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脈笑意不達眼底,看著面前的「一家三口」。
程縈看到程脈,恨意達到最高值,恨不得當下撲過去將她生吞活剝了。
「程脈,網上的事情都是你搞的是不是?是你把我的工作室遣散了?那是爸爸給我的工作室,你憑什麼?」
如果不是她的工作室被遣散,她的公關不至於跟不上。
程脈:「你爸爸?」
程脈笑了出來。
程縈卻聽出了她的諷刺,「那又如何,被疼愛了二十年的人是我,你什麼都不是。」
「大小姐,你現在放我們走,我能讓程氏集團的那些人都聽你。」劉波想要先將人穩住。
「劉管家為什麼覺得程氏集團的人現在不聽我的?」
劉波卻笑了出來,「大小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程氏集團現在是什麼情況您也清楚,這些天董事們不服您,私下買賣股權,切斷合作方的事情沒少做,但是如果大小姐放我們離開,我可以確保那些人將來都會聽大小姐的話。」
程脈看著自信的劉波,「劉管家,你說的是這種不聽話嗎?」
程脈拿著手機播放了最近的新聞,程氏集團多位高管涉嫌泄露商業機密以及貪污公款被帶走調查。
劉波震驚,想著自己最近躲在程氏集團地下停車場裡見到的『程脈』。
她一心報復程縈,報復寶石台以及以往踩貶過她的明星藝人,公司里的董事們更是對她不屑一顧。
假的,都是假的!
劉波想明白後,瞬間發了狠,「既然如此,那你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劉波拿出一道符咒,是當初他向道師求來,據說燒了這符咒,便能招來一隻惡鬼幫他辦一件事。
符咒燃燒,周圍突然起了陰風。
很快惡鬼出現,陰森森的惡鬼,奇醜無比。
「是我叫你出來的,殺了她,快點殺了她。」劉波指著程脈叫道,對惡鬼同樣害怕。
程脈嘶了一聲。
惡鬼被奴役,本就帶著怨氣,此刻聽到命令便血口獠牙的撲撲向了程脈。
只是撲到程脈面前時卻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小,小,小程總。」
惡鬼欲哭無淚,他最近在陰間也聽說過小程總的名號,傳聞商老闆的公司老巢都被這位小程總給偷了,並且公司名字還給改了。
主要是,小程總會罵人,路過的狗都不放過的那種。
「你在做什麼?是我把你招魂出來的。」
「狗東西閉嘴,你要害死我嗎?」惡鬼回頭,瞪著凸出來的眼珠子惡狠狠的叫罵了一句。
「吃過人?」
「沒有沒有,小程總我保證沒有吃過人,就是,就是嚇過那麼幾個人。」惡鬼回頭慫成一團,聲音也越來越小。
程脈抬了抬手,小惡鬼瞬間消失不見,「謝謝小程總手下留情。」
惡鬼離開,路燈亮了起來。
燈光照在程脈的臉上,與朦朧的月色形成了一道屏障。
「你,你」劉波倒退了幾步,現在看程脈比看惡鬼還要可怕,「你到底是什麼人?」
程夫人盯著屏障後的臉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我錯了,我錯了,程小姐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搶你男人,我也不應該慫恿程亮殺你,我錯了,程小姐我錯了。」
劉波想跑,卻數次被撞,面前分明什麼東西都沒有,可是他卻出不去。
「惡靈退散,惡靈退散,我乃玄天道祖第二百五十位徒孫,你敢傷我,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劉波語無倫次的威脅著。
程脈俯視著跪在地上的程夫人,「我知道慫恿殺人不會被判死刑,但是我會為你編織一場夢,一場生來優渥,卻年少喪母,中年喪夫,老來喪女,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全都不得好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往後餘生,皆是此夢。」
程脈一字一頓,字字珠璣。
「至於你。」程脈猛然看向了程縈,「也應該感受一下過街老鼠的生活了。」
不遠處,沈落站在商行簡身邊。
「突然覺得她平時對我們已經很溫和了。」沈落感概。
噩夢纏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商行簡一直注視著程脈,「心狠手辣才不會吃虧。」
顯然,商行簡很欣賞她的行為。
沈落:「老闆,我怎麼覺得你」
「事情處理完就回去了,困得要死,回去睡了。」
「哎,老闆。」沈落還欲說什麼,商行簡已經不見了。
程縈跌坐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劉波和程夫人被警察帶走,一個慫恿殺人罪,一個殺人罪,全都是證據確鑿。
而程縈道德有損,卻未曾觸犯法律,所以只是警告了幾句。
「程脈,你開心了嗎?你害得我一無所有了,你開心了嗎?」程縈尖叫出聲,掙扎著要起身,卻怎麼都爬不起來。
烏雲終於蔽了月光。
程脈垂眸看著地上的程縈,撥通了程家客廳的座機。
「把劉小姐的東西收拾一下,請她離開。」
程縈趴在地上滿目惡意的盯著程脈離開的背影,「程脈,你不得好死。」
程脈上了車,外面下起了雨。
將害死母親的人全都繩之以法了,但是她並沒有很快樂。
沈落上車,在她身邊坐下,「讓長生回來嗎?」
程脈恩了一聲,捏了捏發脹的太陽穴,「我明天回程氏集團,你先把我之前交代你的幾件事辦好,有事隨時電話聯繫我。」
程氏集團還有幾萬人要吃飯。
除了是個小財務,雖然權利很大。
她還是程氏集團的董事長,要為程氏集團旗下幾萬人負責任。
「我讓老柳去你身邊當助理,老柳做事細心,並且一般的邪物都不是他對手。」沈落主要擔心那老道士玩陰的。
這次程脈沒有拒絕,畢竟人間都有不遵法的人,更何況那些法律觀念淡薄的生物。
老柳第二天上崗,西裝革履,很是精神。
程脈上下看著老柳,很滿意。
老柳更是昂首挺胸了,殷勤的為程脈打開了車門,「程總,請。」
車子到了程氏集團大廈樓下,老柳第一時間為程脈開門。
程脈:「倒也不用這樣。」
「應該的,應該的。」老柳嘿嘿笑,這職務可比去和那些腦子有病的邪物打交道好多了。
「脈脈,你不要我了嗎?」
一個小男生哭唧唧的哭著跑到了程脈的面前。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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