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一番商討過後,莫辛納甘和弗拉基米爾一致決定,先觀察對方是不是敵人,隨後再決定是否開火,堅決不打第一槍——因為莫辛納甘是步槍人形,不擅長中近距離的戰鬥,而弗拉基米爾的槍法不是特別好,也就是勉強能自保的地步。
這兩個因素加起來,讓莫辛納甘和弗拉基米爾一致認為,如果能和對方合作那自然是最好,如果談不攏的話也可以先發制敵。
於是,莫辛納甘從通訊據點的後門溜了出去,埋伏在了一處沒有人或者是其他能動的東西的山坡上,弗拉基米爾則埋伏在通訊據點門口,如果她們要接近門口,那他就負責把她們攔在外面,兩人用對講機聯絡。
......
在離弗拉基米爾兩人稍遠的地方,ak12和an94正在護送著已經遭受了嚴重的elid輻射的安潔莉婭前進。
當安潔莉婭看到通訊據點的輪廓之後,她忤逆小隊兩人說道。
「就是這裡,咳……快進去!」
看著安潔莉婭痛苦的樣子,ak12連忙勸道。
「安潔,我們不能停下來,這裡的輻射指數太高了,隨時可能會出現新的感染者!」
「聽我的,先進去!」
安潔莉婭一開始還想解釋,但虛弱但身體讓她連說出這六個字都費勁。
就在安潔莉婭和忤逆小隊二人準備進據點的時候,弗拉基米爾舉槍瞄準了她們。
「不許動,放下武器!」
忤逆小隊也連忙將槍口對準了弗拉基米爾,但沒有開槍——她們不信眼前的男人是軍方的人,更不信一個人類會有這麼大的自信一個人面對她們。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的時候,安潔莉婭揮了揮手,示意忤逆小隊放下武器。
見忤逆小隊放下了武器,弗拉基米爾也放下了武器,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
ak12和安潔莉婭對視了一眼,隨後她回答道。
「我們是國安局特勤小隊,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阻攔我們?」
一聽是國安局的人,弗拉基米爾的手微微顫抖,儘管軍方攻占了他的家鄉,殺害了他的父親,但他沒有把握確定國安局和軍方之間的關係,萬一自己猜錯了...
於是,他裝作不在意的語氣說道。
「我不會給軍方的走狗讓路。」
弗拉基米爾話音剛落,an94就急不可耐的辯解道。
「我們是國安局的人,跟軍方沒有關係,軍方....」
一旁的ak12拉了拉an94的一角,隨後,an94閉上了嘴。
ak12十分平和的說道。
「抱歉這位先生,我們國安局和軍方目前也是敵對關係,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說實話,弗拉基米爾有些後悔了,畢竟和國安局的特工對線不在他和莫辛納甘的考慮範圍之內,但槍已經舉了起來,就沒有理由輕易的放下去,他不是那種喜歡示弱的人。
「空口無憑,你們怎麼證明自己是國安局的?」
「我們需要向你證明嗎,更何況你是什麼人?你現在在威脅國家安全人員,我們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就已經...」
弗拉基米爾臉色一沉,隨後他回答道。
「我是s08區臨時zf州長弗拉基米爾.基里洛維奇.羅曼諾夫,如果你不向我證明你們的身份的話,埋伏在你後面的三個狙擊手會賞你們一人一顆子彈,尤其是那位女士,她的小身板挨不了幾發子彈吧?」
忤逆小隊沉默了一下,雖然她們無法確定弗拉基米爾的話是真是假,但在這種輻射區里還敢這樣對她們說話的,手裡多多少少肯定是有些資本。
安潔莉婭也知道這個道理,於是,她將自己的徽章遞給了ak12。
「把這個給他,如果他真的是州長的話,他肯定會認識這件東西。」
ak12將安潔莉婭的勳章丟給了弗拉基米爾。
撿起勳章,弗拉基米爾仔細的觀察了一下。
作為s08區的現任州長,弗拉基米爾確實是受過相關物品的識別訓練,他一眼就看出來這枚勳章不是假的。
雖然他能確認勳章是真的,但誰能保證這枚勳章不是她們搶過來的呢?但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莫辛納甘只有一個人,就算她再厲害,也做不到一發子彈同時擊斃對面三個人,於是他也順坡下驢的說道。
「原來是國安局的同志啊,對不起,剛才是我唐突了,沒辦法,軍方追我們追的緊,我們也是謹慎起見才...」
而安潔莉婭也認出來了眼前的弗拉基米爾,畢竟他的父親基里爾也是很有名的。
於是,她問道。
「我記得s08區的州長不是你的父親嗎?他人呢?」
弗拉基米爾對這種問題已經麻木了,他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死在軍方的進攻里了,你不知道嗎?軍方在對格里芬安全承包商動手之後就對我們八區聯盟動手了。」
安潔莉婭心中一驚,軍方遠比她想像中的要瘋狂,他們不僅襲擊了自己的盟友,還襲擊了正規的zf組織。
「很抱歉,弗拉基米爾先生,我一直在出外勤,看起來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州長同志,你介意跟我說一下嗎?」
.....
雙方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之後,弗拉基米爾把莫辛納甘叫了回來,在經過短暫的協商過後,安潔莉婭和弗拉基米爾握了握手,兩人開始了正式的合作,直到衝出軍方包圍圈。
在通訊據點裡,ak12和an94在鼓搗裡面的器材,而安潔莉婭則接受了弗拉基米爾的治療。
「這一針好貴的,我的私人收藏品就這麼沒了。」
看著弗拉基米爾搖頭嘆氣的樣子,安潔莉婭很想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拜託,你就當是為國家服務了,好不好?更何況,你手裡的這玩意兒可是軍用戰略級物資,私人買賣是犯法的。」
雖然安潔莉婭嘴裡是這麼說的,但弗拉基米爾能感覺出來,她是在開玩笑,於是他也開玩笑似的說道。
「那我可就收起來了啊?」
「別,我的這條命可全指著你的抑制劑了。」
一針下去,安潔莉婭感覺自己的身體舒服了一些...至少她感覺自己的感染程度不再加重了。
「那麼,弗拉基米爾先生,你現在能和我說一下軍方對八區聯盟做了些什麼嗎?」
弗拉基米爾耐心的把自己經歷過的軍方入侵和安潔莉婭說了一遍,聽完他的講述,安潔莉婭覺得事情嚴重了,在她艱難求生的時候,外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知道軍方的野心很大,但大到進攻一個自發性的區聯盟,雖然八區聯盟不是國家組織的,但每個區是啊,卡特的瘋狂讓她始料未及,更不用說在軍方的進攻中還死了至少一個州長。
於是,安潔莉婭安慰道。
「嗯,我知道了,弗拉基米爾先生,這些情況我會向...上級反應的,現在我們的目標是逃出軍方的包圍圈,說實話,因為我的任務,軍方也在追殺我,咱們倆的目的其實是一樣的。」
安潔莉婭沒有注意到的是,一旁低著頭看似在聽她說話的弗拉基米爾的嘴角卻扯出了一絲猙獰的微笑,但一秒不到,他的表情就恢復了正常。
「是啊,不過安潔小姐,老叫我弗拉基米爾先生是不是太麻煩了?」
安潔莉婭點了點頭,在遭受輻射併發症折磨的時候,她連嘴皮子都懶得動。
「那麼,簡潔起見,你叫我沙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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