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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髒。
看到舞台上有樂隊,顧雅萱拉下肖言一邊肩膀,在他耳邊說:「打鼓……」
話才開了兩個字,顧雅萱像是想起什麼,立馬跳遠他幾公分,警惕地瞪著他。肖言似乎也想到了她在警惕什麼,忍不住低下頭笑了笑。
「我說的是打架子鼓!!」顧雅萱對著他大喊,最後自己也忍不住樂了。
肖言勾回她入懷,在她耳邊說:「等我。」
顧雅萱站在原地,看向肖言走向舞台下方,準確找到了舞台負責人,不知道他跟人家說了什麼,人家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似乎很滿意地點點頭。肖言對顧雅萱這方向作出一個 OK 的姿勢,顧雅萱往後退了一下,找了一個相對空的、能更好地看到舞台的地方站好。
鄺檸鎂在人群中找到了顧雅萱,她正奇怪她為什麼一個人在,在舞台上一陣炫技的鼓聲給吸引,鄺檸鎂幾乎是眼珠子都要掉下去般看著台上的人。
那不是肖言是誰?
房間內的同學也出來了,他們多數是想出來阻止趙非峰繼續的發瘋的,可看到舞台上的人,他們都紛紛停下動作了。
每一個鼓點都像敲進了每個人的心上,而在燈光斑斕下的肖言,顯得有點縹緲,看不清楚實際的面容,卻全身散發出的氣場讓人轉移不了視線。
顧雅萱不懂這些,只是當她看到肖言靈活地轉動手中的鼓棒,甩去空中卻準確無誤地接回來,她都忍不住拍掌了。
「顧雅萱,這就是你的男朋友?」趙非峰雖然也被肖言這一系列的炫技給震驚,但同時在他心中,這種樂器也是難登大雅之堂,他走到顧雅萱旁邊說。「你確定是他?」
「你知道嗎。」顧雅萱看到肖言已經完成了一個短暫而精彩的表演,直接單手撐地跳下舞台往她這邊走來,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他們兩人般互相注視。「我背後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他。」
即使回到酒店都已經是凌晨三點多,兩人簡單梳洗一下又四點多去了。但也不礙著他們兩人第二天早上去商場逛逛的衝勁,顧雅萱給肖白買了一個書包,給肖母買了一件披肩。肖言也任由她去折騰了,逛商場他從來就是沒興趣的,不過他現在發現了逛商場的另外一種消遣。
看顧雅萱在折騰買什麼回去而努力的樣子,肖言發現怎麼看都看不膩。
「帥哥,你在想什麼呢?」在問肖言哪個顏色的披肩好看的顧雅萱,連續喊了幾句得不到回應,有點煩躁地說。「你在想哪個美女,還是有什麼美女出現?」
「有啊。」肖言指尖夾了顧雅萱右手邊的那條披肩,表示選擇這個。「眼前那個美女讓我無法專心陪我的女朋友。」
旁邊的售貨員聽到肖言的話,感覺自己硬被塞了一嘴巴狗糧。
對肖言皺著鼻樑,顧雅萱按照他挑的扔給售貨員打包裝,付了錢後,還沒轉過身又被肖言帶到另外一個專櫃去。
「試試這個。」肖言遞給顧雅萱一件純白色的長裝外套,然後走了一圈,手上已經拿著幾件衣服,全數給了顧雅萱。「一整套的,試試。」
含笑點點頭,顧雅萱抱著衣服往試衣間走去。肖言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等著,感覺到顧雅萱手機傳來來電鈴聲,他抽出來看到來電顯示,想了會,還是沒有幫她接。
顧雅萱明顯在裡面是聽到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但她卻不慌不忙的,在肖言面前轉個身,自己也從全身鏡看到了自己這一套衣服配搭下來,還真的非常好看。肖言向來眼光都不錯,看他挑的女朋友就知道了。
顧雅萱邊想邊樂,她換好自己的衣服,任由肖言將她剛剛試的衣服都拿去買單,她才靠在肖言身上翻看自己的手機。
媽媽?
顧雅萱楞了一下,她才反應過來這是顧母的手機號碼。但她愣住的原因不單單是顧母打電話給她,更是因為剛剛那稱呼出現在屏幕上,她第一反應浮現譚母的臉容。
微信還有幾條未讀的語音,也是顧母發來的,顧雅萱聽都沒聽,直接刪除了。跟著肖言一起在商場走了好久,買了一堆吃的才回到酒店。顧雅萱那脆弱的體力再次達到了極限,她死活不要出去吃午餐,最後還是肖言半哄半拖地將顧雅萱帶去酒店的餐廳吃了個午餐。
預計著回程的時間,肖言提前整理好背包,因為顧雅萱買了挺多東西的,來的時候肖言的背包是空的,而今都塞得滿滿的。一點多就叫醒睡著的顧雅萱,拉著她下去退房。
可肖言沒想到,在大堂的沙發上,看到了顧母和顧父。而顧雅萱那慵懶耍賴的模樣在看到他們兩人的時候,僵了一下,冷著了臉。
第一次的爆發
顧母和顧父的出現,肯定是跟鄺檸鎂有關。顧雅萱也有點意外,鄺檸鎂經歷了昨晚,還是死心不息。她把手機遞給了肖言,估計這趕不上了,讓肖言改班次。然後走到顧母和顧父面前,淡淡地問:「有事?」
「萱萱啊,來了,也沒跟媽媽說啊。」顧母微笑著,柔柔地說。「爸媽今天才知道你過來了,剛好外公外婆也過來玩,等會司機就接到他們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吃個晚餐好嗎?」
顧雅萱的外公外婆一直住在一小鎮的農村,他們不適應大城市的生活,不管當時顧母怎麼勸,他們都不願意出來住。只是新年過節就會被接出來住幾天,顧雅萱的外公對她很好,每次看到顧雅萱被安排得滿滿的行程,他都會很生氣,好幾次因為私自帶顧雅萱出去玩沒補課,顧母跟他生氣。
在這兒回去的班次最晚是七點半,顧雅萱不想耽誤了肖言回去的時間,雖然剛剛打電話給肖白,知道肖母並沒有什麼不妥,可如果耽擱了,回去太晚肖母睡著了見不到肖言,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
如果只是單獨顧母和顧父兩人,顧雅萱根本不會考慮那麼多,偏偏是外公和外婆。
「我已經把酒店再訂一晚了。」就在顧雅萱沉默的時候,肖言來到她背後,將手機塞回她的背包。「我們再留一晚吧。」
「可是阿姨……」顧雅萱想起了上次肖母在店裡發狂的那次。
「沒事的,明天我們趕最早的火車回去,能趕上她起床前回去。」肖言摸了摸顧雅萱的頭,他溫柔的聲調讓顧雅萱安定下來。
既然決定好了,班次也改了,顧雅萱也不跟顧母和顧父在大堂糾纏,她只是讓顧母決定好去哪裡吃晚餐,她到時候打車過去就好,沒讓顧母跟上上房間,也沒跟她回顧家。
雖然非常想顧雅萱回顧家,但顧母對於上次顧雅萱退回去給她的古箏時的那個眼神,還歷歷在目。
那漠不關心、毫無情緒的雙眼。
就像她從來不是顧雅萱所認識的人,跟陌生人一般,無恨無愛。
顧母最後只能妥協,不敢觸顧雅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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