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聽得冷笑一聲,目光在一桌人臉上掃過,冷笑著問話:「就是說,你們現在跟王坤、跟張怕的關係都是很好?是不是只除了我?」
娘炮說:「有這個必要麼?幹嘛要分這麼清楚?」
「不清楚?不是你妹子打胎,所以你不在意是吧?」老牛站起來搖頭:「成,那就這樣,謝謝你們請我吃飯。」轉身要走。
老孟追過去說:「你幹嘛?」
「什麼我幹嘛?老子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難道不對麼?」老牛說:「放心,用不到你們,我在裡面認識了幾個哥們,咱們……再見。」扔下兩個字,頭也不回離開。
胖子罵聲髒話,想了想給張怕打電話:「老牛出來了。」
張怕第一反應是老牛家房子的事情,是不是又要把回遷房賣給他。
胖子說:「老牛說要收拾你。」
張怕愣了下:「好幾年了還不忘?這傢伙仇性真大。」
胖子說:「我沒告訴他,你和王坤掰了。」
張怕苦笑一下:「行了,知道了。」
胖子說:「我們沒告訴他你在哪。」
張怕說:「知道不知道又能如何?」想想前因後果,心說王坤啊王坤,你就坑我吧。
胖子說晚上出來喝酒,張怕說算了。再聊上幾句掛電話。
然後呢,張怕遇到這輩子最主動的一個女人。
他在房車裡幹活,有人敲門,張怕出去開門,外面站了個特別高的短裙女孩,臉上的妝很好看,是那種濃妝化成淡妝的樣子,就是近似於易容那般的神奇化妝術,整出一張特別好看的臉。
不但臉好看,身材更棒,短裙高跟鞋薄衫,為什麼說是特別高,因為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腳下還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女人微笑說話:「你是張怕吧?」
聲音稍有點粗,帶點沙啞感覺,卻是別有種性感,配上好象韓國女人那般整出來的完美身材……單就上床指數來說,眼前這個女人絕對超過劉小美。
張怕看了一眼,感覺有點眼熟?回聲是。
女人說:「我叫艾嚴,艾青的艾,嚴肅的嚴。」
張怕說你好,問話:「你有事?」
艾嚴說:「我是一一一影視公司新招進來的員工,方總有文件拿給你,說是請您過目。」說著話打開身上背著的公文包,拿出疊紙。
張怕接過來看,是一份房屋租賃合同?問話:「方總,是方寶玉吧?」
「是。」女人說話的時候拿眼睛勾張怕。
張怕很有些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個節奏?
有兩件事搞不明白,首先就是這個女人為什麼會表示出對自己的熱情,一直在拿眼神勾著,還要靠近?其次是這份租賃合同完全沒必要,是律師事務所租用一一一影視公司辦公室的合同,怎麼寫都可以。
張怕問:「方律師怎麼說?」
「沒說什麼,說是給你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話,他按照這個建檔。」艾嚴說道。
張怕笑了下:「你真高。」
「是啊,我腿長。」艾嚴笑著亮了下大長腿,確實很長,配上超高高跟鞋,好象脖子下面全是腿那麼長。
於小小是張怕認識的個子最高的女人,也是腿最長的女人,可跟眼前這傢伙比較,好象還是差上一點?
艾嚴的腿又直又長,連膝蓋處都那麼直那麼完美。
張怕琢磨琢磨,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可是又不能太過無禮的打量眼前這個女人,便是說知道了,我會打電話和他說的。
艾嚴笑著說聲好,跟著又說:「張小姐,就是張白紅,說是需要你再構思一下劇本,要儘量揚長避短,這個說的是張小白,要讓故事情節儘量適合張小白的表演,可以增加影片效果。」
不用問,這個一定是白不黑提出來的要求,張怕說聲好,問道:「再沒有別的事情吧?」
「還有。」艾嚴嫣然一笑:「我想請你吃晚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
張怕笑笑:「沒有。」又說:「你回去吧。」轉身上去房車,那個冷酷勁兒,看著是無比的帥氣。
艾嚴有點小吃驚,很快就笑著說話:「那我走了,張總。」轉身出門。
張怕急忙過來鎖門,然後靜立不動。
這個女人很性感,正常男人看到都會想要睡一睡,女人從手到腳,從胳膊到腿,所有裸露出來的部分都是那麼好看。女人也很香,是那種淡淡的香,很持久。現在在門口這一塊,依舊有香味飄逸。
張怕仔細想了一下,想啊想的也想不到有什麼蹊蹺,可就是感覺不對。那個女人看見自己,隱約有種找什麼東西找很久、忽然找到的感覺,可為什麼自己完全沒有印象呢?
像這麼高這麼好看的女人,基本是見過一次就不可能忘。
張怕想上好一會兒沒有頭緒,就跟以前一樣,想不明白的問題放掉不想,回去房車準備繼續幹活。
衣正帥從他的房車走下來:「剛才是誰?那麼高的個子。」
張怕問:「你有什麼想法?」
「把她叫回來給我做模特吧,我一直想畫個完美身體,要是可以的話,我想先看看果體,確實完美的話,希望能給我做一個月的模特。」衣正帥說的很輕鬆。
張怕鄙視道:「流氓。」開門上車。
衣正帥跟上來:「我收了個傻子學生,你就不能幫我找個美女模特?」
「打住,你可沒說過收他。」張怕揭短道。
衣正帥說:「只要你把那女人叫來給我當模特,劉樂的事兒根本不算事兒。」
張怕說:「你確實是流氓。」
時間又過一天,二月二十日,張怕在辦公室檢查所有學生考試需要的東西,正忙著,方寶玉打來電話:「晚上聚餐啊?」
張怕有些不明白:「聚的什麼餐?」
「我新招好多同事,影視公司也有好多同事,彼此不熟,大家湊一起喝個酒熟悉熟悉唄?」方寶玉說:「你看啊,咱們在一個辦公區呆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張怕忽然打斷道:「你的文件,為什麼讓影視公司的員工送過來?」
「她說找你說劇本的事情,問我有什麼需要轉交的文件或是轉達的事情,我就把讓她把租賃合同拿過去。」方寶玉回答的有些不自然。
張怕直接問道:「你想和她睡覺?」
方寶玉猶豫下說:「正常男人有不想的麼?」
張怕說我不想。
「你就不是男人!」方寶玉問:「艾嚴那麼高個子,你猜胸和腳都多大?」
張怕說:「你量了?」
方寶玉說:「是她要我幫著量的。」
張怕說:「你是律師,別搞文字遊戲。」
方寶玉笑了下開始坦白:「我們聊天,不知道怎麼說起胸,我就順嘴問了下你多大,她說是三十八什麼什麼的,我不信,她就拿尺子量;然後又說腳也是三十八的,我註定是個三八。」說到這裡,方寶玉呵呵直笑:「有意思吧?」
張怕嘆口氣:「你上次不是因為女人還怎麼怎麼地麼?對了,叫什麼來著?」
「滾蛋,不就是喝多了麼?誰沒喝多過?」方寶玉說:「我現在是單身,別說對艾嚴有想法,就是對男人有想法,誰又能怎麼的?」
他是順嘴胡說,張怕笑著說:「我堅決鼓勵你,加油,你一定要喜歡個男人。」
方寶玉說:「別轉移話題,晚上聚餐!」
張怕說去不了,又說在二十四號晚上之前,他是什麼飯都不吃。
方寶玉鄙視上一會兒,掛斷電話。
張怕就抓緊時間檢查考試用的東西,再去教室巡查,然後回房車幹活。
隔天是二十一日,幾乎所有的初三學生都放假休息,十八班沒有,依舊是悶頭苦讀、努力背誦。
因為停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考試,從張怕到秦校長,再十二位功臣教師,對學生的學習情況已經不敢確定,他們其實最忐忑。
為考出好成績,為了讓學生們發揮出最佳水平,中考這樣重要的事情,張怕甚至沒通知家長。有那麼十幾位家長打來電話,也有家長趕來集中營……
不論他們有怎樣的想法,是勸說是鼓勵還是接回家休息……張怕一律拒絕,原話是:在中考結束以前,他們哪裡都不會去。
儘管心有不甘,可為了孩子能考出好成績,家長們同意張怕的安排。再有家長想去現場支持,又被張怕勸說:「不要有一絲一毫可能影響孩子們情緒的事情發生。」
在這一天,傍晚,先後兩輛豪華大巴開進倉庫集中營,然後停在這裡。明天一早,將是這兩輛車帶著孩子們去考場。
就在張怕把一切事情都準備好之後,接到老牛電話:「我要和你單挑。」
張怕說:「你有病吧?」
老牛說:「是男人就出來,來幸福里南面小廣場。」
張怕說:「我不是男人,再見。」掛斷電話,反手打給土匪:「是不是你個王八蛋把我號碼告訴老牛的?」
土匪不承認。
張怕說:「我不管是誰說的,在二十四號之前,誰要是敢打擾我,別怪我直接請他住院。」說完掛斷。
電話那頭的土匪很有點鬱悶,打電話給老牛:「大哥,你不能剛買手機就找張怕麻煩,你打不過他!」
老牛說:「打不過就不打了是麼?那個姓張的面對咱們二十多人都敢打,我一個人對他一個人,有什麼不敢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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