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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吃了悶虧過,所以讓我悠著點;最後,你的高中情史就只有我的名字。」顧雅萱擦擦嘴巴,辣得她唇都腫了,不過痛快。「所以,你虧的就是初中這件事吧?」
給顧雅萱倒了杯水,肖言含笑問:「你都猜到了,還問?」
「因為有一件事想不通。」顧雅萱摸摸下巴,明明什麼都沒有,非得做出一個在抽菸斗的動作。「你說他曾經是某個大城市的重點高中校長,怎麼就會出現在這兒,而參與了您的初中生活呢?」
「哈哈哈哈……好了,我服了,我真的服了。」肖言笑了會才停下來。「福爾摩萱,你就好好調查調查吧,發揮你聰明的腦袋,好好想想吧。」
嘟嘟嘴,顧雅萱繃了一會兒,也忍不住樂了。
不過,保優汰劣,顧雅萱還真他媽的討厭這種人,誰是優,誰是劣,難道真的憑成績來區分嗎?在她心中,她就覺得肖言比她優秀不知道多少倍了。
吃飽午飯後,肖言又帶顧雅萱去一家奶茶店涼著空調坐了一個中午,一直到下午的課準備開始才送她回去。之後又是忙碌的一天,肖言覺得每次見完顧雅萱,都好像給自己充了一次電。
又是精神飽滿的一天。
高考在高二的期末考試前,顧雅萱念檢討書沒幾天就悄然而至。即使是在鍾氏紀念高中裡面,那沉重的氛圍都讓人壓抑。因為考場是一中,高三生都乘車到一中高考,剩下高二和高一獨守學校,等候師姐師兄們的回歸。
顧雅萱坐在課室上,看著不知為何這兩天都顯得空蕩的操場,一種要離開這兒的惆悵感覺湧上來,明年今日,坐上高考車輛的,就會是自己了。過不久,就會離開這個陌生的地方,考上自己想去的學校……
外面的蟬叫聲似乎都像是吶喊著加油。
因為顧雅萱這幾次考試都把兄弟學校給驚嚇住了,所以這次期末考,一些學校還是真的不服輸,打著互相學習,相互討教的幌子,五六所學校經過溝通和商量,決定聯考,無關其他,就友誼比賽一下,也當是高二升高三的一個戰前賽。
校長當然是樂於見成,畢竟能在其他學校中,遙遙領先的這種優越感,哪個學校不想要呢。因此這次的期末考試前複習,空前緊張,甚至比上次省聯考還要緊張。
期末考試如約而至,顧雅萱還是非常聽話的在期末考試前的這段時間,一節課都不落下地來上,面帶桃花,仿佛肖言的停學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雖然校長偶爾會看到肖言來接送顧雅萱,但至少學校做出了一個態度出來,對肖言的到來,只要不在學校範圍內做出什麼影響,他也睜隻眼閉隻眼了。
期末考試的鐘聲想起,在學校走廊上,校長背負著手,一個班級一個班級地逛著,看大家奮筆直書的樣子,煞是可愛。可逛到三樓的時候,就被人撞到了。
「你……」看清楚原來是高二(4)班的班主任,校長微皺眉頭。「你知道現在學生在考試嗎?你急急忙忙的幹啥子呢?」
「這個我……」老姑婆看到是校長,慌忙地收起手機,她支支吾吾的,腦子裡轉了幾圈,想著怎麼解釋比較好,還是掩飾過去先?
「怎麼了?」校長看人還是很準的,他拉著老姑婆到一邊,問。
「……」想著成績出來,校長肯定會知道,甚至不用成績出來,等會就知道了,老姑婆也無法掩飾,只求顧雅萱自求多福了。「雅萱同學沒來。」
「什麼?!」校長大叫一聲,在安靜空蕩的走廊迴響。
顧雅萱今天是來上學的,老姑婆非常肯定,因為這個總是看上去一臉乖巧,實際渾身痞氣的女同學她是非常關注,所以在今天還沒到指定考試班級的時候,顧雅萱還裝模作樣地來跟她打個招呼,老姑婆還受寵若驚,以為太陽要從西邊升起,要知道,自從肖言被停學,她就沒給過好臉色她看了。
誰知道轉個身,連人都不見了。
校長派了幾個老師找顧雅萱,又問了門衛,門衛卻說沒見到有學生中途出去。後來調了監控才看到顧雅萱竟然從學校小賣部的後牆上翻了過去,那身手敏捷到校長都以為那是體育班的翹課學生了。
顧雅萱坐在上次肖言帶她去的奶茶店,美滋美滋地喝著冰鎮奶茶,吃著章魚小丸子,刷著微博看到自己追的偶像團體的新聞就點了個贊。
手機頓了一下,隨即就是肖言的大帥臉出現在屏幕上。
『帥哥……』顧雅萱慵懶地靠在奶茶店的軟沙發上,開心地打了個招呼。
『唉……』輕輕嘆口氣,肖言的語氣沒有生氣,就只有無奈。『在哪?』
『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心情很好地唱了兩句,顧雅萱晃著腦袋笑眯眯的。
『老姑婆都打電話來我這兒了寶貝兒。』肖言就知道顧雅萱這人啊,實在是憋不住的,難為她為了這一出,憋到最後一刻啊。
『我能過去找你玩嗎?』顧雅萱一點都不在意期末考試,她戳著章魚小丸子,將它戳得粉碎。『嘖,沒有章魚的章魚小丸子……』
『乖乖去考試,好嗎?』放柔了聲線,顧雅萱最受不了肖言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特別是貼近耳朵說。
『啊……肖言,你犯規……』無力地趴在沙發上,顧雅萱想了想,說。『我會回去的,你別擔心啊。』
肖言知道顧雅萱從來不會騙他,說回去就會回去,現在回去的話,按照顧雅萱的速度,也能把第一門課考完的。只是,顧雅萱不會騙他,卻非常會使用中國文字的博大精深。
在老姑婆第三次打電話來說顧雅萱還沒回去的時候,肖言就知道顧雅萱完美地利用了文字的博大精深,因為在第四次老姑婆打電話過來,是說顧雅萱是回去了,只是在上午考試結束後回學校的。
寵溺地搖搖頭,肖言還真的不知道拿她怎麼辦了。
「顧雅萱,你是幾個意思?」校長直接將顧雅萱叫去校長室,氣呼呼地指著顧雅萱喊。
「嗯?」顧雅萱邊說邊抱著自己的肚子。「校長,我肚子不舒服,一直拉到現在,是不是錯過考試時間了?天啊,我的天啊,我的媽媽咪呀~」
「……顧雅萱,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校長放輕了聲音,他恢復了總是笑眯眯的模樣。「你是用這個方式,來反抗學校嗎?」
「唉,校長,我沒這個意思,你也知道。」顧雅萱故作難受地說。「自從我家男朋友沒來上學,就沒人陪我吃飯,我一不吃飯呢,就會出去吃一些亂七八糟的,唉,你看吧,我就自食其果了。」
聽出顧雅萱的意思,校長端起茶杯,啜了一口:「那如果肖言回來,你就好了,是這個意思嗎?」
「唉,沒,不敢,我們做錯事,的確該罰。」顧雅萱臉色蒼白,雙眼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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