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雜貨鋪。
即使是從蒲英那裡得到了一些東西,也在草白書店中拿了一些想要的記載。
但是,蘇然依然是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躺在搖椅上,臉上蓋著一本書,書名叫做《暗兵簡史三百六十五問》。
輕微的敲門聲傳來,隨後腳步聲很輕,來人已經站在了蘇然的面前。
只是蘇然不動,隨意的說道。
「最近腰酸背痛的很,不便行動,想要什麼隨便拿,記得付錢就好,掃碼現金都可。」
來人看著蘇然,笑了笑,說不出的美麗。
「怪不得徐宴如說,上下雜貨鋪落入你蘇然的手中是進入黑暗時代,現在看來,還真的是一點都不錯。」
熟悉的聲音。
蘇然無奈嘆了一口氣,某些人啊,就是煩的很,想安靜的看會書都不行。
放下書,眯著眼看向面前的人。
「說起來,你這是第一次真正進入上下雜貨鋪吧。」
楊刑魚笑了笑,雖美麗,卻無多少善意,可惜了那張美麗的臉,也可惜了那優美的笑。
「並非,進入上下雜貨鋪,我可比你要早的多。」
「也對,當初刑魚還是上下雜貨鋪看鋪人的時候,你可是這裡的夥計。」
蘇然起身,伸了一個懶腰。
「那不知道我是否要對你親切的稱呼一聲前輩呢。」
「前輩就算了,登門是客,倒杯茶就好了。」
楊刑魚大方的坐下,看其樣子,似乎這裡她比蘇然要熟,她才是這裡的主人。
上下左右,欣賞了一下上下雜貨鋪,搖了搖頭。
「不管是刑魚,還是蔣天峰,就算是只有三天的徐宴如,那時候的上下雜貨鋪,可是都比你現在這樣的要強上太多了。」
傳說中的上下雜貨鋪,落在蘇然的手中,竟然還真的就變成了一間真正的,微不足道的雜貨鋪。
蘇然坐在了楊刑魚的對面,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如楊刑魚這種登門之後,將這裡當成他們家的人。
徐宴如是那樣,現在這個楊刑魚也是這樣,你們還真的是不將我現在這個主人放在眼裡啊。
蘇然還是將茶推到楊刑魚面前,只是並無半點歡迎的意思。
之所以讓楊刑魚進來,只是單單是想聽聽這個女人想說什麼而已。
「如果他們真有你說的那樣強的話,為何,現在這裡的看鋪人是我呢。」
楊刑魚笑了笑,對這個問題,她回答不上來。
喝了一口茶,皺了眉頭。
「你的茶,也沒有味道。」
還真是能挑事的主,不是說上下雜貨鋪沒有規模,不如之前。
就是說這裡的茶沒有味道。
再說下去,恐怕,就要嫌棄蘇然的長相不夠英俊了。
「這句話我認同,主要是最近經費有限,所以只能買一些廉價的茶葉隨便招待客人了。」
「若是財大氣粗的刑魚大姐,能夠慷慨解囊,相助我百八十萬的話,那我將不勝感激。」
「肯定為你豎一個排位,每天早晚三炷香,絕不偷懶。」
楊刑魚看向蘇然,她不喜歡蘇然這副樣子。
「若是,你願意的話,或者說你剛才的話當真的話,不要說區區茶葉,就算是上千畝的茶園,我也能給你。」
楊刑魚看向蘇然,眼中有光,「就是不知道,你是否願意了?」
「什麼話?」
「你說,只要付錢,這裡的東西可以隨便拿。」
蘇然笑了,「沒錯,所以,你想要什麼?」
楊刑魚看向蘇然,目光灼灼,「我要,上下雜貨鋪!」
聽到這樣的話,蘇然笑著搖了搖頭。
「你不是第一個來此要上下雜貨鋪的人。」
「某種意義上來說,上下雜貨鋪是不賣的,但是,我還是想聽聽你的價錢,說不定是我心動的價格呢。」
楊刑魚看向蘇然,顯得很有氣魄。
「上下雜貨鋪乃是寶地,可惜你卻是占寶地而不知,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說的出來的,我便給你。」
「你有嗎?」
「我有的,便給你,沒有的,那我便為你去搶來。」
楊刑魚這話說的就相當霸氣了,可惜,聽在蘇然的耳中,卻是帶著無知的狂妄。
「上次徐宴如來,也是索要我的上下雜貨鋪,他的價碼是一條命,但還是被我果斷的拒絕了。」
蘇然的目光凌厲如刀,不過是一閃而逝。
「你覺得,你還能出比他更高的價碼嗎?」
楊刑魚看向蘇然,身體微微前傾,想要對蘇然產生一股壓迫感。
「我可以給你兩條。」
蘇然笑了。
這楊刑魚也真是一個人才。
還真的是應了那句話,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一條命不成,那便兩條。
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我蘇然呢,就是爛命一條,也不需要多餘的,不過呢,我現在倒是看中了你身上的一樣東西,讓我覺得可以考慮一下。」
「什麼?」
楊刑魚不懷疑,直接問道。
「你的人頭。」
楊刑魚頓了一下,輕輕微笑,靠在了沙發上,表情古怪。
「蘇然,看上去,你似乎真的不是一個生意人。」
「那不如我們現在坐下,好好的談談人生,說說理想,聊聊未來五年的發展大計,如何?」
蘇然的話,讓楊刑魚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不管是看上去的氣質,還是說出的話語,這個蘇然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到極點的普通人。
但是,就是面對這種普通。
蘇然,就好像是一堵密不透風的牆,刀槍劍戟,火箭導彈,繡花小針,錢權美人,皆不可入。
真的讓人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攻破面前的人。
「蘇然,既然上下雜貨鋪你不賣,那能否租呢?」
「租?」
這個,倒是蘇然第一次聽說,還真是活久見。
「這個,我還真有興趣,說說怎麼租?」
楊刑魚看向蘇然,「我只需要借用你的上下雜貨鋪一天,到時候,租金隨便你說。」
這土豪就是土豪,說話就是不一樣。
一天時間?
蘇然笑了,他不是愚人。
「楊刑魚啊,你當我蘇然是白痴不成,租你一天,我怕你把你的雜貨鋪都拆了,所以,此條不通。」
別說一天,就算是一個小時,讓楊刑魚這樣的人趁虛而入的話,那也將是災難性的。
楊刑魚並不失望,似乎她也沒指望在這樣的事情上成功。
蘇然不同意才算是正常的,若是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反而是楊刑魚才覺得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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