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咖啡,古青冉帶著櫻田明美去參觀寧安醫院,還有在建的華山二院。
余至明則是返回了君山府的家。
如此柳暗花明,櫻田明美有望留在寧安醫院工作,余至明還是挺高興的。
青檸沒在家,去練習舞蹈去了。
距離慈善盛典越來越近,各方面的準備工作也日漸抓緊。
余至明倒是無需在此事上投入太多,只需把二胡練的更好一些,還有就是模特步,別太拉胯了就行。
下午近三點,余至明在家裡迎來了二胡指導老師楊瑞。
她先告訴余至明,那位小提琴手獨自一人躲在了濱海周邊的一座小城市,截止到現在,近三天過去,沒有再出現手抖。
「余醫生,夏俊說這麼長時間過去還沒有出現手抖,足以證明就是他前女友搗的鬼。他現在就擔心,他前女友已經察覺到他的懷疑,已經消除了一切痕跡。」
余至明道:「才三天時間,再等兩天,確認不再手抖了再說。」
「對夏俊來說,排在第一位的是找出手抖問題所在,不讓自己二十年心血白費。真要是有壞人在搗鬼,做過必有痕跡,總能找到證據讓壞人付出代價。」
楊瑞點頭嗯道:「余醫生,我會把您的話一字不差的轉告夏俊。」
她又語帶敬佩的說:「余醫生,夏俊還讓我說,您名不虛傳,神醫妙手,要不是您,他很可能被害死了還不自知。」
余至明略帶嘚瑟的呵呵一笑,說:「現在說這個還為時過早,如今還都只是猜測,沒得到確認。」
「我們開始練習二胡」
在楊瑞更加認真又細緻的指點下,經過了兩個小時的練習,余至明覺得自己的二胡演奏水平又有了一些提升。
做完家教的楊瑞離開沒過半個小時,青檸回來了,一瘸一拐回來的。
「練習時摔了一下,沒啥大礙。」
余至明堅持著給青檸做了一次檢查,就發現她的背部、大腿和小腿上有多處淤青,骨頭倒是沒有大礙,只是有幾處些許錯位。
他一邊給青檸糾正骨頭錯位和按摩,一邊勸說道:「又不是專業的舞蹈演員,意思意思就可以了,沒必要往死里練。」
趴在沙發上的青檸把小腦袋撐了起來,嘿嘿說:「面向全國直播,還有好幾位男天王女天王參與的表演,表現太差了可不好。」
停頓一下,她又輕聲道:「作為你的女友,我不能給你丟臉。」
余至明輕笑道:「怎麼會丟臉?你不僅漂亮,身材也好,還多才多藝,會家居設計,又能經營公司,我是撿到了寶呢。」
青檸眉眼含笑問:「我真有那麼好?」
余至明不答反問,「不自信了?」
青檸嘟起小嘴,說:「這自信都是相對的,你越來越厲害,以後遇到的人層次會越來越高,也會越來越優秀。」
余至明輕笑道:「無論現在如何,將來如何,我的初心都是一樣的,不會變。」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有些意外的是岳母的來電。
青檸伸手拿起手機,接通來電,說:「親愛的母上大人,找我家至明有什麼事?」
陸虹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探望了你那位堂舅媽,我正在從杭城返回濱海的路上。」
「青檸,告訴你一件事,你那位堂舅媽要和你堂舅離婚。」
青檸啊了一聲,從沙發上蹭的坐了起來,說:「她不是要治療乳腺癌啊?怎麼這個時候提出離婚?」
陸虹在電話里道:「說是沒有感情了,這次檢查出癌症讓她決定不再湊合過日子,接下來要為自己好好的活。」
「家家都有難念的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們也不好多勸。」
陸虹感嘆了一句,又道:「我打這個電話,是另外有事要給至明說。」
余至明趕緊開口道:「媽,我聽著呢,有什麼事,你直接吩咐就行。」
陸虹在通話里一笑,又接著說:「至明,為了治療昏迷不醒的女兒,岳父也把女婿打成了昏迷不醒」
余至明打斷道:「媽,這件事,我清楚,就是在華山醫院發生的事。」
「媽,你想讓我醫治女兒,還是女婿?」
「是那個女兒!」
陸虹回了一句,又輕嘆道:「聽到這件事後,我就想到了一句話可憐天下父母心。」
「至明,如果方便的話,就醫治一下他們的女兒,讓她能夠甦醒過來。」
余至明在電話里道:「媽,我來治療的話,需要先給女子做妊娠中止手術。再有,我無法保證一定能讓那女子甦醒。」
「還有,即便甦醒了,也可能會因為腦損傷出現一些嚴重後遺症。」
陸虹在電話里道:「至明,你的醫術是眾所周知,如果你都沒有辦法讓她甦醒,其他人就更沒有辦法了。」
「他們表示,任何治療結果,他們都能接受,你放手去做」
結束了與岳母的電話,余至明耳邊接著響起青檸的聲音。
「為了女兒的監護權,岳父把女婿打成昏迷,這種情況下,女兒的監護權應該也給不了應該在拘留待審的那位岳父吧?」
余至明解釋說:「還有女兒的媽媽呢。」
停頓一下,他又道:「對醫院來說,不會仔細辨別誰是第一或第二監護人,甚至只是患者沒有監護權的同事或是朋友,只要在治療前有人願意簽字就行。」
「當然,前提是沒有糾紛。」
「一旦有了糾紛,就像這位岳父和女婿對治療方案出現爭議,我們就必須以法律規定的,優先監護權之人的意見為準。」
停頓一下,余至明又道:「我在縣醫院時遇到過一件事,丈夫和妻子正在打離婚官司,和情人出現了交通意外,搶救後丈夫陷入重度昏迷,無自主呼吸。」
「丈夫的父母和他的情人齊齊給那位妻子下跪,請求她繼續治療。那個妻子也是狠人,讓我們直接拔管。」
青檸打斷問:「那丈夫還能救回來嗎?」
余至明說:「那人是顱腦傷勢導致的重度昏迷,救回來的希望不大,但是也不能說沒有一點可能。」
青檸哦了一聲,說:「那妻子應該是被徹底的傷透了心。」
她又嘿嘿道:「說所以說呢,不能得罪女人,女人發起狠來,自己都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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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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