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藝是石女,自己不可能跟她上床的。就算自己有硬化能力,可所向披靡,但魏家藝也受不了啊。對石女來說,硬來的話,大概會痛的撕心裂肺吧。自己最多也就是和魏家藝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夜,僅此而已。」
不過,這些話,林小川並沒有說出來。
這些狡辯毫無意義,因為自己和魏家藝同床共枕一夜是事實。
而且,魏家藝是石女的事是她的,林小川也不便暴露給別人。
林小川不說話,沒反駁,算是默領了這一起出軌事件。
「唉。」柳大海很是失望的看了林小川一眼,轉身回屋了。
林小川也是收拾下情緒,笑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派對還沒有結束。」柳寒煙平靜道。
「派對?」尤愛好奇道。
林小川臉色微變,趕緊道:「她說的是排隊,排隊。」
尤愛一臉黑線:「什麼樣的派對?」
林小川見瞞不住,只好道:「就是我參加了一個賽車比賽,進決賽了,她們在家裡給我舉辦了一個慶祝派對。」
「唔」尤愛想了想,突然道:「我也可以參加的吧?」
「誒?」
「誒什麼?難道派對的內容是不可見人的嗎?」尤愛眼神犀利啊。
「呵呵呵。」林小川硬著頭皮道:「沒有的事。啊啊,好吧,既然你想參加,那就來吧。」
「我的身份,不要透露出去。我跟公司簽的有保密合同,我也不想把心雅她們幾個捲入進來。」尤愛平靜道。
「我知道了。」
回去之前,林小川提前給伊樂說了下。
因為尤愛表面上的身份是伊秋水的主治醫生,過來參加派對也屬正常,所以伊樂也沒多想。
而且,她也想藉此約束一下派對的尺度。
雖然她要收集情報,但也不能太嗨了。
只是她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藉口。
而尤愛的過來讓伊樂有了藉口。
半個小時後,林小川三人重新回到了伊家。
伊心雅和、伊樂、東方茉莉等人在門口迎接。
「尤醫生,你來了?」伊樂微笑道。
「嗯,打擾了。」尤愛也微笑道。
畫風很和諧。
然後,柳寒豆突然從客廳里跑了出來:「姐夫,你唧唧好了嗎?」
眾人:
「剛才一彤姐姐跟我們說,姐夫要變成太監了。」柳寒豆又道。
林小川淚目。
伊心雅則是一臉黑線:「葉一彤這女人亂跟豆豆講!」
「怎麼回事呢?」尤愛最終還是開口了。
「咳咳。沒事,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口無擇言的小蘿莉叫柳寒豆,是柳如煙的妹妹。」
「她剛才喊你姐夫?」
「姐姐夫,這是一個通用稱呼。不僅是她,秋水和夢瑤也喊我姐夫。」
「夢瑤是?」
「夢瑤是我妹妹。」東方茉莉撩了撩長發,又道:「夢瑤都是跟著伊秋水喊的。伊秋水是她們倆的大姐頭,然後伊秋水喊林小川姐夫,她們倆也跟著喊了。」
尤愛看了東方茉莉一眼,表情微妙。
柳寒煙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但這個東方茉莉也是不遑多讓。
「這個東方茉莉總該不會和林小川也有曖昧關係吧?」
這時,柳寒豆又道:「才不是呢。因為我們的姐姐將來也要嫁給小川哥哥,所以,我們才喊小川哥哥姐夫。」
尤愛:
林小川真的要哭了。
「豆豆,咱能不能不要這麼坑我啊?」
這時,柳寒煙終於是開口了:「豆豆,不要胡說八道,要不然以後就不准你喊林小川姐夫了。」
柳寒豆立刻捂著嘴,不說話了。
柳寒煙看著尤愛又道:「小孩子亂講的,林小川是伊樂的男朋友,我們只是林小川的朋友。」
林小川也是趕緊道:「尤醫生,我們進去吧。」
尤愛點點頭,沒說什麼,隨後跟著眾人來到了客廳。
本來林小川還擔心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這些女人玩的太過火,但這乾淨整潔的客廳讓他長鬆了口氣。
但就在這時,葉一彤突然打了個酒嗝,然後拍案而起:「下面,由我給大家帶來一段恰恰舞。知道什麼是恰恰舞嗎?恰恰舞是30年代由曼波舞及美式lindy舞穡變而成嗝~」
葉一彤又打了一個酒嗝,然後大手一揮:「算了,還是直接跳舞吧。音樂響起來!」
吳敏負責音樂控制,她看了葉一彤一眼道:「恰恰舞的音樂伴奏,對嗎?」
「廢話,要不然還是脫衣服的伴奏啊。」
吳敏笑笑,隨後把恰恰舞的伴奏打開。
然後,讓眾人大跌眼鏡的是,葉一彤跳的根本不是恰恰舞,她在脫衣服舞。
伊心雅單手捂著額頭。
「啊啊,這女人完全喝醉了。我的錯,不應該讓她喝酒的。大學畢業後,葉一彤就很少喝醉了,我都忘了大學期間被醉酒後的葉一彤支配的恐懼了。」
林小川也是暴汗啊。
「能伴著恰恰舞的伴奏把脫衣服跳的這麼優雅大方,也是厲害。」
林小川感慨間,葉一彤已經脫下上衣,開始解胸罩了。
暈~
林小川趕緊衝上舞台,把葉一彤快要脫下來的胸罩又給她戴了上去。
葉一彤則是直接抱著林小川,嘴裡酒氣衝天:「林總,我問你一個問題啊。有兩個選擇,第一,啪一個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免費的,但是24小時之內,必須啪10次,就算是不眠不休,吃藥都必須啪。第二,同樣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5000塊錢啪一晚上,隨便你啪多少次都可以,你會選擇哪樣?」
林小川:
「一彤姐,你喝醉了。」
「回答我的問題。」葉一彤醉眼蓬鬆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林小川。
林小川偷瞄一眼,台下的女人竟然沒有任何一個願意伸出援助之手,都在等待林小川的回答??
「不是,一彤姐,你這個問題根本沒什麼意義吧。」林小川硬著頭皮道。
「意義重大。」
林小川暴汗:「這種問題的意義到底在哪?」
「問題本身沒有什麼意義,但,你的答案就有意義了。」葉一彤醉醺醺道。
林小川擦了擦冷汗。
這更不能說了啊,萬一踩雷了,這不是作死嗎?
但葉一彤又逼了上來:「林總,你的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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