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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賣弄風姿企圖讓顧雅萱觀察到他們。
監考老師抱著試卷進來,先是一愣,然後退回去看了一眼班牌號,最後才拖著步伐進來。
說了一些歷年不變的考試注意事項,監考老師就把試捲髮下去了。顧雅萱這個時候才直起身,揉了揉眼睛。接過試卷看了一眼,這門考的是語文啊。顧雅萱摸了一下兩邊的口袋,微微一愣,不確定地再摸了摸,微微嘆口氣。
年級吊尾車、今日翻身了前進一名贏了沒有成績的顧雅萱的那位男同學感覺自己背部痒痒的,被人輕輕戳了一下,隨即聽到後面傳來不大不小的聲音。
「同學,有多一支筆嗎?」
「啊……」有點不確定地扭過頭看向顧雅萱,男同學也不知道自己不確定是顧雅萱主動跟他說話的事情,還是不確定傳說中重點高中轉學來的學生竟然考試沒帶筆是否在耍他。
「我只有一支。」男同學不是不想幫她,只是,在這個班級考試的人,找一個拿兩支筆來考試的人還真的比撿錢的幾率還要低。
顧雅萱沒吭聲,只是瀏覽了一下試卷的難易度,想了會,說:「我只需要用 45 分鐘,你看你先寫還是我?」
「……」男同學當然不會選擇先寫,因為再給他 10 個 45 分鐘,估計也不能把整張試卷填滿,他雙手捧著筆,以虔誠膜拜的方式遞給顧雅萱。
「我寫完給你抄。」顧雅萱從來奉承的是『無拖無欠』,所以她以給他抄答案為交換。
說完也毫不客氣接過那支筆,大筆一揮,寫下『顧雅萱』三個字,然後頭也不抬地快速寫了起來,仿佛她是不用經過思考,也不清楚是否閱題了,直接寫答案去了。
這樣的借筆『善舉』一直維持到第三天最後一門課,男同學感覺他自己有史以來將卷面寫得最滿,而且莫名地覺得最有信心的一次,雖然他覺得以顧雅萱這樣的速度寫滿一張試卷,他都懷疑正確率,但他還是會堅信抄顧雅萱會比他扔骰子來得準確。而且,他可是得到傳說中的小公主的助攻啊,抄完了她的試卷,他的答案可是在這個考場上非常非常受歡迎的啊。
顧雅萱這幾天睡得都不怎麼好,導致她看試卷的時候都覺得有重影。試卷比她想像中容易得多,可一向這種難易度的試卷,她應該不會有猶豫的題目才對。可偏偏她就是有幾道題猶豫了,雖然猶豫時間不多,可她還是敏感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東西退步了。
不得不承認,這半個學期,她還是放縱了自己。
睡不好是一回事,但放縱了自己,也是那麼一回事。鄺檸鎂給她發的試卷都 2G 了,她也沒怎麼動過了。
不知為何,自從她拒絕了改姓後,譚父兩三天喝醉一次的頻率更頻密了,現在幾乎是每天都喝酒,喝醉的情況只分五分醉和八分醉而已。顧雅萱現在塞著耳機都好像能聽到譚母輕輕的抽泣聲,她那睡眠質量完全的降低。
特別,肖言這段時間突然對她好像冷漠了好多。
他回來上課,以前還說會理一下她,甚至心情好的話會崩一下人設逗逗她。不回來上課的話,她也可以去店裡堵他,正如肖白說的,她過去吃飯的話,肖言都會擠時間回來吃飯。
可這段時間,好像見他的時間都不多,有時候一個星期說不上十句話。發微信也不回,打電話也不接。
嘖。
更年期?
不,顧雅萱很清楚知道,是從那次那個吻開始。
那次在徐銘志店裡的那個吻,肖言雖然也像平時那樣假裝沒這件事發生,而顧雅萱在看到徐銘志發現了他們後,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猶豫和疑惑的一下子清晰起來了。
她不想再像之前那樣,趁著肖言不注意或者趁著氣氛吃他的豆腐。她喜歡肖言的顏值是第一步,而今她發現即使肖言變成大光頭或者大胖子,她好像都忍不住往他那邊靠去。當有人發現了她點小心思,她第一反應不是害羞害怕,而是有一種——他,肖言,是我喜歡的人的驕傲感。
不,她想還想介紹的是——他,肖言,是我的男人。
從喜歡顏值到擁有了霸占欲,顧雅萱向來從心,她得承認,肖言住進她心了,沒有理由的,就是這麼霸道讓她真心喜歡上了。
可當她這麼一個啟發後,肖言突然就冷漠了。
突如其來的啟發,而伴隨肖言突如其來的冷漠和疏離。
哪環出問題了?她都還沒來得及告白呢。
顧雅萱沒有站在校門等肖言,這些天她不知道多少次被肖言呼嘯而過的單車給錯過了。她直接提前交了試卷,去車棚等他。
今天考試,肖言是不可能不來的。坐在肖言的單車後座上,顧雅萱趴在車座上刷著微博,收到鄺檸鎂催她做試卷的微信信息。鄺檸鎂他們中段考試是在這個星期初就開始了,所以他們的試卷鄺檸鎂早就發給了她。
忽略鄺檸鎂的信息,顧雅萱覺得這幾天她算過了,不是適合做卷子的日子,她得挑個良辰美日才可以寫的。自顧自地給自己藉口,顧雅萱的餘光看到慢慢走過來的肖言。
「嗨,帥哥。」顧雅萱揮了揮手,揚起笑容喊。
「……」太陽穴有點作疼,肖言怎麼覺得不管他躲到哪裡,顧雅萱總是能入侵到他的附近來呢。
「餵。」發現肖言還是不怎麼理會她,顧雅萱就是不下車,直起身子,眯縫了雙眼看向肖言。「你這幾天,怎麼了?」
「沒事。」肖言沒走近,離她兩三步。「下車,我趕時間。」
「去哪呢,兼職嗎?我也去!」
不,語氣還是不對勁。
顧雅萱雙手環胸,觀察了一會肖言,坐定了死不下車。
「下車。」沒有多做解釋,肖言只是重複了這麼兩個字。
「肖言,你到底怎麼了?」顧雅萱不喜歡這種你猜我猜的遊戲,她以前總猜測顧家人到底想她如何做才滿意,她累了,她不想再去猜測別人怎麼想,有什麼不能說的?若不能說,就別表現出給她知道就是了,有多矯情才擺出這麼一個冷淡臉?
「下車。」再次重複,語氣夾帶一絲不耐煩。
「肖言,我沒得罪你吧?」顧雅萱看到肖言竟然想棄車離開,她連忙跳下車往前幾步,揪住了肖言的衣角。「你到底發什麼瘋啊?」
冷漠地看了一眼顧雅萱,肖言沒有吭聲。可就這麼冷漠看一眼,顧雅萱自動鬆開了衣角。肖言往自行車那邊走去,騎上車就離開了。
「肖言,去你媽的神經病啊!!!」
顧雅萱氣呼呼地對著肖言的背影大吼,旁邊許多人投來奇怪的視線,她沒管,只是瞪著肖言離開的方向干生氣著。
回到家裡,譚母沒回來,反而譚父在家。譚父就坐在了沙發上邊喝酒邊看電視,看到顧雅萱回來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