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靜悄悄的。
秦非煙看著門口的包裝盒眼中有些疑惑。
什麼東西,誰放這裡的?
彎腰拿起來一看,包裝盒上赫然寫著蘇州蜜餞以及陽澄湖大閘蟹幾個字。
這一下更是讓秦非煙狐疑了。
難不成是妹妹點的外賣?
可是這個點了店鋪不都已經關門了麼?
就算是外賣,這個外賣小哥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丟下東西就跑路了?
心中正想著,身後探出一個濕漉漉的小腦袋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盒子。
「嘿嘿,還是姐夫靠譜!」
嬉笑一聲,秦非雨拿著蜜餞以及陽澄湖大閘蟹美滋滋的走回了客廳。
秦非煙聽的不由一愣。
姐夫?
…
看著坐在沙發上眉飛色舞的吃著零食的妹妹,秦非煙坐在她身邊好奇道。
「非雨,你剛才說姐夫?什麼意思?」
撇了她一眼,秦非雨理所當然道。
「姐夫就是徐子吟啊。」
「我剛才和姐夫發簡訊說了,說你想吃蜜餞了,然後他就這麼快送過來了。」
「而且還額外送了陽澄湖大閘蟹,這個季節吃螃蟹最巴適了。」
「姐,不是我說你,你和姐夫到底發生什麼矛盾了,甩甩臉色差不多就行了,你看姐夫多疼你,一聽說你想吃蜜餞了,冒著這麼大的雨,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一個小時就想法子送過來了。」
秦非煙可算是聽明白了。
原來這些東西是徐子吟送過來的。
怪不得只見東西不見人。
可是。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們不是都已經分手了麼?
秦非煙沒有和妹妹說起自己已經和徐子吟分手的事,所以非雨目前還蒙在鼓裡。
見姐姐皺著眉頭,非雨拿起一顆蜜餞塞進她的嘴裡笑道。
「姐,你就原諒姐夫吧。」
「我覺得姐夫那人就挺好的,相信爸媽肯定也會喜歡他的。」
秦非煙沉默不語,不知如何回她。
原諒?
她們是分手又不是冷戰,怎麼原諒?
蜜餞很甜,可是秦非煙吃在嘴裡卻感覺很是苦澀。
她很想和妹妹說出實情,可看著茶几上的包裝盒話語堵在嗓子眼又說不出來。
既然徐子吟看到了妹妹的消息立馬就把東西送過來了,肯定也是不想非雨知道的吧。
再一聯想今天所看到的畫面。
茫然,患失,悲傷,各種情緒接踵而來。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有什麼難言之隱一定要瞞著自己不肯相告麼?
見姐姐不說話,秦非雨嘀咕了一聲提著大閘蟹溜進了廚房。
沒一會,一股香味從廚房飄了出來。
嗅了嗅鼻子,秦非煙衝著廚房喊道。
「非雨,這麼晚了你還吃這個,你不怕發胖啊?」
「姐,吃螃蟹可不會長肉,不僅不會長肉還能起到養容美顏的功效呢。」
「胡說八道,我看你就是嘴饞。」
「嘴饞就嘴饞,反正有姐夫疼我,略略略,你不吃我就自己一個人都吃了,饞死你。」
聽著妹妹那一口一個姐夫,秦非煙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暴雨在窗外噼里啪啦的繼續演奏。
一如此時她那混亂複雜的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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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一連下了幾日。
由於是在室外拍攝,殷慕清的拍戲生涯暫時只能告一段落。
所以這幾天她一直就呆在家裡。
若不是徐子吟親眼見證,他實難想像,一個大明星的日常生活竟然會如此的鹹魚。
早上起床給徐子吟做飯,然後回屋睡回籠覺。
等中午隨便對付吃了一點,下午就讓非雨過來找她玩,要麼就一個人躺在沙發上敷面膜看電視。
直白點,就是兩個字來形容。
宅女。
跟她在熒幕上的形象簡直是天差地別。
徐子吟就很納悶。
大好青春年華怎麼過的跟退休老幹部一樣,你得躁起來啊。
這幾天徐子吟的生活也很簡單。
上午陪楚瑤,下午陪徐念念,兩個人仿佛說好了似的互不干涉,中途去一趟匯金新地,為了時刻應付徐曼的突擊檢查,一到晚上他又馬不停蹄的趕回家,家裡還有一個拉著他要學習打遊戲的殷慕清。
過的那叫一個充實。
充實到徐子吟都想把自己一分為八,掰開來使用。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徐曼快要回來了。
若是等她回來還不知道要面臨什麼樣的場景呢,徐子吟想都不敢去想。
…
又是一天傍晚。
徐子吟撐著傘回到家。
一打開家門就看見客廳里的沙發上正躺著兩個人。
準確來說是兩個鬼,艷鬼。
殷慕清和秦非雨一左一右躺在沙發上,臉上敷著海藻泥面膜,看上去就跟個鬼一樣。
走上前,徐子吟的目光在兩人那脫離地心引力的胸脯上停留片刻,隨即將視線撇向一旁。
這還真不是他好色。
但凡是個男人,見到這種場景,下意識的都會將目光率先看向那凸出的部位。
見徐子吟回來了,殷慕清撕下臉上的面膜,看了他一眼隨即說道。
「餓了沒,我給你做飯去。」
「先等一會,還不是很餓。」
說著,徐子吟將手中的u盤遞了過去。
「這什麼?」
殷慕清有些好奇。
「遇見的音樂伴奏啊。」
遇見?
一聽這個詞,秦非雨立馬從沙發上蹦噠了起來。
她可是從殷慕清口中知道徐子吟已經給她寫好了歌詞了。
那歌詞她看過了確實寫的很好,可是沒有搭配上伴奏和曲譜,具體唱出來是個什麼效果她也不清楚。
本來她也以為是徐子吟說著玩的,沒想到他竟然這麼上心,才幾天功夫就全部搞定了,心中頓時有點小感動。
「姐夫,你對我真好。」
「去去去,誰對你好了,我只求求你別再亂動我c盤裡的文件了。」
徐子吟說的坦然,殷慕清和秦非雨卻是俏臉刷的一紅。
這件事還得要追溯到兩天前。
因為下午沒事做,殷慕清就把秦非雨喊來陪她一起打遊戲。
打著打著,不老實的非雨就瞎搗鼓起了徐子吟的電腦。
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就發現了他隱藏在c盤裡的某些容易被河蟹的視頻。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兩人點開了視頻。
然後幾秒後,秦非雨滿臉通紅的叉掉了視頻,接著又一股腦的把徐子吟珍藏的視頻全給刪了。
天可憐見,等到徐子吟晚上回來準備發泄一下因為楚瑤和徐念念帶給他的火氣時,結果打開c盤隱藏的文件,發現裡面清一色的竟然全部替換成了毛概文選。
一腔火氣頓時沒了發泄的渠道。
捂著小嘴,秦非雨埋怨道。
「姐夫,你怎麼能看那種視頻啊,看多了對身體不好。」
「要你管!」
橫了罪魁禍首一眼,徐子吟不滿道。
「嘻嘻~」
「姐夫,你是男人,又是這個血氣方剛的年紀有需要也正常嘛,我能理解。」
「不過有需要你去找我姐啊,我姐肯定能滿足你的,看那種視頻,羞不羞啊。」
翻了個白眼,徐子吟懶得和她白扯,轉頭看向殷慕清說道。
「慕清,遇見的曲譜和伴奏都在u盤裡了,你找個時間讓公司里的人看看。」
「我知道了,我明天讓馮姐過來一趟。」
…
入夜。
徐子吟和殷慕清坐在餐桌前吃飯。
秦非雨要陪著姐姐,中途就已經回去了。
飯桌上的氣氛很凝固。
徐子吟是因為最近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分身乏術,沒心情說話。
而殷慕清則是一直在想著剛才非雨說的話。
這幾天她就經常發現徐子吟總是會若有若無的把目光瞥向自己的大腿或者是胸部。
哪怕他的眼神掩飾的很好,可殷慕清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
她並不氣惱,畢竟她這樣穿本來就是給徐子吟看的。
殷慕清知道,不出意外,用曼姐的話說,這個小弟弟估計是想女人了。
當然了,這也不能全部怪他,自己在家裡這樣穿,不就是這個目的麼?
想到此處,殷慕清咯咯笑了兩聲。
她這莫名其妙的發笑給徐子吟整的有些懵。
抬頭看了她一眼,徐子吟疑惑道。
「飯吃的好好的,突然笑什麼?」
「沒什麼,我想到高興的事。」
徐子吟:?????
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
…
吃完晚飯,徐子吟回房打遊戲去了。
直到夜幕漸深,他才洗漱上床準備睡覺。
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際,突然隱約的聽到耳畔傳來一陣輕微的呼吸聲。
略微睜開一絲眼縫,徐子吟就看見一個穿著睡衣的人影站在他的床邊。
羸弱的光影之中,那窈窕的輪廓清晰可見。
眼睛一凝,徐子吟懵逼道。
「殷慕清,你大半夜的不睡覺,站在我床前扮鬼嚇人啊?」
殷慕清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彎腰把徐子吟往裡推搡了兩下。
「往裡面去去。」
「幹嘛?」
徐子吟不解。
「什麼幹嘛?睡覺啊。」
睡覺?
睡覺你去自己的房間睡啊,來我房裡睡什麼覺?
還有,明明自己已經把臥室門鎖上了,這女人怎麼進來的?
稀里糊塗的念頭剛一閃過,殷慕清已經把徐子吟向里推了幾分,同時曼妙玲瓏的身子在徐子吟那措不及防的目光中已經擠進了被褥里。
黑暗中,兩人四目相對,大眼瞪著小眼,火熱的氣息通過口鼻互相噴打在對方的臉上。
臥室的床並不大,兩人躺在一起免不了的肢體進行接觸,剎那間那溫熱而又細膩的觸感傳遍徐子吟的全身。
抿了抿嬌嫩的紅唇,殷慕清垂下眼瞼小聲道。
「徐子吟,一直憋著會壞掉的。」
說完,她的雙手伸進被褥里,一陣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在靜謐的環境裡悠悠響起。
呆呆的張了張嘴,徐子吟只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這娘們什麼情況啊?
(有沒有什麼調整作息的好辦法?)
(天天作息不規律,碼字也不規律起來。)
(想要快點調整好作息,碼字時間也能固定住,提前碼好,固定時間發布,大家追讀起來也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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