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芸熙客棧的中年白衣男子和藍色隨從正是喬裝易容的林悅嵐和青風。之前,林悅嵐看到「芸熙」兩個字,囁嚅了下「芸熙」,覺得這個名字有點怪,至於怪在哪裡一時又說不上來。
旁邊的青風忙道,「公子既然你對這家客棧感興趣,要不我們進去看看。這家店半年前開設,當家人徐熙鳳是陽隨城首富徐松茂之子,未來徐氏產業的繼承人,與鬼煞組織無關。」
林悅嵐點了點頭,「芸熙客棧,這個名字很有意思,進去吧。」
「二位客官,裡面請,請問住店還是打尖?」熱情的店小二迎上來。
「給我們來一間天字一號房。」青風答道。
「客官,真不巧,本客棧僅有的兩間天字一號房已定住了,要不換一號房旁邊的二號房,同樣的精緻高雅,還可欣賞臨街風景。」
「公子,要不我們去別家看看,這柳葉鎮上多的是客棧,有的是天字一號房。」青風覺得不能辱沒了他們公子高雅不凡的尊貴身份,推搡著要走。
「算了,就這家吧,天字二號房將就著住幾晚吧。」林悅嵐擺了擺手。
天字二號房就在司徒南芸天字一號房的隔壁,也就是徐熙風房間的斜對面。因此林悅嵐經過徐熙風房間,通過敞開的房門便看到了裡面的司徒南芸和徐熙風正談笑風生地聊著天。
林悅嵐先是略為驚訝了下,而後報之一笑。
青風則瞪大了眼睛,「那不是司徒南芸嗎?她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和一個男子在一起?」
林悅嵐沒理睬他的大驚小怪,徑直進了房間。
青風則繼續嘮叨,「公子,我看他們挺親密的樣子,會不會是司徒南芸移情別戀了呢?以前她要死要活地要嫁給你,現在才兩年時間,就另有新歡了。公子,我真替你不值,你看,這一兩年來,你替她操了多少心,又是四處尋找她,又是找解藥救她,人家可好,早把你忘得一乾二淨了。」
林悅嵐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這不正合我的意,只要不纏著我就行了,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青風辯解,「這不是為公子你打抱不平嘛,這女人哪,嘴上說一套,做出來一套,變心比換衣服還快,我看,女人最不靠譜了。」
林悅嵐聽得有些好笑,「你沒找過女人,你懂什麼?像個怨婦似的,去給我辦點正事。打聽下這個男人是誰,是怎麼和司徒南芸認識的,還有,他接近司徒南芸有什麼目的?」
青風吐吐舌頭,一溜煙便跑出去了。
「芸兒,你真厲害,才兩年的時間,你就會青雲步法和輕功了,還會治毒術,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哪!」徐熙風聽到了司徒南芸離開榮城到普雲寺的那一段經歷後,不禁嘖嘖稱讚。
「那會兒,還真是要謝謝你幫我脫離虎口,要不是你,就沒有我司徒南芸的今天。」司徒南芸慶幸那會遇到了徐熙風,突然記起還有他的一件衣服在她那裡,「你等會,有件東西,要還給你。」
當那件衣服交到他手裡的時候,徐熙風目瞪口呆,「你說的東西,就是這件衣服?我記得是那日我給你披上的衣服,你居然還留著?」
司徒南芸眨眨她那清泉似的眼睛,「當然,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相救之恩以及贈衣之情的,衣服現在總算完璧歸趙了。」
徐熙風收下了衣服,其實他想芸兒永遠保留這件衣服以便時時記得他。當給她披上衣服的時候,他就曾期盼著芸兒會睹物思人想起他來。
青風一炷香的時間便回來了,「公子,那人便是徐熙鳳,芸熙客棧的當家人。我聽說徐熙風這個人很有意思。他兩年前一直在外遊歷,據說很不願子承父業,突然間轉了性子,經起商來。而且這人似乎很有經商頭腦,兩年時間不到便在榮城以及周邊大小二十多個城鎮開設了酒店、客棧、珠寶、絲綢等店。」青風眨了眨眼睛,故弄玄虛了一下,「公子你知道他為何突然轉了性子,改道從商?」
林悅嵐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知公子是否記得那次河邊帶走司徒南芸的人?」青風一臉神秘兮兮。
「難不成這是同一個人,這也解釋清楚了司徒南芸為何會認識他,和他走在了一起的原因。」林悅嵐是個通透的人,稍微點撥一下便將其中的關聯想通了。」
「正是的,那人就是徐熙風。他曾在榮城呆了大半年,據說他是在找一個女孩兒,那女孩看來便是司徒南芸無疑了。他在榮城及周邊城市開設店鋪也是為了找她,他手下每一個店鋪的掌柜手裡都有一幅司徒南芸的畫像,他還許下找到人懸賞五百兩銀子的重諾,這樣看來徐熙風還是個痴情種子呢。」青風的描述中不覺多了一份賞識。
「如此正好皆大歡喜,男未婚女未嫁,司徒南芸有了託付終身的對象。」林悅嵐如痴重負地說道。
他之前懷疑徐熙風對司徒南芸別有所圖,現在發現徐熙風是真心對司徒南芸好,他就放心了,這也算全了他們小時候的交情一場。
這兩年來,林悅嵐已對曾經那個活在仇恨里將自己弄得面目全非的司徒南芸有了很大改觀,想到司徒南芸,浮現在他眼前的依舊是那個純真可愛的小姑娘。
簽約了,壓力大了,要日更三千,想把這字數控制得剛剛好,不想讓自己太累著,又要完成任務,有難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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