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離他遠一點
張鳳義本來就是很嫻靜的類型,又由於經歷了種種,給人以少年老成的感覺。他怎麼能讓別人小看自己的年輕呢?凡事都能獨擋一面,自己的年齡與現在的事業本來就不符合,他不得不去過多的偽裝著自己,在人前為自己樹立並保持著,與自己xing格本來就不相符的形態。
戴著面具做人,有的時候,他真的感覺很累很累,又不得不演下去,心力憔悴又不得已而為之。他也想讓自己有可以依靠的臂膀;也想讓自己有能可以隨意撒嬌、耍小脾氣的港灣;也想承歡在父母的膝下;也想有個正常的家庭;然而上天所賦予他的命運卻是如此的不同,他有自己獨特的命途與使命,天將降大任想必一定如此。
他經常會想:「當我們的命運突然發生改變時,或許本能地抗拒,甚至會仇恨。站在突如其來的現實面前,感到痛苦和茫然。然而事實上,那種改變命運的現實未必是那麼痛苦,翻轉手中的命運之牌,或許我們能看到另外的幾個字——命運的恩賜!」
因此,張鳳義就此而更加堅強、獨立、無畏。他毫無怨言的接受著命運給他帶來的一切,化悲痛為力量。更加堅定了自己前進的步伐。
人活一世真的很不容易,世上的許多東西,是註定無法在人的欲望中並存的,這就是所謂的不可兼得!把握每個機會,把握住身邊的每一個人,逝去的永遠不能挽回,那就好好的珍惜眼前的所有吧!
高而冷變成了他的一貫作風,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又是他的本色,霸氣而決絕成為了他最有力的武器。他深諳高處不勝寒的道理,他孤獨、他寂寞、他冷血、他無情、他無愛,甚至是不食人間煙火。
唯有征服的欲望,王者之風,霸道十足沒有失去,他不想白在人間走一回!不管命運怎麼擺布並安排了自己的人生,他都要活得精彩;都要活得有價值;活得有意義!證明自己真真切切的來過了。
我們時常談及命運,有意活無意地思考一些關於命運的話題,但很多時候,我們還是會感到面對命運時的某種無力,在命運面前,我們常顯得那麼渺小,那麼懦弱。許多時候我們也許就習慣或是無奈地屈服,正因為如此,我們要對命運有所抗拒,而真正的抗拒不是聽從或屈服。而是一種嚴謹地駕馭和勇敢地抗爭。
我們才能有能力把握住命運的舵輪,讓它最終朝著我們所期待的方向前行、前行……張鳳義堅信自己能夠把握好自己後半生的命運之舵輪,他在命運的面前從來就沒有低過頭!從來都沒有認過輸!
他完美的幾乎讓人無懈可擊,但他也是人,有血有肉的人。雖然他極力的禁錮了自己的心,但他也有七情六慾,也有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一個渴望被人愛,被人疼的人,他的本能告訴他,他自己承受的已經夠多了,面對想要尋求他照顧的對象,那些比自己還要脆弱的對象,他就真的是沒有心情或是再花心思去保護別人了,他也沒有能力、精力、或是心情,再被任何人牽絆了。
想要前行,就不能被束縛住了腳步,心一旦被束縛住,就會影響到自己的判斷力,無欲無求便是最好的結局。
這是他心裡的傷,致命的傷。一個再強大的人,都有他脆弱的一面,張鳳義也不例外,他的渴望是他這一生的痛。一個本來就應該在花樣年華的時候,就得到全家人全部的關愛,可是他沒有……
什麼都要他自己去承受;什麼都要他自己去面對;什麼都要他自己去扛;什麼都要他自己來承擔,還要在別人面前故作堅強,他累了……他真的好累、好累……
「那就對了,好好愛一場,不讓自己的生命有任何遺憾,就算得不到,至少我們用心愛過了。」儘管不怎麼看好愛情的張鳳義,還是用一個長輩關心晚輩的口吻鼓勵著方龍行。
自己再如何的不看好愛情這東西,也要把世間最溫暖的,都送給那個,曾經最能激起自己保護欲望的人。恐怕這輩子,也只有這個人才會讓自己有這種衝動吧!更何況對於一個已經過了激情四射,任意妄為、可以胡亂來年齡的他呢?
在張鳳義所接觸的女xing中,她們除了家世好之外,再就是一般都有著大小姐的脾氣。一個個不是濃妝艷抹,就是身上都散發著濃重並刺鼻的香水味兒。不是整天的曬名牌包包,名牌手錶,鑽石珠寶,再就是比這比那。
每每聽到女同志們都在休息室里,不是議論自己的丈夫或是某位成功的男人,或是炫耀自己的乾爹什麼的,再就是成天的嚼舌根子,論人的長短。一看到這些場面張鳳義就會開始發煩。
他甚至開始討厭起這些女人,再加上從初中時起,就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個奇葩事件,令他一想到女人就害怕。他覺得女人是美麗的動物的同時又是可怕的,可怕到你無法想像。試想哪個能讓他不分心?哪個能獨當一面?並能與之並肩共同的努力奮鬥呢?
「鳳義你說的太好了!這也正是我想的,你看我們之間多有默契,想問題都想到一塊兒了。」方龍行順著張鳳義的思路,堅定的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他晶瑩靈動的眸子,閃耀著無限的星光,越看越讓人無法抵抗,並為之陶醉。「離他遠一點兒,並保持一定的距離。」因為看到他眸子而緊張的張鳳義,又一次對自己暗暗的告誡道。
自己的心怎麼可以這麼亂?沒有了方寸。怎麼自從這個傢伙的出現,什麼都被打亂了呢?張鳳義在極力的克制著自己可怕的想法,這個曾經最想保護的人,現在依然是自己這輩子最想要去保護的那個人,難道一直都不曾改變嗎?怎麼可能?不,不,不,絕對不可能,他的心開始慢慢的淪陷了,迷茫了……
難道自己只會為他方龍行一個人嗎?他一度的認為:除了他想報答方伯伯一家對自己的恩情外,他是不會再讓自己對世上的任何人或物,釋放一絲絲的情感了。可是現在是怎麼了?一切都亂了,亂就亂吧!也沒有什麼,他是我的哥哥。對!我這個做弟弟的關心哥哥,也是對的,這也是一種對方家父母的報答。
報答跟愛能一樣嗎?愛能因為要報答而達成嗎?出於感激的報答,那不是愛。而愛也不會因為感恩的心而得到升華,愛跟報答那是兩回事兒。
張鳳義把這種他對方龍行獨有的愛,當成了一種他對他家族的報答。他不曉得自己對他的情感,只是朦朦朧朧,迷迷糊糊無法抗拒的去關心身邊坐著的那個人。
他的心也是同他一樣至始至終都深藏著那個人,他的身體認識那個人的身體。只是他一度麻木的以為自己:他已經忘了他;他已經不再等他;他已經放下了他;他已經不再愛他。可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吶喊……已然完全甦醒的靈魂,卻被自己給刻意的忽略了……因為他始終都是不相信,也不想承認罷了!
記憶的閘門一旦被打開,就很難再合上了!記憶像一個大房子,一旦打開了它的那扇窗,裡面裝著的美好的氣泡與支離破碎的碎片,都一股腦的湧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中。
只是當我們回憶起一個得不到,或是錯過了的人的時候,往往念的都是那個人的好,忘記了他們曾經的不好,與對我們所帶來的某種程度上的一些傷害。人有的時候就是賤,而且會經常xing的「犯賤」。
更何況是那些曾經對我們好過的人呢?永遠都會被仔細的珍藏。縱使情誼已經不復存在,至少還有舊誼,不會演出更多報復與互相廝殺的大戲,更不能因為曾經的熟識,而變成彼此可以用來傷害、利用
的籌碼。當然不懂感恩,或是恩將仇報的除外。
「那鳳義你心目中理想的對象,是什麼樣子的?你有什麼樣的擇偶標準呢?」每個問題方龍行可都是有目的性的,醞釀了二十多年的夢,今日終於相見。他可是要抓住一切的機會,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資源,絕對的不能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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