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徐勉要去出差,他問景虞下周末有沒什麼安排。
景虞搖頭,然後問他,「你有什麼安排?」
&備帶你們去s市的度假村待兩天,那邊天氣很暖和,現在去正合適。」
景虞沒有意見便點頭說好,對於出去玩這種事,她向來沒什麼意見,平時自己一個人也多是在居住範圍不超過一百里的地方轉悠,因此還能夠出趟遠門她竟然還有些興奮。
還未到周末她便開始準備行李,她問徐勉,「需不需要帶泳衣?」
&是海濱城市,四周環海,因為地理原因,這裡氣溫偏高,即使是冬天也如同初夏般溫暖。
徐勉說:「隨便,你會游泳嗎?」
景虞不滿,「我可以學啊。」
他笑了起來,「我可以免費教你。」
景虞切了一聲不搭話,最近幾天她幾乎都跟徐勉住在一起,平時兩人大多鬧一會,有時候嘉樹在場,兩人便會去景虞家裡。
她家裡四周角落裡已經隨處擺滿了徐勉的東西,衣服鞋子剃鬚刀等等日常用品,有一次徐勉半開玩笑說:「我覺得我像是被你養的姦夫。」
景虞哈哈大笑,逗他玩,「姦夫就應該有姦夫的自覺,以後記得給我暖被窩。」
這種時候,他總是會將她一把抱在懷裡扔在床上便親她,邊親邊說:「放心,在床上我會更賣力的。」
相處下來後才覺得,徐勉其實還是沒怎麼變,偶爾還是跟以前一樣小孩子氣,有時候景虞都懷疑,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爸爸的。
他們周五下午便飛機過去,到達度假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過,正好飯點,三人到了下榻的酒店先補眠。
房間是複式套房,有好幾個開間,臨海,一打開窗戶便能看到波浪壯闊的大海,景色非常漂亮美麗。
晚上幾人吃的自助燒烤,可以自己選擇食材自己烤,這裡比較出名的是烤鴨,每天限量銷售,因此生意非常火爆。
徐勉是完全將景虞也當作了小孩子,她幾乎沒怎麼動手,全程都是徐勉動手烤,翻食材,景虞與嘉樹就負責吃。
等到幾人吃飽喝足後,在附近的海灘邊轉了會才回去,徐嘉樹還很是興奮,三人便一人一間房睡覺。
晚上景虞做夢了,而且是某種帶著顏色的夢,她跟徐勉接吻,最後吻越來越深,兩人從牆角吻到了床上,他們彼此用力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熱情而迫切。
歡愉的□□從嘴角流出,耳邊響起了男人的輕笑聲,景虞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頭腦非常窒悶而出不過氣來,整個人都呼吸不暢,她猛然睜大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徐勉那張放大的俊臉。
晨起的遲鈍感導致她反應都遲鈍了幾分,徐勉笑著放開她,起身問道:「醒啦?」
景虞氣不打一處來,抓起枕頭便打他,「你神經啊?變態。」
他笑了起來,抿了抿嘴,景虞這才注意到他已經穿戴整齊了,穿著休閒,非常瀟灑英俊。
&美人是被吻醒的。」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景虞在心底罵他,還是從床上起來,等她從收拾好以後,徐勉與嘉樹已經在餐桌上吃早餐了。
徐嘉樹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短袖套裝,顯得非常可愛帥氣,他禮貌的問景虞,「金魚姐姐,你起來了?」
景虞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又想到自己今天早上做春夢還被人看到的模樣,真要命,感覺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更加惱怒的瞪向罪魁禍首,而後者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無辜笑容,景虞收回目光,在嘉樹面前,還是需要維持下自己溫婉端莊的形象。
她笑著回答道:「對呀,嘉樹這麼早?」
徐嘉樹是興奮的,新到一個地方,便自然的睡的晚醒的早,卻沒想到早上起來景虞竟然還沒起來。
原本他是打算去叫她起床的,結果爸爸說他去叫,於是金魚姐姐就起來啦。
上午兩人去商場買衣服,徐勉跟著他們逛街興致也非常不錯,景虞以前聽起很多女人說起過,這世上最討厭逛街的便是男人。
他們這段時間以來相處非常融洽,徐勉對她一如既往,她也同樣抱著認真的態度去相處,只是他們都默契的不去提起幾年前的事情。
下午的時候徐勉還有公事需要處理,景虞便帶著徐嘉樹去酒店旁邊的海灘去玩,這裡陽光明媚,大街上隨處可見穿著靚麗時尚的年輕女子。
景虞在附近買了一次性的手套和鏟子,兩人在海邊鏟沙堆城堡玩,海邊不少穿著精緻漂亮的比基尼的年輕女孩,景虞看的一陣心痒痒的,但是想到自己是個旱鴨子便只得作罷。
她跟著小孩子玩在一起,感覺自己也跟個小孩子一樣,漲潮的時候,海水帶著鹹味撲鼻而來,兩人玩的非常盡興,徐嘉樹抱著她哈哈大笑。
最後玩累了,兩人在角落裡坐著歇息,景虞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從包里掏出手機,原來是陳秋略的電話,她心情不錯,便接通了電話。
陳秋略問道:「你在哪呢?想請你吃個飯。」
景虞聲音愉悅,正好現在有現成的理由了,不用去撒謊編什麼理由,「真不好意思啊,我現在在>
他似笑非笑的聲音,反問道:「是嗎?」
&是不是在海邊?」
&聽到海浪啦?」
他笑了起來,「沒有,因為我也在。」
&麼?」景虞大吃一驚,抬起頭搜尋了一圈,便見不遠處果然有個穿著沙灘褲的年輕男人沖她招手。
景虞鬱悶的簡直想要挖沙埋起來,這邊陳秋略已經走了過來,此刻的他隨性休閒,看著英俊不羈。
景虞笑著問道:「真巧啊,沒想到你也在這裡。」
&說明我們有緣啊。」他勾唇,語氣吊兒郎當的。
景虞忍不住翻白眼。
他站著居高臨下的看她,景虞和徐嘉樹兩人大小眼看著她,他摸了摸徐嘉樹的小腦袋,問道:「你們怎麼在一起的?」
徐嘉樹瞪著眼睛,有些不高興他摸自己腦袋,傲嬌的說道:「我爸爸跟我們一起的。」
陳秋略沒好氣,一個小孩子都這麼個語氣跟自己說話?
景虞悶笑一聲,陳秋略對景虞說道:「你們關係這麼好?」
景虞點頭,應該算是好吧?男女朋友的嘛。
海邊不時有穿著比基尼的年輕女郎在淺水區玩,景虞有些心癢,陳秋略對他說道:「要不要去玩會?」
景虞搖頭,她揉了揉徐嘉樹腦袋,「我還是跟嘉樹一起玩。」
嘉樹有些不好意思了,「金魚姐姐,你去玩吧,我自己一個人玩。」
&怎麼可以,今天第一任務是陪你玩,我又不是小孩子。」景虞正色道。
徐嘉樹嘟囔,「我也不是小孩子。」
陳秋略跑去衝浪了,這人有時候看著跟個小孩子般玩性大,又喜歡有刺激的運動,他玩了兩圈後回來,景虞還坐在原地的。
只是徐嘉樹自己一個人跑去鏟沙玩去了,景虞在不遠處看著他,陳秋略披了條毛巾走過來坐她旁邊。
景虞突然想起了上一次的事情,好奇的問道:「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下你。」
陳秋略眯著眼睛笑著看她,「難得啊,你還有想問我的問題。」
景虞正色道:「就是上一次你們和寶來那件事,褚慎遠說是私人恩怨,你們究竟有什麼恩怨?」
他勾唇,「首先聲明一點,不是我們陳氏與他有什麼私人恩怨,而是我二叔,上次我都說了,那家珠寶品牌雖然掛在陳氏名下,但是都是我二叔在管理。」
景虞疑惑,「你二叔?他們有什麼恩怨?」
問完她才覺得自己有些唐突了,幸而陳秋略並不怎麼在意,笑的曖昧,「男人之間的恩怨,無外乎兩點,事業和女人。」
景虞心中瞭然,「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只有是因為女人了哦。」
他打了個響指,年輕的臉龐奪目而恣意,「聰明。」
景虞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主要是因為她覺得自己這樣好像有些太八卦了,而且事情關乎到褚慎遠的隱私,所以不再問了。
兩人坐了一會,景虞對他說道:「我去下衛生間,你幫我照看一下嘉樹好吧?」
陳秋略點頭,>
她說完便走了,徐嘉樹玩累了又回來,手上沾著沙土,「金魚姐姐呢?」
陳秋略有潔癖,見不得人弄的身上髒兮兮的,對他說道:「去把手洗洗,髒死了。」
徐嘉樹遭人嫌棄了,撇嘴,果然聽話的去洗手,陳秋略又想起景虞方才囑託自己,又認命的跟了上去。
他蹲下身幫徐嘉樹把手洗淨,討好的問道:「哎小屁孩,你和景虞是鄰居是吧?」
徐嘉樹點頭。
他又問道:「那你們關係好嗎?」
徐嘉樹又點頭,「當然好啦,金魚姐姐對我最好了。」
陳秋略故作不信,「我才不信呢。」
嘉樹急了,「本來就是,金魚姐姐每天都會看我,還會給我買禮物,而且她還住我們家裡。」
陳秋略有些內傷,「住你家?你們住一起?不是鄰居嗎?」
&啊,但是有時候她會住我家,有時候爸爸還會住金魚姐姐家裡。」
陳秋略內傷加吐血,語氣帶著些咬牙切齒,「什麼?」
徐嘉樹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他,無辜的點了點頭,又繼續補了一刀,「爸爸說,金魚姐姐會當我的媽媽。」
陳秋略直接吐血三升了,心頭說不出的鬱悶,但是鬱悶了一會後便又想通了,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他本就對景虞只是一時興趣,完全談不上愛,因此也沒有什麼好糾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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