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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我好像回了啊!」忍不住拿起脖子掛著的手機,發現自己的確沒回,她吐吐舌。「我以為我回了,原來是用意念回了啊……」
「傻。」來到鄺檸鎂面前,肖言稍微點頭以作打招呼。
鄺檸鎂看得出肖言性冷,性格大大咧咧的她回以一個大大的笑容。
「顧雅萱,我沒傘!」看到他們兩人共撐一把,鄺檸鎂就頭疼,她總不能也擠進去吧。「你這個死沒良心的,難道不知道你姑奶奶出門從來不帶傘嗎???」
「姑奶奶,您別燥!」顧雅萱從自己的挎包取出一個小巧的摺疊傘,雙手捧給鄺檸鎂。「請笑納!」
「那還算你有點良心。」鄺檸鎂一臉高傲地接過那傘,撐起就往外走了。
「沒帶傘?」忍不住點了一下顧雅萱的鼻尖,肖言故作嚴肅地看著她。
「嗯,對啊,原來我帶的啊,我忘了。」臉不紅氣不喘地回答著,顧雅萱還一臉無辜認真。
「你就貧。」咬了一口顧雅萱的鼻尖,肖言對這個小妮子是沒轍的。
帶鄺檸鎂打輛車去徐銘志家的店吃粉,因為下雨天,即使在飯點店裡也沒多少個人。肖言幫鄺檸鎂將傘放在牆角,三人找個靠邊的位置坐下來了。
「這兒的粉不錯。」顧雅萱洗乾淨杯子放在鄺檸鎂面前。「跟在我們 XX 路那家老店有一拼。」
「雅萱,我是第一次從你口中聽到什麼東西好吃的評價啊。」鄺檸鎂喝了一口溫水,驅散雨水帶來的涼意。「有點人間煙火味道了。」
「去你的。」顧雅萱看了一下冰箱,轉頭問肖言。「你要喝點什麼嗎?」
「可樂。」低頭玩著手機的肖言頭也不抬。
「殺精。」忍不住反駁一句,笑眯眯的顧雅萱在肖言抬腳踢她之前飛快往冰箱那邊走了。
「顧雅萱是一個很自信、很驕傲的人。」
鄺檸鎂的聲音打斷了肖言的遊戲,肖言不在乎遊戲的進展,聽到她的聲音,他抬起頭,看向她。
「她頭腦很好,之前測智商,她可是超過常人的智商。」鄺檸鎂說這話的時候是盯著顧雅萱的側臉。「從小到大,她都非常依賴自己的好頭腦,如果不是阿姨和叔叔那種變態的培養和監管,就她那天生的惰性,多好的頭腦都沒用。」
轉而看向肖言,鄺檸鎂微皺眉頭,說:「我不知道你們感情有多深,你到底是不是會一直喜歡她,可是,你很敏感,也很聰明,你應該也看出,她不是這兒的人,天生不是能在一個小地方的人……」
「你想我怎麼做?」肖言將手機收好,餘光看到顧雅萱正研究著怎麼將玻璃瓶裝的可樂撬開蓋子。
「……好好監督她學習。」鄺檸鎂說。「她現在只聽你的了,請你,麻煩你,監督她學習,不要讓她落下來,她已經在退步了,知道嗎?她不可以為了你……」
「她不會的。」知道鄺檸鎂想說什麼,肖言打斷她的話。「顧雅萱不會為了我,而停下來,或者願意長留在這兒。」
「……」張了張嘴,鄺檸鎂被突然堵住了話,一時不知道應該接下去什麼。
「我想的,可能比她多。只是,她卻比我來得直率和勇敢。」肖言勾了勾嘴角。「不管以後我們會怎樣,但她是鐵定心往外沖,現在她可能對未來還帶著迷茫,但她絕對不會因此停下來的,不是嗎?」
鄺檸鎂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肖言。
其實她是反對肖言繼續跟顧雅萱繼續交往的,雖然她也沒立場反對。但她來了這兒,看到顧雅萱現在生活的環境,她真的不希望顧雅萱繼續留在這兒。
但同時,她卻從肖言身上看到顧雅萱對他的依賴和信仰,是肖言讓顧雅萱變得人性化,變得有煙火味的正常人。
鄺檸鎂是矛盾的,但她沒想到,肖言沒反駁她任何一句話,甚至帶著矛盾回答著她的問題,答案也是帶著相互矛盾,卻帶著不容放棄的堅定。
他們兩個,也是矛盾的啊。
「反正,你要監督她學習就是了,其他我不多說。」終於鬆了口,鄺檸鎂再次將視線看向顧雅萱,微皺眉頭。「她是要把那個瓶子蓋給砸了還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