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四娘對李晴晴問道:「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李晴晴!」
「李晴晴?名字很普通啊!」呂四娘皺了皺眉頭,說:「不過,你能通過我設下的結界來到這裡,與我也算有緣。原本呢,我是想找個人繼承我的衣缽,可你兩年後有個死劫。也罷!我呂四娘就賭一次,賭你像我一樣命不該絕。」
「婆婆,您的意思是,要教我武功?」
「怎麼,你不願意?」
「願意,當然願意!」李晴晴忙不迭失點頭。
這對於任何人來講,都是天大的機緣。
李晴晴當然不會錯過,這種天大機緣成為頂尖高手的機會。
李晴晴好意對呂四娘說:「婆婆,我外面有幾個朋友,其中一位是當世神醫。或許,它能醫好您的腿疾。不如,讓他們進來或是我們出去,幫您瞧瞧腿疾吧?」
呂四娘搖了搖頭,說:「我不會與他們見面的!我的大限將至,應該活不過十天了。所以,趁著我還有時間,你能學多少本事,就看你的造化了。」
李晴晴聞言一驚,說:「婆婆,你不是已經躋身於修道之列了嗎?為什麼還會死?」
呂四娘嘆了口氣,說:「你不清楚內幕,我的腿之所以殘疾,是因被一種叫做化骨綿掌的功夫,令我骨骼無法復員。所以,即使再厲害的丹藥或是再有名的神醫,都無法醫好我的腿。同時,也限制了我繼續向上突破。」
「原本呢,我是有機會躋身於修道之門,但奈何雙腿殘疾,令我無法突破修道的最後一層境界。天意如此!能得到你繼承衣缽,已經令我非常欣慰了。」
李晴晴一聽,呂四娘只有十天不到的時間可活。臉上不由流露出傷感的神色。
她原本就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人。自然對於呂四娘的遭遇唏噓不已。
呂四娘年紀輕輕,因為刺殺雍正帝的原因,來到這個地方避世。
這麼多年,一個人久居深山裡,不難想像她一個人是怎麼熬過來的。
李晴晴苦笑著說:「婆婆,你也知道我兩年後有個生死劫難。就算學了您的蓋世武功,又有什麼用?」
呂四娘一本鄭經,說:「既然我能破除生死劫,相信你也可以。不要氣餒,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原本呢,我也沒指望能有人能進入我設下的結界。既然你能來到這裡,說明與我有緣。」
「我的師傅名諱,你也知道了!她是獨臂神尼,是前明朝的太平公平,後來開創了邙山派。我師傅一生收了八個徒弟,我是她的關門弟子。師傅所創的玄女劍法,與天山劍法、達摩劍法齊名。而我是眾多弟子中,唯一被師傅欣賞的人。只可惜,我的師傅說我命格不好。」
「當時,我還不太理解。現在算是明白了師傅的良苦用心。」
李晴晴聽了呂四娘的講述,一陣目瞪口呆。
她只聽說過呂四娘與雍正的軼事,沒想到呂四娘師承前明朝的「太平公主」。
呂四娘說:「若是進來的人品行不端,我早就將其殺掉了。但與你一見如故。所以,你要珍惜與我在一起的日子。我會教你玄女劍法與神行百變的輕功。能領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這個世界上,有可能還存有邙山派的人。若是你日後行走江湖,遇到邙山派的人,若是有品行不端者當予以清理門戶。他們的功夫,或許與我們不同。當年,我甘鳳池師兄用掌;白師傅用刀;還有的師兄用降魔杖。我的功夫偏陰柔,女人學最合適。」
「你過來一下,讓我試一下你的內力。」
李晴晴仗著膽子走上前。
只見呂四娘手掐印袂,一個光圈突兀浮現出來,緩緩飄向李晴晴。
對李晴晴的身體檢測了一番。
說:「你學武的年紀有些稍晚,但武功底子打得不錯。我還以為你一點兒武功基礎也沒有呢。」
「是我老公教我的。」李晴晴回道。
「你老公?你成家了?」
「是的!並且,我們已經有了三個孩子。」
「他愛你嗎?」
「愛!」
呂四娘點了點頭,說:「那你比我幸福,至少有個愛你的老公,還有三個可愛的孩子。」
「入我門者,你可以不屬於邙山派。但必需立誓,幫我做一件事情!」
「婆婆,請講!」
「如果遇到會化骨綿掌之人,不管對方是誰,都替我殺了他!你必需起誓才能做數。」
呂四娘已經瞧出李晴晴是個心善之人。之所以逼她立下毒誓,是擔心她日後反悔。
李晴晴原本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有趙旭在外面打拼一切,她可以在家安心相夫教子。但這次出來,讓她深深明白,如果自己沒有高深厲害的武功,只會成為趙旭的累贅。
不管於公於私,她都必需跟呂四娘學功夫。
想到這兒,立刻跪倒在呂四娘的面前,單手起誓擲地有聲,說道:「我李晴晴在此發誓,日後行走江湖,若是遇到會化骨綿掌之人,一定會代師傅報仇。若有違此誓,讓我李晴晴不得好死。」
呂四娘滿意點了點頭,對李晴晴笑道:「你起來吧!」
李晴晴這才起身,立在呂四娘的身側。
「你跟我來!」
「是,師傅!」
李晴晴跟著呂四娘來到了一處岩壁的位置。
岩壁上刻滿了招式。
呂四娘指著槍壁上刻畫的招式,對李晴晴說:「這就是玄女劍法的招式!你要在一天的時間裡,將這些招式完全背熟。然後,你照著牆上自行練習即可。若是有不對的地方,我自然會指點你。」
「還有,這是師祖自創的玄天功法。只有我獲得了師傅的真傳。現將玄天功法一併給你!」
說著,從身上取出兩本小冊子交給了李晴晴。
呂四娘接口道:「另外一本是神行百變的輕功!你的輕功根基薄弱,我會親自指點你。」
「要在一天的時間裡,將玄天神功內功心法全部記下來。」
「是,師傅!」
這一切對於李晴晴來講,是個天大的挑戰。但她心想,一旦練有所成,會幫到趙旭,令李晴晴心裡充滿了激情幹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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