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後背一疼,隨後身體就是去了平衡被一股很強的力量給拍飛了出去。
我在空中翻了個跟頭減緩了落地的緩衝,之後在滾了幾圈後邊跳了起來,一直起後背我就感覺到後背上傳來了一陣讓人無法忍受的劇烈疼痛,那種痛雖然算不上撕心裂肺但是卻也差不了多少,因為太疼了,我伸手摸了一下後背,結果我的手摸到的是翻起來的皮肉和大量的鮮血,顯然之前我應該是被一隻血屍用爪子抓了!
也許是疼痛快讓我發瘋了,我的凶性貌似被激發了出來,我都不知道我腦子裡在想什麼,竟然反手將背在背上的桃木劍拽了下來,可惜剛才我後背被血屍抓中的時候桃木劍也被血屍一爪子抓斷了,現在桃木劍只剩下一小節,不過由此分析這根桃木劍也算是救了我一命,要是沒有它擋著的話我弄不好可能已經被血屍一爪子分屍了!
「他娘的!你們這些傢伙還真以為老子怕你們不成?老子好歹是茅山道術正統繼承人,你們這些妖魔鬼怪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老子和你們拼了!」看著已經把我徹底包圍的數十隻血屍,我也是豁出去了,在喊出這句話的同時我竟然舉著還沒有原來一半長的半截桃木劍沖向了離我最近的一隻血屍,而左手則伸進斜挎包里拽出來一疊符紙。
拿出符紙後我也顧不上掏出來的到底都是些什麼符紙了,直接抬手將所有的符紙甩了出去,數十張符紙被甩到半空中之後分散了開來,有些更是直接貼在了那些血屍的身上!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符紙在接觸到血屍後竟然啥反應都沒有?這些符紙可都是我親手畫的,理論上不應該出問題啊?難道是我畫錯了?不過也不應該啊?我畫了十年的符咒怎麼可能會畫錯呢?
這一切說來時間很長但是從我甩出數十張符咒到我腦子裡產生疑問其實也就是不到五秒鐘的時間,我舉著半截桃木劍沖向血屍的動作已經停不住了就算那些符咒真的毫無效果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那隻血屍看到我主動沖向他竟然也迎著我沖了過來,並伸出長有長長指甲的雙手抓向了我的脖子!
我一看血屍要掐我脖子趕忙蹲身躲過了這攻擊,隨後手中桃木劍猛地向上一划,緊接著我就聽到一陣嗤嗤的融化聲,撲向我那血屍竟然向後倒退了足有四五步才跌坐在了地上,而之前他還想用來掐我脖子的雙手已經從他的胳膊上消失了!
看到這一劍生效了,我興奮的一腳踹在了面前血屍的胸口上,血屍被我一腳踹倒在地,而我則趁著這機會跳起來用桃木劍直接刺入了這隻血屍的喉嚨里!
伴隨著一陣嗤嗤聲,血屍拼命的掙扎了幾下,隨後便不再動了,而從他喉嚨被桃木劍刺穿的傷口中流出了大量黑色的液體。
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獨立降服血屍,看著眼前逐漸開始融化的血屍我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興奮感,因為我記得師傅曾經和他說過什麼時候我能獨自弄死一隻血屍的話就算是正式出徒了,不過我一直沒啥自信,所以都不敢自己去嘗試,這次要不是被這些血屍惹急了我,估計還是沒勇氣和這些血屍斗下去,當然了,這麼做也讓我感覺到了自己的實力。
我扭頭看了一下眼其它血屍,之後就像將桃木劍從血屍的屍體中抽出來,可是誰知道還沒等我用力拽那把桃木劍就被我拽出來了,只不過此時的桃木劍只剩下劍柄和上面一點點不足十厘米的劍刃了,這種東西已經不能作為武器使用了!
就在我發現桃木劍已經不能使用的時候,一隻血屍突然從我側面飛撲了過來,身在半空中的血屍張著血盆大嘴直接咬向了我的脖子,這要是被他咬中我可就真的死定了!
不過我另一側的一隻血屍也在蠢蠢欲動,如果我朝他那邊躲閃的話雖然可以躲過這隻血屍的飛撲攻擊,但是肯定會在第一間被那隻血屍攻擊,到時候被兩隻血屍雙面夾擊那我可就真的無法應付了。
既然不能退那乾脆就冒死向前好了,反正我是不會在這裡坐以待斃等死的,想到這裡,我竟然迎著飛撲過來的血屍邁出了一大步,隨後手中只剩下劍柄的桃木劍直接朝著血屍大張的嘴裡塞了過去!
整隻劍柄直接塞進了血屍的嘴裡,而與此同時那隻血屍已經撲在了我身上,可惜此時這傢伙的嘴被劍柄堵住了,想咬我都不可能。
就在我被撲倒的同時我另一側的那隻血屍已經沖了過來,而我被那血屍壓著根本就無法躲閃另一隻血屍的攻擊,情急之下我用力推著插入血屍嘴裡的劍柄,將壓著我的那隻血屍頂起來一點,隨後抬腳蹬在了這隻血屍的胸口上,緊接著身體向後用力猛地一甩直接將這隻血屍向我身後甩了出去,而此時正巧從我後面撲過來的血屍在我頭頂位置,結果兩隻血屍重重的撞在了一起,隨後抱著和滾地葫蘆一樣的順著斜坡滾了下去!
甩掉那兩隻血屍後我一翻身爬了起來,不過還沒等站穩就感覺身後一股夾雜著腥臭味的勁風襲來,幾乎是下意識的,我橫向跨出了一大步,並側身躲閃,而就在我做出這個動作的同時一隻血屍正好從我肩膀旁邊飛撲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還真有些後怕,如果剛才我的反應慢一點點估計此時已經被這隻血屍從背後咬住了,要真是那樣自己可就真的死定了!
就在我慶幸自己命好沒死的時候又有一隻血屍從我正面沖了過來,一看到這血屍沖向我我再一次陷入了驚慌,桃木劍已經徹底毀壞了,我現在可是赤手空拳,這些血屍力大無窮,靠拳腳功夫也不可能打得過啊?
情急之下我探手在口袋裡胡亂的摸了起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不管是什麼都行,來一樣能應急保命就可以了!
在斜挎包里摸了幾下我的手就摸到了一個我覺的有用的東西,而這東西是就是下咒用的稻草人!
這種稻草人其實就是用普通的稻草紮成,在苗疆蠱術和南洋降頭術中經常會使用這種稻草人,其作用就是複製。
在蠱術和降頭術中稻草人大多是用來害人的,施術者會將目標身體的某一部分放入稻草人中,之後利用咒術對草人施咒,而稻草人其實已經成為了目標的替身,所以稻草人無論承受什麼都會直接表現在本體上!
當然了,我們茅山道術雖然也用稻草人,但是卻不是用來害人的,而是用來救人的,往往都是在某人受到詛咒或者邪術的時候利用稻草人代替本體受到傷害以保護受害者的性命,關鍵時刻這東西可是真的會保命的!
快速的掏出了稻草人後,我拽下了自己的一根頭髮,隨後塞進了稻草人腹部,隨後抬手沾了一下身上的血並在草人上快速的畫出了轉靈咒,緊接著直接將稻草人扔向了那些血屍,口中更是念念有詞的嘟囔道:「以形化身,以念化心,納靈聚氣稻草化人!」
隨著我的口訣我扔出去的稻草人突然開始閃爍起了青色的光芒,隨後竟然開始快速變大,並在落地的時候變成了另一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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