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行了兩三天的訓練之後,老師沒有再繼續下去,只是讓眾人跟自己的監督老師選好曲目,然後開始練舞,在最後一天的時候進行比賽,最後進行總的統計,這一次的訓練就算完成。
他們特意安排了六間房間,因為柯心嫻跟戴維森一組,其餘八人兩兩組隊。任意地挑了一件房間之後,看著空曠的場地,雲沛雪率先坐了下來,看著傅憶嵐一本正經地將教導的老師給忽悠走,方才似笑非笑地對著對方說:「你剛剛說什麼了?」
「沒有說什麼,」傅憶嵐拿出剛剛從監督員哪裡搶過來的比賽說明書,遞給雲沛雪,貌似漫不經心地問:「你想好選哪一首曲子了嗎?」
「還沒有。」看著傅憶嵐明顯轉移話題的樣子,雲沛雪也沒有繼續問下去,接過文件放在一邊,將視線放到自己腿上的電腦,「我正在百度,畢竟我對倫巴舞蹈不怎麼熟悉。」
「咳咳——」傅憶嵐坐在雲沛雪旁邊,突然握拳抵唇咳嗽,在吸引雲沛雪的注意力之後,方才建議道:「我知道一首曲子挺出名的,你要不要選哪一首倫巴音樂?」
「哦?」雲沛雪半眯著眼睛,歪著頭看著脖頸處已經沾染上紅色的傅憶嵐,意味深長地反問:「你剛剛讓舞蹈老師離開,是因為早就準備好舞蹈和音樂了?」
「嗯。」傅憶嵐快速承認自己走了後門,反正這個活動也是她的公司旗下的,提前知道比賽內容倒也沒有什麼,「雖然不確定別人會怎樣,但是我已經按照那首歌曲編好舞蹈了。」
「那麼快?」看著自信的傅憶嵐,雲沛雪皺了皺眉:「你什麼時候開始訓練的?」
「一開始就知道了,」傅憶嵐一面隨意地回答,一邊拿過雲沛雪腿上的筆記本,快速搜索那一首倫巴音樂歌曲,「我也看過了,讓他們降低了難度。」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雲沛雪看著認真看電腦屏幕的側臉,眼中閃過精光:「你之前並不會跳倫巴吧?」而且還是這麼熟練。
「啊。」傅憶嵐動著鍵盤的手頓了一下,方才笑著回答:「之前會了一點,後來又重新認真學了一次。」
雲沛雪靠在牆壁上,看著傅憶嵐的眼中溫柔的神色愈發明顯,傅憶嵐跟她重生的時間差不多,「後來學的話」指的也是重生後學習的,而學習的理由不言而喻。
「好了。」傅憶嵐看著上面的曲子,玉潤的耳垂紅成一片,快速按下了播放鍵。
「and i love you so 我是如此愛你
the people ask me how 別人問我有多愛
……」
聽這旋律的歌詞,雲沛雪瞬間皺眉,這是表白的愛情曲?雖然歌曲中愛情的歌曲是比較多,但是她們到時候要比賽,兩個女的挑選一首愛情曲,這確定沒有問題?還是說傅憶嵐沒有考慮到對她自身的影響?
看著眼神有些躲閃的傅憶嵐,雲沛雪嘆了口氣,哪裡還不明白對方估計就是想讓天下人都知道她們兩人在一起?指尖在大|腿上輕輕跳動,無視傅憶嵐期待的表情,直接閉眼聽著音樂,直到音樂停下來的那一瞬間,她方才睜開眼睛,看向一邊的傅憶嵐,笑著點了點頭。
「不過,叫教導我舞蹈的老師呢?」看了看周圍的練舞場地,雲沛雪似笑非笑地出聲:「該不會是你來教導我吧?」
「是我,」傅憶直接站起身子,彎腰對著雲沛雪伸出右手,「不知道雪兒願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
「我說不給的話,有用嗎?」雲沛雪挑了挑眉,將手放了上去,借著對方的力道站了起來,「那麼就麻煩傅老師來教導了,這幾天我可是把自己交給你了。」
「咳咳咳——」看著說話內容突然就變得曖|昧起來的雪兒,傅憶嵐快速開始給對方示範動作,讓對方直接過來跟她一起。
「對,往前伸,然後往後,」傅憶嵐摟著雲沛雪的腰身,一邊動著,一邊給雪兒講解要點,兩人距離有些接近,上身幾乎緊緊貼在一起,傅憶嵐不免有些情迷意亂,但是還是強忍著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神色,只是聲音莫名地沙啞了幾分。
練習大半天之後,在音樂聲停止的瞬間,雲沛雪瞬間倒在塗了蠟的木板上,粗喘著氣,羨慕嫉妒恨地看著只是出了點汗水的傅憶嵐,對方的體力為毛就那麼好?雲沛雪抬起手臂擋住耀眼的燈光,聽著自己喘息的聲音。
「雪兒?你沒事吧?」看著突然沉默下來的雪兒,傅憶嵐半蹲身子站在一邊,擔心地問。
「沒事。」雲沛雪的聲音有些冷淡,或者說有幾分疲倦。
兩人沉默不言,傅憶嵐學著雲沛雪的動作,躺在地上,將雲沛雪抱入懷中,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方才聲音肯定地道:「我在這裡。」
「嗯。」雲沛雪靠在對方懷裡,沒有一會兒便因為疲勞過度睡了過去,最後還是傅憶嵐將對方抱回房間,然後給對方簡單擦拭了身子的。
接下來的幾天,每一組的成員都開始神神秘秘地準備起來,因為大家都是競爭對手,一個個都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歌曲以及舞蹈編排,就怕別人知道以後,特意換了現在的曲子選了更加優秀的曲子,每一次在大廳上碰撞時,都是一場場沒有煙火的紛爭。
隨著時間的到來,眾人已經提前一天將所選的歌曲以及舞蹈上交給戴維森,之後不可以再次改動。在公布曲目的時候,眾人神色各異,尤其是傅憶嵐以及柯心嫻的神色並不怎麼好,因為她給雲沛雪選的曲子竟然給跟對方撞了。
「你們是否要重複選取?」統計的老師將這個消息說出來的時候,跟別人討論一下,方才回來詢問兩人。
「不用了。」不用思索,雲沛雪便快速拒絕了對方的建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我對同一個曲子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後期編舞不同。當然,如果柯小姐想要改的話我是沒有意見的。」
沉默了好一會兒,柯心嫻方才搖頭拒絕:「不用了,那就同一首曲子吧。」
得到答案之後,老師將剩餘幾人的曲子紛紛公布出來,無一不是著名的倫巴歌曲《cachito》《bafona之dime vida》《carlos flores:urubamba》等歌曲,看來大家都很拼命啊。
在聽了明天事宜的講解之後,雲沛雪帶著身邊的傅憶嵐出去,因為傅憶嵐說要帶她去試一下服裝,如果不合適的話可以改動一下。
在門口處撞見了糾|纏在一起的柯心嫻和戴維森,似乎是柯心嫻在拉著戴維森說些什麼,但是戴維森面無表情的臉上已經染上了不悅的神色,最後爆發著將對方的手臂給掙脫開來。
「雪兒,你說著柯心嫻是不是喜歡戴維森?」傅憶嵐突然湊到雲沛雪的耳邊,好奇地問。
熾熱的氣息噴灑在雲沛雪的脖頸處,讓她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方才沒好氣地將某人的腦袋推開:「 我怎麼沒有發現你還這麼八卦?我們先走吧,畢竟撞見這些事情,要是柯心嫻看見了會很——」
尷尬的。
話沒說完,雲沛雪便看見那邊被丟下來的柯心嫻轉身看著自己和傅憶嵐,眼神冷漠。看著明顯往這邊走過來的柯心嫻,雲沛雪忍不住抬腳往後在某人的皮鞋上留下個腳印,如果不是對方八卦停留了一下,她們也就不會因為八卦而被人當場抓住了。
有苦說不出的傅憶嵐面無表情地看著停在兩人面前的柯心嫻,聲音充滿抗拒:「不知道柯小姐過來有什麼事情?沒事的話,我們就走了。」
柯心嫻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看了一下兩人交握著的手掌,便任由兩人離開。
「雪兒你看吧,這個世界神經病很多的,」傅憶嵐無視雪兒抗拒的表現,直接牽起對方的手,愉悅地說:「為了以後的生命安全,沒有我在身邊,你還是別輕易出去了,萬一再碰到蛇精病怎麼辦?」
「我只知道你就是最厲害的蛇精病一員之一,」雲沛雪對著拐著彎說話的傅憶嵐翻了翻白眼,「如果你可以鬆開我的手再說這話的話可信度會高一點。」
「我怎麼可以鬆開?」傅憶嵐一本正經地開口,手上適時地握緊幾分,「鬆開了的話,萬一你跑了,我豈不是就虧本了?畢竟我可是還有一家舞蹈的裙子沒有主人,可不能浪費了。」
「嘖,」雲沛雪對傅憶嵐義正言辭的說辭嗤之以鼻,學著對方剛剛的語氣:「我還以為你會說之前請了老師過來編曲,可不能就這麼浪費了呢?」
「我剛想說雪兒你就說了,」傅憶嵐笑著道:「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即使我不說,雪兒你也知道。」
「你還是要點臉吧。」看著旁邊沒有人,雲沛雪方才伸手在對方腰上掐了一下,「別老是對我耍流|氓。」
「我這是真情流露,哪裡耍流|氓?」傅憶嵐半彎著腰,在雲沛雪耳邊落在一吻,在對方的怒視中拉著上了旁邊的汽車。
白了傅憶嵐一臉,雲沛雪沒有再反駁回去,按照傅憶嵐剛剛的尿性,要是她說什麼了,估計又會被對方給調|戲回去。
兩人一路無話,但是周身卻牽連著某種氣息。
半個小時之後,雲沛雪被傅憶嵐拉進一間裝飾簡雅的服裝店,看著對方熟悉地跟人交流,然後塞過來一間一副讓她去試一下。
看著手中的服裝,雲沛雪遲疑了一會兒,便進去了,沒有一會兒便出來,服裝師用一種陌生的語言跟傅憶嵐交流,最後又糊裡糊塗地換了衣服跟傅憶嵐回到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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