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長英看到這東西後,第一時間出現在腦中的東西。
沒錯,出現的東西,看其樣子,完全就是一隻巨型水母,一隻不是游在水中,而是浮在天地之間的水母。
這水母,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就暫且叫水母吧。
飄浮在天地之間,就好像是游在水中。
飄動間,觸手揮舞間,遠走間,將地上的山川河流破壞。
然而吸引大將軍目光的不是這水母,而是水母之上站著的一人。
身穿黑色盔甲,其背後插著許多的黑色長槍,看其樣子更像是一隻黑色的刺蝟。
陸地刺蝟和水中水母的結合,還真是打破了新世紀的結合概念。
剛才那吞噬巨劍,下了一場墨雨的便是那黑色長槍。
此人手持兩桿黑色長槍,看向大將軍,話語帶著冰冷和高高在上。
「長英大將軍,打擾了。」
長英疑惑,這個人竟然知道他的名字,難道是下面之人?
「你是誰?」
「暗兵朱候!」
長英一怔,暗兵?!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暗兵之人,可是,為何暗兵之人,會來攻擊他的地方?
「既然是暗兵,為何如此行徑?」
聽到這朱候竟然是暗兵,長英有些猶豫了。
暗兵可是王上親自監管的部門,一般人接觸暗兵都是死路,然而現在這個暗兵朱候卻是如此大肆進攻,屠殺下面的士兵和人民。
是為何故?
難道是受了王上的命令?
應該不可能吧。
朱候很帥氣,很大聲,很清晰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可是卻看到長英卻是沒有半點震撼,甚至是連一點驚訝都沒有。
反而是一陣疑惑。
「你不知道我?」
朱候忍不住問。
長英看向朱候,眼神更加疑惑。
這個人,怕是個傻子吧。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我當然不知道你了,若是知道,我還怎麼會問你的名字。
「你說你是暗兵,有何證據?」
長英越加覺得這個朱候透著疑點,值得懷疑。
而且,長英糾結的還是暗兵,並非什麼朱候的名字。
若真是暗兵的話,不應該來攻擊下面的城池才對,若真是暗兵的話,應該有所謂的暗兵標記才對。
聽到證據,朱候為難了。
他的手被自己斬斷了,哪裡去找什麼證據。
而且,就算是重新生長出手掌,那也需要時間,長英也不會給朱候時間慢慢長手臂。
朱候也更加沒有時間去重新長出一隻手掌,然後再證明一下自己的身份。
而且,最讓朱候氣憤的,不是長英的懷疑,懷疑他的暗兵身份。
而是長英竟然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
這?
這!
朱候,他可是這百年間,第一個叛逃出去暗兵的人,就算是沒有想像中的那種布下天羅地網般的搜捕。
最起碼也應該發一個海捕文書才對啊。
可是,看現在的情況是,他叛逃出去暗兵,就好像是放了一個屁那樣的正常。
他似乎連一個屁都不如。
屁,還能讓人覺得臭,嗆嗆人。
但是,現在朱候發現,似乎他從暗兵叛逃出去,似乎下面的人都根本不知道。
就更加不要說知道他的名字了。
就連如長英這樣的大將軍都不知道,更加不要說下面的那些士兵了。
蘇然,青依他們,為他這個暗兵可說是煞費苦心,可是,來到了下面,卻是遇到了這樣的情況。
著實讓朱候覺得自己有多麼可笑。
「今日,我就要讓下面的所有人都記住我的名字!」
「今日,我就要讓所有人看到,我朱候,才是這個世界的王!」
「今日,我朱候的名字,將蓋過那十個老頭子!」
朱候的話語迴蕩在天地之間,喊得那叫一個歇斯底里。
但是聽到長英的耳中,心中,卻是只有一個想法。
這哪裡是暗兵,分明就是一個神經病!
這是從那座瘋人院中跑出來的瘋子,在這裡胡言亂語。
是瘋人院中的床位緊缺,還是資金緊張,或者是馬桶堵塞,三餐供不上了。
才讓這個人跑了出來。
長英現在可以肯定,這個所謂的朱候,可不是什麼暗兵,而是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神經病。
那麼,就無需對你客氣了。
「殺了你再說!」
長英神力爆發,周身之上有著赤色光華閃動,揮手間,便是一柄大錘在手,殺向朱候。
朱候正在氣頭上。
好,不知道我的名字,也好。
正好今日,讓你們所有人記下我的名字,也不枉我如此煞費苦心來此。
「我的小寵物們,給我盡情的殺吧。」
在朱候背後的天空上,出現了很多的水母,就好像是從瓶子口中擠出來的軟體動物。
竟然有著說不出的噁心。
那些水母四散開來,沖向了很多地方。
看到此,長英並不擔心,下面廣闊無邊,不要說這單單幾百隻奇怪的水母。
就算是上萬隻,讓它們隨便的吃,隨便的破壞,也翻不了什麼風浪。
他現在還是專心殺了面前這個神經病才是正事。
那些水母是受他控制,只要除了這個朱候,那些水母,不足為懼。
朱候揮手間,三丈飄渺霧散開,將天地覆蓋。
寒氣如冰霜,卷向長英,同時一柄柄的黑色長槍殺向長英。
這是要將長英徹底斬殺的節奏。
這無端白霧不過是遮人耳目,隱蔽身形罷了,不足為懼。
那刺骨寒氣,對長英來說也不在話下。
唯一對長英有威脅的,便是這黑色的長槍,其能夠產生巨大的黑洞,不僅吞噬萬物,還無聲無息,防不勝防。
但是,長英心中也不慌。
若是在其他地方,長英還真的心中有懼,但是在這裡,長英只是發出一聲冷笑。
這裡的天地,就算是你將地上的山川大地化為狼藉,但是,這裡永遠都是長英的地盤。
長英在這裡上百年,真的以為在面對外敵的時候,僅僅是靠那些士兵和一些巨劍就算是了事的。
那他這個大將軍,可真的是太無能了點。
幾百年前的那場暴亂,下面的人,不管是老頭子,還是小小的士兵。
可都是加強了學習和補漏。
從歷史之中學習教訓,找出漏洞找到解決辦法,這可是老頭子一直在強調的。
所以,現在,不要說朱候這樣的。
就算是幾百年前,那十人再次出現,現在的下面也不可能如上次一樣的狼狽。
時代在進步,人在變化,下面,也在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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