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溫來襲,這麼炎熱的天氣,大家一定要做好防暑降溫。
暴雨預警,洪澇災害的地方,一定要注意自我防範,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願天下太平,一切困難都會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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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有幾個敢真拼命的?作為修仙者,肯定更加在乎自己的性命。」也有人意見不同,覺得可以點到為止,大不了到時候認輸,總不會再丟了性命吧?
如果不搏一搏,那麼還有什麼期望?若是真的成功了呢?豈不是可以一飛沖天。
「入了皇室,有數不盡的天材地寶,丹藥任你吃,功法任你練,哪怕拼命又如何?」一些不知身份的人在慫恿,目標是那些無依無靠的散修,讓他們心中又堅定了三分。
「隨意殺戮?這皇帝是腦子有包吧?要是死的人多了,他們能夠承擔的起嗎?」古遲嘟囔,覺得這很過分。
「有什麼承擔不起的?他方才已經說了,有自知之明的應該退下。若是執意送死,誰能管的了?」俞興反駁,他倒是覺得這個辦法很不錯。
至少可以驅逐那些濫竽充數的人。
「這是在挑起紛爭啊。」一旁有一位瘦弱修士,嘆了口氣道。
古軒神色一動,道:「道友為何這般說?」
那年輕修士擔憂道:「不管誰殺了誰,彼此的師門都不會善罷甘休,恐怕這一戰之後,修仙界將掀起一場血雨腥風啊。」
古軒覺得有理,再看向那人總覺得有些眼熟,方才沒有仔細看,他還沒發現。這人瘦弱,長相也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屬於一眼鑽進人群中就認不出來的那種。
「咦,是你?那個叫什麼..仙,仙機門的?」古遲驚訝,道出了那人的來歷。
「段蒼!」被他一提醒,古軒猛然間想起了此人的名字,就是那個在道王洞府幫了他們一把的段蒼。
「慚愧,兩位還能記得我。」段蒼笑吟吟的看著兩人,哪裡有點慚愧的意思,明顯就是說反話,埋怨古軒兩人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來。
古軒覺得尷尬,好歹幫了他一次,卻連他的長相都沒記清,關鍵這個人長得太普通了,沒什麼深刻印象。
「其實也不怪你們,我們這一門因為泄露太多天機,被天道蒙蔽。如果換做普通人,轉瞬就會忘記,你們能夠記得一些,也算很不錯了。」段蒼解釋道。
古遲好奇的看著他道:「你們這一門也是厲害,連天都嫌棄,這次來這又是幹啥來了?」
古軒突然注意到,他們三個人的對話,站在旁邊的羅毅跟俞興卻仿若沒有聽到一般,目光只盯著前方。
「不用驚訝,這是我派秘術,與你們相談,自然不可讓別人聽到。」
古軒凜然,對著個神秘的門派,又多了些認識。
段蒼慢吞吞道:「我這次來啊,還不是為了幫你們,不然你以為我多有功夫,跑這裡來湊熱鬧。」
古軒有些警惕道:「你為什麼要幫我?好像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聯繫。」
「沒有聯繫,就是最大的聯繫。」段蒼有些無奈道:「哎,其實我也不想千里迢迢的跑這裡來啊,奈何受人所託,不得不來。」
「又是受人所託?到底什麼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古軒刨根問底,上一次這人也是這樣說的。
段蒼含糊其辭道:「這個嘛,你們以後自會明白,目前知道對你們有害無利。」
古軒目光一冷,他討厭這種被人所掌控的感覺,徑直道:「我古氏一族,不會平白受人恩惠,道友好意我心領了,但我古軒並非需要幫助之人,我要走屬於自己的路。」
段蒼一呆,隨後苦笑道:「你這個脾氣啊,實在是你要知道,我並沒有惡意,而且我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幫助你們。曾經有人幫了我派一個大忙,幫你,只是我們對他的酬謝,了卻這段因果。」
「是什麼人?」古軒追問。
段蒼沉默,片刻後還是說了出來:「你的至親之人。」
「父親?!」古軒震驚道,除了他,他再也想不到其他人。
段蒼聳了聳肩,不置可否道:「這下,你願意相信我了吧?我知道你很自信,也有著與自信相匹配的能力,但在這個世上,並不是有自信與能力,就可以掌控自己的。比如現在,你就在別人的算計之中。」
「我們曾對他承諾,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出手助你。上次,只是見面打個招呼,這一次,才是真正的幫你。」
古軒道:「是誰算計我?皇室?」
段蒼道:「一切都很明顯了,你以為會有天上掉神通的好事?這是一個局,以你的聰明,本該識破,但你卻太貪圖力量了,從而忽略了一些細節。」
古軒確實懷疑過,但實在想不通他有什麼可算計的。
「仙機門不是號稱無所不知嗎?」古軒問道。
段蒼點頭。
古軒笑了:「那你們有沒有算過,我會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段蒼望著他,一字一句道:「如果沒算到,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我也知道,即便對你說出,也無法改變,這,就是天機。」
古軒一窒,他真覺得這個天機門太過可怕。
「那我若是改變了呢?是否天機就會因此而改變?」
段蒼搖了搖頭,緩緩道:「你不會改變。」
古軒與他對視了半晌,才輕聲道:「真希望這件事之後,不會再見到你。」
段蒼指了指天,雖然沒有說話,意思已經很明顯。
天機不可違背。
古遲納悶的看著他倆,覺得他從小認識的古軒也變得神神叨叨的了,什麼天機,不就是忽悠人的把戲,他咋那麼認真呢?
「能不能告訴我,我父親他..是否還活著?」沉默半晌之後,古軒用近乎懇求般的語氣道。
段蒼雙手橫在胸前,雙目望天,不作答覆。
等古軒失望回頭的時候,他低低的聲音傳來:「縱然相隔千古,仍有再見之時。」
古軒身子猛的一震,雙目中有熱淚隱現,有這句話,就夠了。他回過頭,感激的看了一眼段蒼。
在古軒與段蒼密談的這段時間,戰台上已經開始了爭鬥。首先登場的兩人,都在啟靈境後期。他們也知道,有靈墟鏡的高手在,並不指望能成為駙馬,只想在前面露露臉而已。
拔個頭籌,或許名氣還能提升一些。
兩人道行相等,交戰十分激烈,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看的凡人里驚呼聲不斷,對他們來說,這可比耍猴好看的多。
台上一道道靈力迸發,光彩奪目,煞是好看。等都到最後,兩人都取出了門派重寶,互相轟擊。
站台是經過司空族大能親手祭煉過的,堅硬程度那是沒的說,外面還有光幕格擋,防止靈力波及到外面的凡人。
轟!
戰台上傳來一聲轟鳴,這一聲過後,兩人竟都倒在了戰台上,生死不知。
「沒有勝者,下一場!」司空族的一位藏神境大能,揮手將兩人送出,讓比試繼續。
「第一場就兩者皆敗亡,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啊。」
「哎,早知道就退出了,就算是公主,也得有命享才是啊。」
修士們錯誤的估計了場上的形勢,奈何現在退出已經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哪怕是拼,也得拼一場。
到了第二場,又有兩人自願登場,其中一人看到對面達到了靈墟,比自己高了一階,當場認輸,不敢去打。
「不戰而降者,斬!」那位大能揮手一擊,認輸的那位,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已經一命嗚呼。
「什麼?這也要斬?」
「太過分了,這不是存心逼死我們嗎?」
餘下心虛不寧者趁機憤憤指責,想引起轟動,然後趁亂撤退。那位大能的目光冷冷掃過之後,這些人瞬間安靜下來。
「誰敢一戰?」剩下那人站在台上,大有傲視四方的意味。
「我來殺你!」有人躍上戰台,出手就是殺招,兩者斗的難解難分,看的人眼花繚亂,許多人都為之震驚,其中包括修士,在他們的攻勢下,難說能夠撐下去。
「咻!」
後面登台那人,在關鍵時刻祭出重寶,震的附近地面都抖了抖,這突然襲擊,直接將對方滅殺。
那人半個身子都被打爆,血淋淋的灑了一地,滿地的血腥,死狀極慘。一些凡人都不忍觀看,扭過頭去。
「嗖!」
趁著那人喘息之時,有人直接衝上站台,意圖偷襲,一擊致命。之前那人雖然戰勝,但消耗過度,數招之後,被其擊殺。
沒有人指責他卑鄙,因為在關乎到性命的問題上,卑鄙已經不算是一件丟人的事情,而是一件保命的法寶。
接連的大戰,幾乎每一局都有人斃命在上面,除非運氣很好的少有幾個,少了一些力道,被打的奄奄一息,不至於要命,被抬了下去。
後來,一位靈墟中期的高手上台,橫掃了數場,使得一時竟然無人敢上台迎戰。
這些高手,大多都想保存實力,留在最後,不願意再先消耗實力。雖說勝者,有獲得大能加持的機會,但過早的暴露自身術法與底牌,容易陷入被動。
「既然無人主動,那就由我來選定。」監督的藏神境大能開口,跑修揮舞,直接將一會躲在人群中的靈墟境高手抓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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