蘇然,你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不害怕我的人。」
蘇然輕笑,的確,不管是眼中,還是心中,蘇然都沒有對莫小柳有半點的懼怕。
他更多的是將莫小柳當成了厲害點神秘點的朋友。
「害怕你做什麼,你再厲害,終究是個女人,我打一拳可是會讓你哭很久的。」
就是蘇然這樣的輕鬆自然,讓莫小柳覺得原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將她當朋友的人。
而不是怪物。
同時也有了一個,連她都看不到未來的人。
「走了,我就是個過客,若是可能,我希望我還可以陪在你的身邊。」
留下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直接離開了。
看著莫小柳離開的背影,蘇然覺得自己好像錯失了一個億。
什麼面子,什麼臉皮,都不如彩票號碼來的痛快。
但是想想,既然莫小柳沒有告訴他,是不是因為他問了,但是莫小柳拒絕了呢。
唉,說不定,我就是這窮苦的命。
看向了旁邊的小盒子,能將御神轟成渣渣的神器。
蘇然笑了一下,悄咪咪的打開,倒要看看裡面是什麼傳說中的神器。
打開之後,蘇然的臉便黑了。
什麼神器,就是只有紙條一張。
上書,知道你不會接受,所以,我乾脆就沒有放。
我去,你這莫小柳,誠心玩我是吧。
等你下次來的時候,連口水都不給你。
不過想想,若是蘇然真的那樣做了,估計莫小柳來的時候會自己帶水。
唉,算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就由她去吧。
南方,柳氏小酒館。
這裡的生意只能算是不好不淡,不會知名大紫,但也不會關門倒閉。
柳夏倒是很喜歡這樣的清靜。
一人打理,無需僱人,也就樂的清靜和自在。
不久之前,也將這裡買下,再也不必為房租生計發愁,也少了太多的金錢煩惱。
一杯濁酒,三五之人,談天說地,議古論今,樂的逍遙自在。
讓柳夏覺得,這才是人生該有的生活方式。
時常有酒客來此,喝上兩三杯清酒,吃上幾碟下酒小菜,便可談一個天南地北。
她也在一旁聽個熱鬧。
也算是不錯。
柳夏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她不想改變,也不想被破壞。
以酒為友,自然能夠體會到其中他人難以體會的滋味和樂趣。
柳葉菡身穿古衣,身背長盒,走了進來,立刻就成為了萬眾矚目的焦點。
其出塵之氣質,絕美之容貌,想不引起別人注意都難。
柳夏看向柳葉菡,僅僅是一眼,便讓柳夏心神劇動,身為女人,都開始嫉妒柳葉菡的美了。
「你好,請問需要什麼?」
柳葉菡輕笑,拿出一個小酒罈。
「你聞一下,你這裡可否有這樣的酒。」
柳夏疑惑,見過來這裡找酒的,但是這樣帶著空酒瓶來找酒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果然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柳夏細細的聞了一下,卻是什麼都沒有,連半點的酒味都沒有,確定裡面裝過酒?
「對不起,我聞不出來。」
柳夏不想說這裡面根本就沒有酒味,她覺得這樣一個絕美的女子,應該不會來她這裡拿這樣的事情尋她開心,開這樣的玩笑。
也就只好說是自己鼻子不行,聞不出來。
柳葉菡不言,只是看著柳夏。
既不讓柳夏繼續聞,也不對柳夏說什麼,更加不動。
這樣的古怪,讓柳夏開始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有問題。
而且,這女人看自己的目光,讓柳夏心中發毛,從未感受過,一個人的目光能夠讓人產生這麼大的反應。
就好像,自己的人魂都被這個女子看穿了的感覺。
「這位女士,若是你沒有……」
柳夏剛想說話,突然一怔,話語戛然而止,深深呼吸間,一股淡淡的酒香傳來。
不是她酒館中的酒香,柳夏確定這是剛才那個小酒罈中的味道。
清淡,卻又很濃郁。
悠遠,卻又好像觸手可及。
不是如氣味一般傳遞,而是好像奔騰的江河一般,衝擊身體的四肢百骸,血肉骨骼。
江河所過,人魂侵染,遍地生香。
柳葉菡輕笑,「怎樣,聞到了嗎?」
柳夏默默的點頭,「這是什麼酒?」
「這酒只有一個字,柳。」
酒罈旋轉,其上的確是只有一個柳字。
柳夏疑惑,柳酒?
這名字也夠奇怪的的,而且,她也正好姓柳,不知是否是緣分。
「這酒罈就放在你這裡,希望不久之後,你可以憑著氣味,讓這柳酒再重見天日。」
憑著氣味,就釀出這樣的酒,柳夏覺得她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不要懷疑自己的能力,這柳酒,可是和你很有緣的。」
柳葉菡笑了笑,「你這裡最好的酒,來兩壇。」
兩壇?
柳夏提醒,「女士,我這裡的酒可是大壇。」
柳葉菡帶來的酒罈,只能說是看上去像是一個酒罈,但是小的只有巴掌大小。
但是,柳夏這裡的,可是比這大的多了。
「我知道,儘管上便是了。」
清艷絕美間有著無人可及的豪氣和英姿。
柳夏沒有在多問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柳葉菡在那裡喝酒,在她的對面還放著一個空碗。
不知道是在和誰對飲。
柳夏搖頭,現在的人啊,都是有病的。
這個看上去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說不定也會是被情所困。
手裡拿著那個小酒罈,又忍不住聞了聞,依然,沒有半點的味道。
但是,許久之後,酒香入體,沁人心魂。
柳葉菡看了一眼柳夏。
若,這是你的選擇和宿命,那我也便不再強求。
若,這是我的宿命,那我也強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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