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的逃遁,權杖的魔化,這一切都加速了金字塔的消失,那通道之中的大蛇在權杖消失之時。
自身也恢復了自由之身,將自己的子孫後代放到安全的地方之後。
尋著那股熟悉的氣息,找到了應衛柳潔兩人。
荷魯斯在法老逃遁之時,就追上去了,依舊保持著追殺之心。
應衛想法不一樣,這都跑了,追上去只會浪費自己的時間,神境想要逃跑,同境之內的人很少能夠追得上。
消耗太大,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道理應衛還是懂的。
再說蓬萊之上的那些魔族,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才是讓人最難以心安的。
「走吧」
拉著柳潔的玉手,朝著金字塔外走去,沒了權杖力量的支持,第三王朝所在的金字塔也被埋入地底。
也不知道下面還沒有存活之人,這一切已經不是應衛操心的事情,目光看向蓬萊之地。
四座金字塔,消失了一座之後,束縛之力變弱,蓬萊隱隱有掙脫之勢。
蓬萊之上還有著一些勢力沒有動作,看著三座金字塔依舊在思索著。
「那是蓬萊天劍宗之人?」
又一座金字塔倒塌,一群人灰撲撲的走出來,十餘個宗門的人從廢墟中走出。
「這次多謝天劍宗的道友了,要是不然我等必然葬身那處了。」
天劍宗的人不善言,只是回到自己宗門所在的位置。
這次蓬萊的變動,只怕是後面的路更難,他們也阻擋不了蓬萊移動的方向,這一路上的軌跡,好像是在確認什麼。
這次四座金字塔的出現,就說明一切都不簡單。
雖說每個宗門之內都有著道境的祖宗存在,不過。
金字塔之內也存在著道境相當的真神境的人,而且他們那座金字塔中的法老和荷魯斯,甚至守護獸也逃離。
與應衛他們遇到不一樣,他們金字塔之中,道境可入,這讓他們更加的小心。
甚至不少的宗門長老也殞命其中,這讓他們對這次的甦醒有著不好的預感,這也伴隨著大勢的到來。
「兩位很是面生?」
此時人山宗的人並未出現,羊舌狩也被一個老者叫到他們的陣營,仍由羊舌狩反抗,依舊沒效果,那老者似乎也是一名道境。
他們好似進入了第一金字塔?
「我們是人山宗的客卿。」
這倒也算不假,畢竟羊舌狩那傢伙持著一種有好處就不能放過,直接給他們兩人弄了一個人山宗客卿的職位。
應衛身上的氣息也影響到了人山宗,此次的行動真的玄乎。
三個月之後,第一金字塔並未消失,一群人灰溜溜的出來,身上或多或少的出現了傷勢。
不過並未影響到本源,甚至道境的人都有人受傷了。
第一王朝不簡單啊!
其餘三座都在陸續的崩塌,第一王朝依舊屹立在那裡,這些人回歸之後,蓬萊旁流之勢已經無法阻擋。
金字塔身後似乎有一個巨大的虛影,盯著蓬萊離去的地方,不過金字塔似乎無法移動。
「胖子,你們遇到了什麼?」
人山宗之中,羊舌狩也被放出來採風了。
此刻胖子似乎還沒從哪經歷中回過神來。
「老大啊!這次多虧你了,要不然我們就涼涼了?」
應衛一臉疑惑,他和羊舌狩可不在一個地方,怎麼會有牽連,甚至紀實那傢伙也是和羊舌狩一道的。
根本沒機會去第一王朝所在的金字塔,最大的收穫就是柳潔手中的九枚天靈珠,和自己手中的八顆炎陽珠。
「咦,老大,你這八顆小石頭看著挺漂亮的,送給我吧!」
上一句話還沒說完,那肥溜溜的大臉,眼睛就瞅到了應衛手上的炎陽珠,上面的看似平淡的氣息。
不過能夠戴在應衛手中的東西,哪有那麼簡單。
「我都沒去你們去的那座金字塔,關我什麼事?」
羊舌狩似乎想到了什麼。
「有一個神秘的老者,好像說是看到過你。」
「說是想結一個善緣,救下了我們,要不然這一次進入那處地方的宗門,沒有一個能出來的。」
羊舌狩似乎還在恐懼那一處地方。
「那是一個死亡的地方,有一個軍隊,所向披靡,堪比神州傳聞中殺神帶領的那隻軍隊。」
「不過好像是受到了什麼約束,甚至看到那老者的時候有些恐懼。」
羊舌狩看了一眼應衛,再想想那道熟悉的身影,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像。
「人山宗這次差點全面,老大,你怎麼搞的光影投射,教教我?」
???
應衛一臉疑惑,這哪跟哪?
經過一系列的解釋,原來是人山宗某種秘術,能夠投射出大能的背影。
那種自地獄殺出來的氣勢,再加上雙眼那種嗜血的眼神,直接震懾了第一王朝的軍隊。
兩個虛影,就讓那千名形成的軍隊,直接止步,不敢動作分毫。
「殺神後裔?」
殺神兩個字,對於其他王朝或許陌生,但他們是最為古老的王朝,若不是那一次那個皇朝的消失,他們就算深埋地底,只怕也會被揪起來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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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被支配的感覺,就算時隔萬年依舊未曾忘記。
他們有一處禁地,任何地方都可以去,唯有神州那一片土地,就算有著得天獨厚的氣韻,資源。
他們眼紅,不敢動作,那一處神秘的地方,每個時代都會走出一兩個強者,遊歷各處。
尤其是後面出現的那老者,就算是法老,在他的面前依舊是不敢大聲說話,只能恭恭敬敬的叫一聲朋友。
最後還放了蓬萊所有人。
「老大,我們好像窺得了世界的一個角落,會不會很危險?」
...
應衛沉默了,他要是窺得了世界的一個角落,那他和柳潔豈不是已經走出人靈星了,畢竟天葬星的經歷,那可真的是最為寶貴的經驗。
以至於他對於聖境的對手的戰鬥,現在除了魔族,似乎沒有能夠激起他戰鬥的欲望。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奈何沒有人會和他著同樣的想法,柳潔太過聖母心了。
第三王朝崩塌的時候,她還想著要去救那些人,應衛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聖境之下的人,早就被洗腦了,生活在某個統治之下的人,最終的結果那就是被同化。
要麼就是被影響到骨子了,自從他們出現在第三王朝的那一刻,就已經成為了他們家園毀滅的罪魁禍首。
不過應衛並不覺得是他們的原因,世間的因果萬千,他們本來沒有什麼仇怨,不過法老吸人神魂,的確是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甚至再他化魔之前,應衛都沒打算出手,也沒有干涉他們的戰鬥。
第一次是應衛荷魯斯的邀請,畢竟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的男人,怎麼算一個男人。
想想自己當時也太過衝動了,若是那荷魯斯假意反叛,他們不就危險了。
下次還得更加的小心。
「你要是努力提升實力,就算什麼危難來了,你生存的幾率不是會大一點。」
「知道的少,不代表沒有危險。」
應衛指了指下方的廢墟,這正是另外三座金字塔化作的廢墟,甚至已經被風沙掩埋。
「時代的洪流,只會淘汰和篩選,你不進步,不代表別人原地駐足,你難道不想去看看無盡的寰宇的風景,去見見其他星域的人。」
羊舌狩只感覺一陣頭痛,這麼大的世界都沒有走完,就像出世界之外,這蒼穹之上可是還有著三十六重天。
「老大,你這裡是不是有病了。」
羊舌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自己的老大是有一些問題了。
應衛也沒有強求他馬上就能夠接受,畢竟有些東西在自己的認知範圍之內,的確是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要不是有黑蓮戒,還有黑蓮戒中的星妍,還有靈族和煞族的存在,他到現在甚至還停留在神州的地域。
或者說,最大的衝擊便是那天葬星那百年的經歷,實在是刻骨銘心,好幾次都險些身死,若不是身後的聖境的前赴後繼,只怕他們也不過是戰場當中的兩句殘骸。
「你說的老者是不是這個樣子?」
應衛手中通過鬼氣凝聚出一道身形,樣子與自己在遇到天靈珠之前見到的老者有著七八分的相似。
不過面容卻是讓人想不起來了。
「嗯」
「咦」
羊舌狩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好似差不多,好似有些區別。
「忘了」
也是一位得道的高人,不願意讓人想起他的面容,這還真是恐怖。
「不對呀!道境沒有這般的力量。」
羊舌狩也不是沒有收穫,這一次他是真的看到了兩個道境大佬的戰鬥,真的全是比拼小世界的力量。
甚至每出一招,就代表著無盡的生靈再次進入輪迴,每一個呼吸都有人死去,有生靈歸寂。
「你還知道道境之威了?」
對於羊舌狩的不靠譜,應衛那是一點都不敢相信。
也不知道柳潔度過三衰變異劫之後,實力會不會提升。
這倒是讓自己有些心慌了,到時候要是也弄一個變異三衰劫,那豈不是很危險?
「道境的戰鬥,那可是毀天滅地,就算是聖境,在哪面前也不過是一個強大一點的螻蟻。」
應衛沉默,這說和沒說一樣。
這傢伙是怎麼做到的這麼離譜的。
「好了,你別說了。」
現在人山宗的眾人看到應衛都極為的恭敬,就算比之人山宗的老祖的待遇也差不了幾分了。
甚至人山宗的老祖看向應衛的眼神之中,似乎也是有些幾分討好。
難不成是什麼原因,還是應衛自己頭上的氣機?
自己頭上和柳潔頭上的氣機似乎又增強了幾分。
「紀實呢?」
「老大,我在呢?」
突然從樹梢頭掉下來,應衛沉默,自己身邊怎麼每一個正常一點的人。
「看一下那個氣機榜。」
紀實在哪裡不停地翻弄,最後...
「臥槽」
直接爆粗口,這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的消息已經炸鍋了。
「氣機榜首,應衛,柳潔。」
看看自己身邊這兩位,我丟,大佬原來在我身邊。
氣機榜代表什麼,神州乃至整個世界的榜單,他們戰閣在那一次蒼的分配之後,就開始執行記錄事宜了。
還配了專門的人員,他就是其中之一,對於又氣機之人的感應,有著獨到的判斷方法。
他就沒想過眼前的這兩人竟然還是擁有氣機之人,甚至可以代表神州行走天下的地步了。
這不得趕緊抱大腿,眼神看的應衛直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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