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使徒之環能幹掉使徒麼?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既然大家都在利用碇真嗣,那麼肯特覺得多自己一個不算多,等碇真嗣幹掉了使徒然後讓使徒之環一擁而上分掉靈魂好了。
反正碇真嗣現在是趕鴨子上架,自己上去打敗了使徒是得不到什麼實質的好處,但如果他敢不上去的話那是全人類的罪人,世界毀滅的元兇,見死不救的懦夫。可以說也是倒霉的很,拯救了世界得不到好處,拯救不好卻要被批評教育。
世界上哪裡有這樣的救世主?
不過算碇真嗣再不願意上戰場,卻還是要為了凌波麗為了美里小姐,硬著頭皮地上。
「司令,使徒之環都已經安排好了。第四使徒在海岸線外六十海里,隨時可能登陸。」美里握著拳頭說道,這個時候將使徒之環送到地面,簡直是讓他們送死去。
不過這是司令的命令,美里也只能隱忍不發。使徒之環他們的at力場太弱了,根本不可能戰勝使徒。美里心想難道凌波麗真的認為憑這些只有一點點力量的人類能戰勝使徒?開玩笑麼?
「初號機已經待命,司令出擊麼?」美里希望碇源渡能夠同意eva出擊。然而碇源渡沉默不語,借刀殺人的計劃不可能停止。
在使徒幹掉使徒之環之前,eva絕對不能出動。
肯特立刻知道碇源渡的想法了,感情他是想要一舉消滅所有使徒之環啊,老奸巨猾。不過他也知道使徒之環的力量難以撼動使徒,不得不說碇源渡的計謀還是很出色的。
第四使徒如入無人之境,絲毫沒有受到阻攔進入了第三新東京市,兩條光鞭毫不留情地切斷城市中的建築,耀武揚威,像是得勝的將軍。
使徒之環的人遠遠能看到市中心的那巨大的漂浮物,看到使徒無堅不摧的鞭子都很害怕。雖然他們已經來到了第三新東京市,可是他們可沒有和使徒戰鬥的能力。使徒是他們的五十倍體積,光是重量都能把他們碾成肉醬,更不要說戰鬥了。
「引導者,我們到底該怎麼做?」羅素看著三胞胎姐妹焦急地問道,他有種直覺,是他們這些使徒之環是根本不能逃不開使徒的視野的,他們和使徒絕對不能和平相處,他們是使徒的第一目標。
事實也是如此,第四使徒漂浮在城市之上,似乎在疑惑到底是哪個使徒比它先來一步。緩緩調轉方向,頭朝著東方,顯然是發現了使徒之環。
「司令,使徒發現他們了,要出擊麼?」葛城美里喊道。
「以收集情報為第一要務。」碇源渡冰冷地宣判了使徒之環的死刑。
果然兩個使徒同時出現,只有一頭能活下去,這是使徒內部的戰爭。第四使徒發現東方有其他使徒的氣息,立刻改變目標,以殲滅競爭對手為優先。
兩條光鞭呼啦啦地甩動起來,如示威的野獸。
「他們過來了,逃啊……」使徒之環真心沒準備好和使徒肉搏,根本沒有勝算的。一時間大家都紛紛地奔逃起來,只希望遠離這座城市。
這可不行,現在是eva出擊的時候了。肯特決定自己動手:「伊莉雅還記得上一次輸出魔力的時候遇上的那幾個把你嚇一跳的大怪物麼?」
伊莉雅連連點頭,其實那是eva,使徒的克隆體。
「現在找到那台零號機,然後將它和我的意識連接起來。」肯特伸出手,雙手心虛脫,放在腰間,伊莉雅能勾到的地方。
「超人,你真的要和那些大怪物連線?」伊莉雅覺得那些怪物的靈魂簡直是破布袋進去之後好像掉進了垃圾箱一樣難受。
「是的,現在他們需要幫助。」肯特完全可以直接出手,可是他覺得有必要噁心一下碇源渡。如果他知道自己最鋒利的武器不歸他所用的話一定會很蛋疼。
肯特只是想打碇源渡的臉,只從上次扭轉衛宮士郎三觀之後,他發現直接打擊他人的三觀比消滅他人的身體更愉悅。消滅他們的身體對肯特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但打擊他人的三觀卻是一種挑戰。
當然至於幫助他人,也要看世界的,比如這個世界人已經到了滅絕的邊緣,肯特打敗使徒也沒有用,需要的是消滅精英階層。在消滅他們之前打臉也是餘興節目。
在dc和漫威,超人勉強還算是個英雄,可是對異世界超人什麼都不是。所有超級英雄在對待異世界問題上,基本上都是有自知之明,不會撈過界。一等主世界地球人,二等主世界外星人,三等異世界人類,四等異世界怪物,這是在超級英雄中的潛規則。
伊莉雅將小手放在肯特的大手之中,閉上眼眸低聲說道:「跟隨我的引導。」超人堅持,伊莉雅只能將超人和正在凍結的零號機連接。
每一台的eva克隆出來之後都是有不完整的靈魂的,也正因為如此eva是很難啟動的。所以基本上最初的幾台eva都是植入了其他靈魂作為輔導,才使得現在年輕的少年駕駛員們能駕駛它們戰鬥。
初號機里是碇真嗣的母親,二號機里是明日香的母親,雖然明日香的母親沒有如碇唯一樣直接溶解,不過也因為被二號機吞噬部分靈魂而變成了瘋子,最後自殺生亡。
而零號機里注入的是莉莉絲的靈魂碎片。
所以碇真嗣,明日香,凌波麗這三位成為適格者都不是沒有原因的。當然這主要原因還是當時的克隆技術沒有成熟,eva試驗機都有各種毛病。
而這種祭獻的行為被稱為『初啟動』試驗,在第一次啟動的試驗中,進入eva的實驗員基本上不能全身而退的。
後期eva的技術成熟之後,也不需要像祭獻一樣進行初啟動試驗了。
已經不是第一次與莉莉絲的靈魂碎片見面了,不過每一次肯特都感覺莉莉絲也是可憐的使徒,可以說是全部生物的母親,可是人類為了生存卻將母親的靈魂拆解粉碎,並把這些靈魂當做工具一樣使用。
現在應該展現一下萬物之母的威嚴了,肯特的意識潛入零號機,獲得了零號機的控制權。
吼——
困住零號機的lcl冰塊在零號機怒吼聲中碎裂,正在冰上調查數據的科學家驚慌失措地朝門外跑去。
「什麼情況?」
「是一號實驗平台。」cic喊道:「是凍結的零號機被啟動了?」
「怎麼可能?」零號機在上一次被凍結之後一直沒有動過。是害得凌波麗重傷的那一次:「沒有電源怎麼可能啟動?」不僅僅是凍結,電源也老早已經斷掉了,這都快半個月了怎麼可能突然動起來?
赤木律子看著實驗室的畫面,只見零號機在沒有電源沒有駕駛員的情況下動了起來,柳眉倒豎,充滿了不解。
零號機的雙手高高舉起猛擊在凍住腰部的紅色冰塊,解除下半身的束縛。
律子緊張地調用全部的數據,尋找異常的原因。
「律子到底什麼情況?」美里表示這個時候零號機出亂子,這不是要人命麼?還嫌不夠亂啊?!
赤木律子看著零號機的各項數據,不可思議地轉頭看向美里,似乎她見到了天大的謬誤一般。
「到底怎麼了?律子,你說話啊,零號機為什麼暴走?」
律子的表情異常微妙,似六神無主:「零號機不是暴走,它是在做夢。」可不是奇怪麼,怪不得律子神情如此古怪,零號機怎麼可能做夢呢?
美里也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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