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碎星旗的弟子。」
「我修煉的是大擒龍功。」
張立方故意邪惡的微笑著道,「遇到我,是你的幸運。」
孫釜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
他感覺自己仿佛是在鬼門關轉了一圈。
老天,這個傢伙剛才施展的居然是大擒龍功?
據這門戰技的最恐怖之處,就是能夠吸收別人的鬥氣為己所用啊!
如果是張立方剛才趁機抽走他的鬥氣……
他簡直是不敢繼續想像下去了。
他卻是忘記了,大擒龍功能夠抽走的只是鬥氣……
大擒龍功是無法抽走真氣的……
「謝謝!」
「謝謝!」
孫釜一溜煙的跑開了。
張立方笑了笑,故意朝容桂做了一個鬼臉。
容桂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是一臉的呆萌……
「他看上你了!」藍雲台很惡趣味的笑道。
「草!」容桂頓時就想嘔吐了。
「嘿嘿,我喜歡的是美女!」張立方義正詞嚴的道。
「我以後離你遠一。」容桂悻悻的道。
話間,又有一個傷者被送過來了。
這個傷者叫做周晴,是一個女的,來自水鳥山。
她的傷勢相當的嚴重,手陽明大腸經、足太陽膀胱經、足少陽膽經都被真氣滲透了。
對於修煉者來,這樣的傷勢,基本上就是殘廢了。即使是僥倖能夠保住性命,以後恐怕也是沒有辦法修煉了。
真氣是如此的強悍,又霸占了這幾條主要的經脈,哪裡還有鬥氣運行的機會?
鬥氣無法運行,那和終身殘廢有什麼區別?
難怪其他的探險者會將她送到張立方這邊來。
敢情他們覺得,張立方這邊已經是類似於太平間的存在了。
「我來!」容桂不由分的將人搶過去了。
「好!」張立方當然沒有異議。
容桂催動真氣,將周晴體內的真氣吸走。
周晴自然而然的就甦醒過來了。
她茫然的看看四周,好像很陌生的樣子。
「拜託,周大姐,你還沒死。你還活著。」張立方含笑道。
「是嗎?」周晴半信半疑的看著張立方的臉。
隨即,她又看看容桂,又看看藍雲台。
最終,她終於是確信自己還活著。
她又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並沒有絲毫異常。
情不自禁的,她就淚流滿面了。
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感覺真是好啊!
「謝謝你們……」
「謝謝你們……」
她反反覆覆的念叨,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的確,在中箭的瞬間,她就下意識的覺得自己肯定完蛋了。
要知道,她可不是被一枚真氣箭鏃射中的,而是被好幾枚。至少五枚。她的經脈當場就殘廢了。
「沒事,我們最擅長的本事就是療傷了。」張立方含笑道。
「遇到你們真是福氣啊!」周晴很感慨。
「呵呵,謝謝誇讚!」
「這是應該的!」
話間,又有傷者被送來了。
這一次,居然是周晴的同門中人,都是來自水鳥山。
受傷的女子相對年輕,容貌俏麗,身材出色,年齡也很輕,感覺應該是水鳥山的年青一代。
「她叫白綾。」周晴緩緩的道,「是我們水鳥山的傳承弟子。」
「她好像挺勇敢的。」張立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周晴想要些,似乎又不太好的。
白綾的確是挺勇敢的……
或者,她的性格是有衝動。
她向來在男子的面前都不太願意服輸,戰鬥總是沖在第一線。
這次也是如此。她同樣是沖在了最前面。結果,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真氣箭鏃的重打擊目標。
從她身上的傷勢來看,恐怕至少有十枚真氣箭鏃打中了她。現在的她,除了幾條主要經脈之外,就連足厥陰肝經、手厥陰心包經等比較次要的經脈也是傷勢十分嚴重。任脈、督脈及眾多的經外奇穴也受到了波及。
幾乎可以這麼,此時此刻的白綾,已經是被真氣完全控制了。
她體內的鬥氣已經是被真氣驅逐的乾乾淨淨了,沒有絲毫留存。
一般來,這樣的情況,肯定是不能抱任何希望了……
比如,周晴就很絕望的看著張立方。
她並不覺得張立方能夠拯救白綾。
張立方笑了笑。
真氣多少有關係嗎?
多也是一個字,少也是一個字。
吸!
全部吸走!
他甚至都不需要觸及白綾的身體。
他只是輕輕的揮揮手,白綾體內的真氣就被他全部吸走了。
沒有了真氣的阻滯,白綾體內的經脈、穴位都是恢復了正常。但是,她並沒有立刻甦醒。
原因很簡單,她體內沒有鬥氣。必須是注入相應的鬥氣,才能將她「激活」。
遺憾的是,張立方自身並沒有鬥氣。容桂也沒有。藍雲台也沒有。
「周大姐,你注入一鬥氣給她。」張立方道。
「哦,好的……」周晴懵懵懂懂的答應了。
她心翼翼的向白綾的體內注入部分鬥氣。
白綾體內的經脈、穴位立刻就復活了。
她的人自然也跟著甦醒過來了。
「周姐,你救了我?」
「謝謝你!周姐!」
白綾還以為是周晴救了她。
周晴剛要解釋,忽然看到張立方搖搖頭。
她馬上就將到嘴邊的話縮回去了。雖然她不知道張立方是什麼意思,卻是十分遵從。
此時此刻的張立方,在周晴的內心裡,絕對是無所不能的神級高手了。
你看其他人想要拯救一個傷者,得費多大的勁啊!
不但是耗費的鬥氣多,時間多,消耗的藥品也是極多。
有部分的傷者甚至一直都沒有能夠將體內的真氣化解乾淨,不定會留下後遺症。
但是張立方就完全不同了。他輕描淡寫的就將全部的真氣抽走了,沒有留下一毫一分。當然也就不可能有後遺症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受傷的探險者越來越多,卻是再也沒有誰被送到張立方這邊來。
白樺林弓箭手的真氣箭鏃也是漸漸的開始衰退了。
不久以後,長槍手的身體漸漸的變虛。
「大家加把勁,馬上就要通關了!」
「白樺林已經撐不住了!」
基辛格大聲的鼓舞士氣,「我們馬上就能進入城堡了!」
本來士氣有些沮喪的探險者,受到基辛格的激勵,漸漸的又重新抖擻精神了。
的確,白樺林守護者的真氣儲備已經不足,不得不持續後退。
長槍手趕快就消失了,然後是盾牌手。
最後連弓箭手也消失了。
范虎古墓終於是開放了。
進入城堡,就等於是進入了范虎古墓。
城堡很大很大。
城堡裡面的寶貝很多很多。
城堡裡面非常非常的危險,一不心就……
「啾啾啾!」
「啾啾啾!」
驀然間,一陣詭異的鳥鳴傳來。
幾個沖在最前面的探險者,猝不及防遭受到了攻擊。
他們的眼睛都被啄走了,血流如注。
「啄眼鳥!」
「這些討厭的畜生!」
趙普憤怒的叫道,「它們最擅長的本事就是偷襲了!」
劉湛有些疑惑的道:「奇怪,我怎麼什麼都沒有看到?啄眼鳥在哪裡?」
趙普肅然道:「心!它們是可以隱形的!」
劉湛頓時嚇了一跳。
其他的探險者也是十分心。
周晴則是有意識的跟在張立方的身邊,距離不遠。
白綾感覺有些奇怪,不明白周晴為什麼願意和張立方湊在一起,但是也沒有仔細詢問。
「啪!」
張立方忽然舉手拍了一下。
周圍的空氣似乎是詭異的震動了一下。
白綾急忙回頭,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容桂和張立方互相對視一眼,都是默默的頭。
剛才就是有啄眼鳥試圖偷襲他們,結果被張立方給一巴掌就拍死了。
「他們兩個傢伙一定是基佬……」白綾悄悄的對周晴道,「他們的關係太曖昧了。」
「你不要亂。」周晴哭笑不得的道,「他們可都是正人君子!」
「姐,你要相信我的眼光!」白綾自信滿滿的道,「他們倆一定有問題!」
「我們有什麼問題?」張立方笑了笑,意味深長的問道。
「你和他關係不正常。」白綾直言不諱的道。
「我和他的關係的確不正常。」張立方頭。
「哼,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是基佬!」白綾語出驚人。
容桂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至極。
張立方卻是一臉無所謂的神色。
搞基?呵呵,他可沒有這樣的興趣。
不過,這位白綾姑娘的腦子裡,是不是放了太多齷齪的念頭?
「你知道搞基是什麼嗎?」張立方故意問道。
「就是你們男人互相*****白綾姑娘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張立方愕然的看看周晴,又看看白綾。
水鳥山的傳承弟子,果然是別出心裁啊!
幸好她用的是「舔」字,而不是其他的字眼,否則……
「白綾,不要胡!」周晴紅著臉道,「對不起,張公子,她有那個……那個……」
「我怎麼啦?既然做了就不要怕被人!」白綾理直氣壯的道。
「那個,咳咳,不是舔,是捅。」張立方狠狠的污下去了。
「啊?好噁心……」白綾終於是開始害羞了。
「用什麼捅?」她忽然又好奇的問道。
這一次輪到張立方愕然了。
老天,你居然不知道用什麼捅?
難道你以為是從外面拿一根棍子來隨便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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